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 can only be understood backward, but it must be lived forward ...我的童年乏善可陈。
好像一生下来,就Bia几一声地老了。像杀鱼时鱼肚子里的那个鱼漂,轻轻刀尖那么一撩,就破了。
父母很少着家,都在外面忙。自己做饭吃,没有灶台高,搭个木头的小板凳,窜上跳下,不亦乐乎。
看书是另一个消遣的法子,没人来管我,所以也没有什么审查制度,什么少儿不宜,只要书上的字儿我认识,就宜。
然后再搞些室内设计,把家里但凡搬得动的家具翻转挪腾,定期不定期地搞出点花样来,然后坐在居无定所的沙发上喝豆奶,假装那是威士忌。
种些花草,幸存的不多,但屡败屡战,相信总有些会活过冬天。
不给养宠物, 就到处宠幸别人家的宠物,把爱心洒向大江南北。
喜欢的运动项目不多,陆地上的更是廖廖,游泳是有且唯一的贯穿始终的一项。总是一个夏天过去后,晒得很黑,然后再用一个冬天来捂白回来。
音乐这个东西,没有继承到家人任何的基因,姥姥和妈妈都弹得一手好钢琴,但我却五音不全。走调的童年。学校合唱的时候只能做指挥。
搬家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再到另一个城市,转学再转学。没有什么安定感,也没有什么归属感。童年时候还没有随遇而安的境界,只觉得惶惶然,好像一只蚂蚱,不知道还能蹦跶几天。
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电影,只要有机会就狂看。有时候一部电影能翻来覆去看好几遍。忙着看别人的爱恨情仇,自己却错过了早恋。
前一阵热映的本杰民的扣子,从老到小,我跟妈说,看看,到了这把岁数了,我要开始过我的童年了。妈说,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