“肖恩,我跟你说个事儿。”
“我耳朵没关呢。”
“我觉得吧,我恐怕不会生孩子。”
“愚昧,你老愚昧了,知道不?这是女人“非习得式”的技能,你知道吗?你从令堂的肚子里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你这辈子所有的EGG,就是卵子,大概400多个吧,然后从初潮开始,每个月你就浪费一个,懂吧?”
“渊博得跟个老中医似的,那,我要是不浪费呢?”
“理论上不可能,除非你找实验室帮忙人工取卵受精,让其他女人来帮忙,才有机会当上400个孩子的妈妈,否则,按照10月怀胎计算,你一生子宫不闲着,一生完就立刻怀上,利用到极至,大概也就能有40个孩子吧,一直生到你光荣地跨入绝经的大妈群体为止。”
“滔滔不绝,头头是道,可,你是在回答我提的问题吗?”
“当然是,我从理论上解决了你的困惑啊。关键是实践哪。不是我批评你,费奥娜,你的问题是‘非不能也,而不为也’。哦,你以为这就跟打靶一样啊?一击即中吗?我告诉你,错。关键是要把无限的努力投入到有限的次数中去,孩子是说出来的吗?不,是做出来的!哎。。。你这文胸的扣子我怎么就找不着呢?”
“啊呀,人家不是那个意思,跟你说正事呢,人家今天没心情。”
“勾引我半天,还没心情?!得了,人家没心情关你什么事?啊哈,扣子在这儿。”
“额的个神啊,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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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娜万般皆好,唯独性致不高。对性的理解,基本上还停留在“前「生理卫生」”时代,不知道她老师怎么让她中学毕业的,“家教森严”四个字不足以解释“性白痴现象”。跟她说点限制级的笑话吧,没听懂的就傻傻地看着你,听懂了就脸红红地鄙夷你。不过也许就是她的这份遗世独立的单纯吸引了我,让我晕晕糊糊地娶了她。新婚燕好过后,费奥娜脸红红地问我。
“肖恩,你经验丰富啊,说,老实话,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这个,嗯,其实,你也认识,常常见面的,只是,我也不好意思介绍,你也许也想不到,TA就是。。。”
她紧张地看着我。
“就是我的左手啦,在黄色刊物的教唆下,14岁我就跟它发生了超越友谊的关系,哎,你说这叫‘不伦之恋’吗?。。。哎哟,你要干吗?”
“我要剁了它。”
费奥娜那天绝对是喜酒喝高了,操起我的领带夹就要下手,被闻讯赶来的我的右手成功地制止了,挣扎了几下,她就。。。。。。睡着了。
新婚之夜的故事告诉我,一个品性纯良的老婆有足够的理由要求你守身如玉,就算不能“白纸一张”,也得“浪子回头”,凭良心说,从天平原理来论证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可是问题的焦点在于,我,做不到。
人不荒唐枉青年啊!
28岁的年纪,面对多伦多迎面呼啸而来的糖衣炮弹(包括肉弹银弹枪林弹雨的),我怎么能临阵脱逃?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谈判的时候,越是理屈词穷越是要理直气壮,往往能建奇功。可是衬衣领子上的口红印真的很费口舌,况且你打车上下班的时候,根本不能用“公车急煞车被人蹭上”这个借口,让人百口莫辩!
在我想指出的是,口红的发明人以“吸引男人,制造性感红唇”的名义干了件蠢事,它更多的用途是让喝醉的男人自我监督,防止“命案”的发生,这个命案有两个含义,一个是制造出新生命的可能,一个是阁下一个不留神造成河东狮吼从而危及生命的可能。
其实,该死的口红事实上功能和猪屁股上盖的蓝钢印一样,一点点不同是,对猪而言,要看的到蓝印子,才叫“放心肉”,可对你而言,恰恰相反,要看不到口红印子,才能获此殊荣。
用这个标准来衡量的话,我和阿拉雷都是隔三差五就会跨入属于以次充好的“问题肉”的行列,这个发现让我们自己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