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漫忆

赠黄鹏生老先生及海外武汉同胞

Remembering Wuhan

Presenting poem to Mr. Pengsheng Huang and overseas Wuhanese

20030931

神州五号瞰太苍，

黄水一带似游蟒。

卅年生斯长于斯，

海外夜梦未敢忘。

长江雄居亚洲首，

屈从密河 ¹⁾ 第四长。

武汉排行七大市，

别号芝加哥东方。

上游势险峡衢塘，

中部碧水承潇湘。

江矶有楼名黄鹤 ²⁾ ，

不让岳阳 ³⁾ 镇滕王 ⁴⁾ 。

汉阳坐落汉水阳，

武运昌盛称武昌，

汉江出口自汉口 ⁵⁾ ，

武汉合璧时未长 ⁶⁾ 。

龟蛇锁喉嬉 大 江，

莽汉 ⁷⁾ 万里援兄长。

千湖环绕磨山秀，

一马平川鱼米乡。

汉正街旁药帮巷，

石板路人多异乡。

武圣淮盐甲天下，

黄陂杂言成汉腔。

大江贯穿火炉烫

民众纳凉光臂膀。

屋顶干道席地睡，

不慎每每有伤亡。

端午裹粽祭雄黄，

仲秋合家赏月亮。

杂技汉剧演绝活，

街头象棋搓麻将。

三台九湖十三梁，

武昌古城存旧墙 ⁸⁾ 。

汉阳树古晴川浅，

汉口商机人气旺。

扁担 ⁹⁾ 锅顶 ¹⁰⁾ 米粮山，

化石露头亦寻常。

凤多 ¹¹⁾ 南望 ¹²⁾ 喻家 ¹³⁾ 险，

九峰竞上清明香。

蛇山登高可南望，

远山隐隐见纸坊。

梁子古湖烟波淼，

菩提禅宗永流芳。

江城低洼太炎凉，

三伏但赖绿豆汤。

夜车强灯呼啸过，

堤坝屋道睡人香。

瓦松落脚黑砖房，

乳燕呢喃湖紫阳。

鹦鹉翻飞龟晒背，

刺猥力斗黄鼠狼。

白暨豚潜天鹅洲，

中华鲟跳白鹤梁。

鲫鱼杂交 ¹⁴⁾ 硕 如 鲤，

何言樊口团头鲂 ¹⁵⁾ 。

鸭梨皮薄藏金水，

菜苔 ¹⁶⁾ 不出洪山乡。

水生菜蔬资源富，

尤有莲菱茭白芳。

“芝麻馓子叫凄凉，

黄口鸣锣卖小糖。

水饺汤圆猪血担，

夜深还有满街梆。” ^*

蔡林干面 ¹⁷⁾ 芝麻酱，

四季美包 ¹⁸⁾ 冒油汤。

馄饨难忘谈炎记，

蛇胆吞罢眼发光 ¹⁹⁾ 。

油条面窝豆皮黄，

好配桃园 ²⁰⁾ 土鸡汤。

烧卖名声传海外，

忽传干面已袋装 ²¹⁾ 。

堤角 ²²⁾ 牛骨排队长，

吉庆 ²³⁾ 鸭脖透酒香。

市井小吃有地图，

风味独到户部巷 ²⁴⁾ 。

汉阳山阴有古庙 ²⁵⁾ ，

洪兽气盛冲龙王。

尖塔 ²⁶⁾ 钻天两百米，

更有索道跨汉江。

归元 ²⁷⁾ 佛门翠薇芳，

动物乐园湖马沧。

钟家 ²⁸⁾ 欢聚祈万顺，

且尝排骨煨藕汤。

尧舜伐南死九嶷，

神农架巢疗足伤。

韶乐不闻斑竹泪，

嫦娥桂酒戏吴刚。

南纪门 ²⁹⁾ 外窃息壤 ³⁰⁾ ，

治水三年妻儿忘。

禹 征苗蛮 ³¹⁾ 射酋首，

江汉既平拜夏王。

百川归一腾长蛇，

硕鸟九头比太上。

屡经战火气仍盛，

三千年前盘龙 ³²⁾ 狂。

子期 ³³⁾ 遇难舵落口，

