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 (3)
2006 (163)
2007 (94)
2014 (1)
2015 (1)
屏幕前乏了,就出门走走。
还是一样的草地,还是一样的星空,还是一样清新的空气,还是一样的夜凉如水。
只是,那曾经宜人的微风,有些凉了。
忍不住轻轻的收了收衣服。
地上,有一片片小小的水迹,与一堆堆的黄叶,互相交错,仿佛约好了似的,你一块地方,我一点空间,并不拥挤。
黄叶,自然是秋风的习作。
自树上吹落,再把它们聚拢来,扎个堆儿,再去忙活别的。
那么水迹呢?哪里来的?
歪了脑袋,皱了眉,抿了嘴。
远方的那颗星真亮,是织女星吧。。。
于是想起来,下午落了一阵雨。
忽然的来,又忽然的去,还没来得及赏心,就逃的远远的,追之不及。
卧室的窗口,看出去,有一株树。
高高的,越过了邻家的屋顶。
前些日子,那树还有很多红叶。
我曾经笑话它,是青红。
自然它并不和我计较。
转眼间,它已经全剩了黄叶。
金灿灿的,映了夕阳,有些半透明的清亮。
不知道哪天,它就要繁华落尽,只剩了枝干了。
这地上的黄叶里,不知道有多少,是我熟悉的那株落下的。
它们再也回不去了。
路边有一排新植的小树。
前日出门散步,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想啊想啊,忽然发现,一排树不见了。
又是奇怪,一向不砍树的这里,怎么砍了树。
第二天,那里又植了小树苗,才明白,换新的了。
想不通,为什么深秋了植树。
于是每天,都来看看那些小树,担心它们长不好。
自然,我的担心多余,他们似乎根本不介意季节。
在一堆堆的黄叶里,他们的绿格外扎眼。
新的来了,旧的去了。
各有宿因吧。
晨间唧咕不已的鸟儿,大约都睡了。
只有风声,和我的脚步声。
和着夜色。
脚下的草地,凉凉的,润了脚。
头顶的星空,清清的,润了心。
放心吧,我一向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不是这个名字,一定不是我:)
再说了,这酸的名字,怎么会是我啊,我是酸,可也没那么酸啊:)
把酸字儿顶在头上,非君子之所为也:)
尽量就好~不知道那个"淡淡的爱你"是不是你兄弟???说不定也是你的粉丝哦~
BTW,我是鲁嘻嘻,不是嘻嘻鲁,更不是鲁西西,请记住,谢谢!!!!!!!!
有一次,有个ID也叫淡淡的什么在爱坛转帖了你的一篇文章<雨夜敲窗>,能感受到你文笔的清婉,让生活中一些细小的景物在你的笔下变的有感情,生动起来...
很多时候,我们不一定能做到最好,尽量就可以了...所以你也请尽量加油,呵呵~
amgyzh
。。。不过,您这名字没特点,能不能透漏一下您是哪位啊。。。
还是官府里幸福啊:)
水果酸?这我倒没怎么觉得啊,这里的水果很多都是别的国家进口的,西班牙什么的——可能是酸的都被别人吃了吧:)))
还能写出好文章, 好羡慕你呀.
昨夜風兼雨,簾幃颯颯秋聲。
燭殘漏斷頻倚枕。起坐不能平。
世事漫隨流水,算來一夢浮生。
醉鄉路穩宜頻到,此外不堪行。
另一首是李清照的《如夢令》:
昨夜雨疏風驟,
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
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我朋友曾对我说,男人“精”多,女人“情”多;我看老兄你情也不比女人少啊,杯溢钵满的一个容器哪够装啊!看着你这满网的“红颜知己”,我不由嘀咕:这“弱水三千”老兄要取几瓢方能解渴啊。
(风兄不会怪我太会“捣浆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