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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比利时乘TVG进入巴黎后,有一天,我来到了巴黎城内的里昂车站。
站内人来车往,行色匆匆,令想乘车前去圣母院的我一时找不到售票机。正好一位车站工作人员大叔走过来,我便向他问路。那车站大叔见我手里晃着买票用的50法郎纸钞,不回答我的问题,却把其双眼直勾勾地盯在我手中的钞票上说:“眈这肉丝!眈这肉丝!(Dangerous)”他的话让我想不通啊,至于吗?巴黎人民再多么具有革命传统,也不至于虎视眈眈到抢了我这纸钞换肉吃去吧?
来到塞纳河中间西提岛上的巴黎圣母院,三座石头拱门前已排起了长队。待我快要排到门口时,听到身后的两个游客在说:すごいだ哇,すごいだ哟。原来是日本人。日本人在学外语方面发音先天不足,比韩国人还笨口拙舌,因为日语的元音加辅音只有十五个,不及国际音标三分之一,平均来说,英语法语里的三个不同音素从他们嘴里说出,就成了相同的一个,而且还不会发复合元音,所以,当圣母院把门儿的人问他们“不喝了麦穑(Pour le Messe——是来作弥撒吗)?”的时候,他们张口结舌根本反应不过来,结果被门丁大手一挥,挡到了一边。其实甭管门丁问什么,只要回答一句“无意(Oui)”或者Yes就混进去了。当然,想往里混的话也别忘了随身带几个硬币留作弥撒之后交给沿着一排排坐席走过来集资的神职人员们,他们收了钱会给你发一块儿耶稣基督身上的肉丝做成的小饼干。
巴黎人有好,有坏,也有不好不坏的。
在巴黎晴朗的天空下
好者是Puteaux新城一家影院门前的售票大妞儿。我用笨呵呵的英语问售票大妞儿是不是在演007,大妞儿法味儿十足地把yes说得听起来像“叶子”似的。我买了票就往里走,走出十来米,大妞儿追上,满脸不好意思得红彤彤地说:真对不起呀老哥,我刚才忘了提醒你这片子译成法文了,而且还不打英文字幕,记得你刚才对我说的是盎格来(Anglais——英语)。大妞儿麻利地给我退了票,告诉我在凯旋门那边的丽都一侧有家影院,放映的是英文原版的。她连说带比划,非常认真的样子。后来我去丽都附近看了007,电影开演没多一会儿,我沉睡的鼾声已如雷贯别人耳。
坏者是Haussmann大街巴黎春天百货店(le Printemps)门前的“吉普赛”小偷儿。Haussmann大街的人行道窄行人多,有两个小妞儿描黑眼圈儿,涂红嘴唇,抹香奶儿,穿性感风衣,挎路易维登,来回出溜,一幅现代版的吉普赛女郎卡门。我不知道那俩卡门是在搭伙偷外地客。岂止是偷,简直是明抢啊,只见其中一贼妞儿从侧旁贴紧我身,鼓起俩巴黎大波波酥酥地顶我,而她的同事则趁机恶狠狠地往下扯我的拉链儿——哦,不是裤腰下那个,是我背在身后的摄像机包的拉链儿。她同事拉扯几下扯不开,就改用蛮力恶狠狠地拽。我也顾不上体验那波妹麻酥的置顶了,急回首,瞪着拽我摄像机的波妹的同事,把她逼到了巴黎春天百货楼角一处土褐色的墙角,说:孙女儿,你丫把我当什么人了啊?找铐啊?她以直勾勾发愣的眼神看了看我,应该是没听明白,也可能是觉得未能上手,显得有些失望,才善罢甘休,抬腿走开。这边厢的波妹马上横在我和她同事之间,为她们无功而返的撤退打掩护。
后来,我仔细观瞧,这条旗舰老店云集的Haussmann大街边,行窃搭档竟然俩俩成群,比比皆是。
至于不好不坏者呢,肯定是大多数。那就聊回到圣母院吧,从圣母院出来,我靠在前方广场边桥头护栏,拿起摄像机乱拍一气。刚刚从这个欧洲最著名的天主教堂里走出来的一对儿对儿虔诚的信男信女们,手拉手,肩并肩,见了我的摄像机,女的都往四处闪躲,有的以手遮脸儿,有的以手指挡眼儿,还有的扭转腰肢回身倒着走,反应更激烈的就一下子跳开,试图跳出镜头取景框外。都说巴黎是浪漫之都,情人之乡,名不虚传。巴黎的情调无法不让偷情者众,众志成诚到教堂里做弥撒。那一对对情侣们想必是在单位上班之余搞不正当男女关系,把我当成了他们的老婆或者她们的老公委托取证的刚从比利时过来的侦探老哥·波洛了。
拉丁区的玫瑰(巴黎大学12女生) (校园视频)
我心中的亚维农 (在法国南方制作的短片)
巴黎最后的早晨 (情调视频)
南下地中海 (旅游片)
3月18日 暴力革命的火光曾冲天炫耀!(摄影·素描·招贴画·剧照·视听·视频)
由老哥XD张贴 @ 2009-11-13 08:07:51 (被阅读9000次) |
哥们儿在大街上思路挺活的呀。^_^^_^
当心,"眈这肉丝","眈这肉丝" 这丝不应该发音哦~~~
据说欧洲小偷相当厉害,超过国内新疆帮,但不是很野,文质彬彬的。
再听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