伯牙 ³⁴⁾ 断琴欲自戕。

流水高山两千年，

太空知音觅茫茫 ³⁵⁾ 。

春秋五霸楚庄王，

声色三年弃朝纲。

忠臣冒死引颈谏，

惊人一鸣盟四方。

处机 ³⁶⁾ 仙子丹火旺，

长春道观小山傍。

一旦解放四旧破，

宝殿 ³⁷⁾ 可充小学堂 ³⁸⁾ 。

孟宗哭竹悲凤凰 ³⁹⁾ ，

上苍感孝生笋壮。

渔政通顺拒升迁，

家母不可不食粮！ ⁴⁰⁾

编钟陪葬曾侯乙，

八音 ⁴¹⁾ 古品世无双。

为藏国宝建新馆 ⁴²⁾ ，

香港回归奏宏章。

屈子行吟 ⁴³⁾ 问天殇，

李白放鹰 ⁴⁴⁾ 忘酒香。

龙泉汩汩地脉显，

楚王直溯朱元璋。

祈禳福祸设祭坛，

刘备效天雄心张。

孙权筑楼 ⁴⁵⁾ 三分国，

关羽卓刀 ⁴⁶⁾ 号云长。

替父从军花木兰，

粪土诸侯但还乡。

湖山 ⁴⁷⁾ 依旧人未朽，

娇倚战马立北疆 ⁴⁸⁾ 。

白马累陷湖洲荡，

鲁肃魂还龟山廊。

太平天国烟云散，

九女墩前祭灵亡。

首义公园兰室香，

猕猴难忘抱冰堂。

青山争相埋忠骨 ⁴⁹⁾ ，

矮岗 ⁵⁰⁾ 亦可悼岳王。

李氏聚众自号闯，

逼死崇祯立为王。

尔来兵败下马嘴 ⁵¹⁾ ，

深山陋寺思成亡。

粮道 ⁵²⁾ 曲折胭脂巷 ⁵³⁾ ，

长街 ⁵⁴⁾ 屋古馏筒长。

教会 ⁵⁵⁾ 办学遗老校，

民主路上天主堂。

华族屈辱租界地 ⁵⁶⁾ ，

公园解放 ⁵⁷⁾ 跑马场。

民众乐园大世界，

昔乃云梦古泽乡。

大学草创方言堂 ⁵⁸⁾ ，

督学兼营兵工厂 ⁵⁹⁾ 。

变法一瞬柳堤 ⁶⁰⁾ 在，

乘荫后人念公张 ⁶¹⁾ 。

千载腐朽帝制僵，

百年积弱惧列强。

孙文海外驱鞑虏，

一枪首义 ^{62 ）} 在武昌。

工兵起事炮声响，

黄兴阅马且拜将。

英雄敢为天下先，

万古留名彭刘杨 ⁶³⁾ 。

武昌一呼应者众，

创举人本破天荒。

红楼发布军政令，

民国既诞西历倡 ⁶⁴⁾ 。

逸仙文弱让贤良，

袁氏窃国又称王。

三民革命未彻底，

六渡铜人 待 后浪。

都府讲习毛公 ⁶⁵⁾ 犟 ，

秋收起义上井岗。

尔来创立新中国，

又忙文革打内仗。

内仗稍歇屡渡江 ⁶⁶⁾ ，

林彪急权心发慌。

抢班未成夜出逃，

全国禁空西北望。

京汉 ⁶⁷⁾ 粤汉 ⁶⁸⁾ 天堑 ⁶⁹⁾ 挡 ，

汉口码头何其忙。

铁路劳工一声吼 ⁷⁰⁾ ，

引颈刀丛怒施洋。

八七炎炎古田会 ⁷¹⁾ ，

拨乱反正救吾党。

斯诺漫记欲西行，

周郎 ⁷²⁾ 休闲珞珈岗。

倭贼岛小威力强，

侵我中华半壁疆。

宁汉分合时局紧，

国人怒讨精卫汪。

愚策安内求外攘，

亲离众叛民怨扬。

抗日兵谏一介石 ⁷³⁾ ，

西安更识张学良。

苏军空战武汉港 ⁷⁴⁾ ，

姐妹劳军宋氏忙。

金口铁甲中山舰 ⁷⁵⁾ ，

重见天日显威光。

北伐贺胜汀泗桥，

烧饼劳军箪壶浆。

叶挺新军 ⁷⁶⁾ 扎汉口，

奉命拔营下南昌。

外辱既摧内战起，

百万雄狮过大江。

匹夫独裁人心背，

五亿同胞迎解放。

名校高师 ⁷⁷⁾ 座武昌，

琉璃飞檐壁堂皇。

举杖点籽叶雅阁 ⁷⁸⁾ ，

选址定夺李四光 ⁷⁹⁾ 。

办学一流王校长 ⁸⁰⁾ ，

客葬台北悔望乡。

壮志未酬遗道玉 ⁸¹⁾ ，

功过自有后人唱。

祖母九旬许海兰 ⁸²⁾ ，

矢志未渝当炎黄。

琵琶 ⁸³⁾ 辞别迷东湖，

道是三浦氏泰藏 ⁸⁴⁾ 。

小学捞虾东门外，

目睹越战运兵忙。

全民皆兵搞战备，

地道连片靠人防 ⁸⁵⁾ 。

忽报打倒四人帮，

小学自发游行忙。

口号领呼疑弄错，

无奈当年小班长。

学工学农又学军，

小子但记知了香。

乒乓习罢又游泳，

身怀百技无一长。

中学元宵观灯忙，

人潮如涌志弥昂。

暑期赶排樱花舞，

耀邦 ⁸⁶⁾ 有请东瀛郎。

洪山塔高香客少，

春日登顶绕高梁。

墙残瓦塌石柱在，

滴水穿石禅道刚。

年年春游访东湖，

回回难写好文章。

但记某日环湖行，

郑 ⁸⁷⁾ 刘 ⁸⁸⁾ 捞鱼且摸蚌。

高中三载功课紧，

湖心亭沐秋风凉。

骑车带人飞梨园，

情窦初开少年郎。

山路盘桓朱碑亭，

但见水杉 ⁸⁹⁾ 曲堤旁。

归国偶闲登旧顶，

松林茁壮挡春光。

大学初恋剖衷肠，

情人小道桂子庄。

大江水枯鹦鹉 ⁹⁰⁾ 显，

巨书沙洲童心扬。

民主动乱风波起，

梓梓万人堵街巷。

狂澜既倒天籁静，

学子厌政竞经商。

十月秋爽银杏 ⁹¹⁾ 黄，

小姑长成新嫁娘。

大树欲静风不止，

珞珈山上暂乘凉。

庭 ⁹²⁾ 小池杉掩红墙，

园精秋棠荫藤廊。

主人百遍游未厌，

为伊量裁新衣裳。

一桥 ⁹³⁾ 竣工五七年，

四十光阴挑大梁。

自力更生逊南京 ⁹⁴⁾ ，

只因专家俄联邦 ⁹⁵⁾ 。

而今家殷已小康，

大桥接二连三上。

白沙 ⁹⁶⁾ 未罢天兴 ⁹⁷⁾ 起，

枢纽瓶颈道通畅。

南湖 ⁹⁸⁾ 泽畔曾校场，

军民混用王家 ⁹⁹⁾ 港。

一旦天河 ¹⁰⁰⁾ 国际化，

高速直通黄陂乡。

武重 ¹⁰¹⁾ 武锅 ¹⁰²⁾ 又武钢 ¹⁰³⁾ ，

援建砖楼似红场。

十堰三线二汽 ¹⁰⁴⁾ 挤，

再建车城奔富康。

楼牌高悬学路长，

东湖波止茶叶港。

意杨猎猎煤渣道，

朝东朝南好下乡 ¹⁰⁵⁾ 。

涡虫日少水螅殇，

湖滨翻新花成行。

坟山东移高楼起，

光谷西起自鲁巷 ¹⁰⁶⁾ 。

“主义”不敌实践硬，

科技兴国乃上方。

中国光谷大学城，

汉货精品显威光。

南津 ¹⁰⁷⁾ 高坝气势威，

回水朝天 ¹⁰⁸⁾ 白鹤粱 ¹⁰⁹⁾ 。

万吨巨轮拾级过，

鱼道阻隔伤鲟鳇 ¹¹⁰⁾ 。

经济改革国力旺，

两制一国收澳港。

小平 ¹¹¹⁾ 过此未下车，

南巡止步在香江。

国门再开可留洋，

游子十年别故乡。

车流高架摩天楼，

可是儿时乌衣巷？

卅年一梦惊觉醒，

昔日农田变广场。

百年海关日日矮，

十里江滩藐洋行。

鹤去楼空山林稀，

十湖但有九湖丧。

大气飘尘光烟雾 ¹¹²⁾ ，

经济腾飞代价昂。

大江尝比渭河清，

而今更似黄河黄。

鸭湖 ¹¹³⁾ 受污鱼虾绝，

几经治理见曙光。

东湖水清曾见底，

水下森林何其广。

一旦开发牧草鱼，

浑水变清永无望。

九省通衢乃旧梦，

都市城群方新想。

西部开发东沪宁，

高坝平湖悬头上。

漂苹梦里思故乡，

游子海外盼国昌。

此去武汉万千里，

祈愿盛世永未央。

【注】 1) 指密西西比河。 2) 黄鹤楼。 3) 岳阳楼。 4) 腾王阁。 5) 明成化初（ 1460 ）汉水改道，汉口自汉阳县分离。 6) 1927 年国民政府合并三镇。 7) 指汉水，长江第一大支流，其入江口于五百年前改道，使汉口从汉阳分离。 8) 2004 年在花堤街发现古墙。 9 ), 10) 山名，在汉阳西，其中扁担山为坟场。 11)-13) 山名，在武昌东，九峰山为坟场。 14 ) 指武汉水生生物研究所研制的杂交鲫鱼。 15) 即武昌鱼。 16) 武汉特产红菜苔，又名洪山菜苔，据云只产于洪山乡。据报载，江夏大桥乡何家湖村（毗邻洪山）自 1993 年起亦种植。 ^* 摘自武汉名吃趣闻（世华网）。 17) 指蔡林记热干面。 18) 指四季美汤包。 19) 指三元里的蛇数吃。据袁艺同学回忆，刚工作时，单位有个‘好吃来’协会，定期出去领略风味小吃。记得在三元里喝完蛇胆酒出来，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唰唰亮光。 20) 指小桃园。 21) 2003 年河南人士发明袋装热干面，令武汉人失落。 22)-24) 均为街名。 25) 指龙王庙，内供大禹像。 26) 指龟山电视塔。 27) 指归元禅寺，现拟扩建 3 倍。 28) 指钟家村。 29) 在湖北江陵。 30) 传说中一种能生长的土壤。 31) 指三苗和荆蛮等土著。 32) 指盘龙城遗址，距今 3500 年。 33) 钟子期。 34) 俞伯牙。知音的传说现有古琴台遗址。 35) 在人类向太阳系外发送的 4 个太空探测器内，都携带有古琴曲《高山流水》。 36) 邱处机。 37) 指长春观大雄宝殿。 38) 指原大东门小学。 39 ) 指凤凰山。 40 ) 孟宗 作渔吏三年，孟母三年不食鱼，以示清廉。吴侯令其作粮官，孟坚辞不受，恐母因此不食粮。 41) 编钟音域跨八音阶。 42) 指湖北省博物馆新馆。 43) 行吟阁。 44) 放鹰台。 45) 指黄鹤楼，原为孙权训练水军用。 46) 卓刀泉。 47) 指木兰湖和木兰山。 48) 美国拍有动画片‘花木兰’，片中木兰娇弱多智。拉瓦尔大学地道中存有木兰壁画。 49) 指我国多处建有岳王庙，蛇山上亦有岳飞亭。岳飞于北宋绍兴四年（ 1134 年）驻军武昌，曾写下“满江红登黄鹤楼有感”。 50) 指蛇山。 51) 在洪山东端，传为李自成下马处。 52)-54) 均为街名。 55) 1880 年意大利天主教会购得花园山南坡，依山建成鄂东教区主教公署，办有文学书院和育婴堂。至 1920 年代，教区一分为四。 56) 1861 年 3 月 21 日，与英国签订‘汉口租借条款’，英租界形成，其后俄，法，德，日租界亦相继诞生。 57) 解放公园，原为外国人跑马场。 58) 指方言学堂，为国立武汉大学前身。 59) 指汉阳兵工厂。 60) 指汉口张公堤。 61) 指张之洞。 62 ) 1911 年 10 月 10 日，武昌首义。 63) 指辛亥首义时因泄密而被捕牺牲的彭楚藩，刘复基和杨洪胜三烈士。 64) 根据孙中山提议，中华民国自 1912 年 1 月 1 日起采用西历。 65) 指毛泽东。他首先提出并坚持了以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道路。 66) 毛泽东曾 18 次横渡长江，以后每年 7 月 16 日被武汉市定为渡江节。 2003 年 12 月毛主席横渡长江汉白玉雕像在武昌造船厂落成。 67), 68) 铁路名。 69) 指长江。 70) 指二七铁路工人大罢工。 71 ) 中国共产党古田会议。 72) 周恩来。 73) 蒋介石。 74) 武汉保卫战。 1938 年 10 月 25 日武汉沦陷。 75) 原名永丰舰。 1938 年 10 月 24 日在武汉保卫战中被日机炸沉于金口水域。 76) 指新四军。 77) 指武昌高师，为武汉大学前身。 78) 时为武汉大学农学院院长，负责新址绿化。他以手杖戳地播树种。 79) 时为大学建设委员会委员长，负责新址选址和建设。 80) 王世杰，国立武汉大学第一任校长。 2003 年 11 月武大一百一十周年校庆时，其铜像落成。 81) 刘道玉校长。 82) 归国华侨， 入籍中国。 武汉大学英语系教授。 83) 指琵琶湖，日本第一大湖。 84) 三浦泰藏，教授，日本友人。身后骨灰撒葬武汉东湖。 85) 指人民防空运动。 86) 指胡耀邦。他曾邀请三千日本青年访华，成为中日交流史上的盛事。 87) 郑文，同学名。 88) 刘宁，同学名。 89) 水杉，著名活化石， 1947 年发现于湖北利川小河水杉坝。武汉大学最早将其引种至武汉，它由此扩散至全世界。 90) 鹦鹉洲，古洲名。是年冬，水大枯，此洲出水。 91) 指首义路上的一排九株古银杏，原在湖北大学 ( 今中南财经大学 ) 校园内，后因道路扩建而突兀，干道因之变形。 92) 指武汉植物园。 93) 指武汉长江大桥一桥。 94) 指南京长江大桥。 95) 即苏联。 96) ， 97) 洲名。 98) 指南湖机场。 99) 指王家墩军用机场。 100) 指天河国际备降机场。 101 )-103) 分别指武汉重型机床厂，武汉锅炉厂和武汉钢铁厂，皆为苏联援建项目。 104) 第二汽车制造厂，在十堰市。现设分厂于汉阳沌口，产小轿车名神农富康。 105) 指街道口。 106) 指吴家湾。 107) 指南津关，三峡坝址所在。 108) 指重庆朝天门。 109) 三峡库区一古水文站。 110) 指中华鲟，其洄游产卵水道为葛洲坝所阻。 111) 指邓小平。 112) 指由于大气污染而造成的光化学烟雾。 113) 即鸭儿湖，在武汉东郊，因接纳葛店化工厂污水而绝鱼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