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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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北京

(2006-01-22 12:10:19) 下一个

By 雨后笋 Link

幽默有味的老北京土话

  活跃在老北京人口头上的北京土语,历史悠久而丰富多彩,生动活泼而趣味盎然。拿现代文学作品中之语言与北京土语就言简意赅、言近旨远、幽默令人喷饭几方面进行比较,若说前者相形见绌,大概并不过分。

  以吃而论,文学作品比喻贪吃者常用“饕餮”一词;到了老北京人嘴里,却说“带爪儿的不吃土鳖,带腿儿的不吃板凳”。大肚儿汉进食少量饭菜不足以充饥,遂曰“茉莉花儿喂骆驼”。已然酒足饭饱而仍不撂下筷子,则曰“眼饿肚饱”。已经吃得“顶了嗓子眼儿” 而继续硬塞,则谓之“搬山”。

  文学作品称好色之徒为“色鬼”,近来又有人创造“色狼”一词,益发不贴切。而老北京人对此类人却说“爷们群儿里不走,娘儿们群儿里蹭痒痒”。或者说“见着老娘儿们就拉胯”,“拉胯”亦土语,言其如下肢有病走不动也。

  文学作品对老于世故、逢场作戏者描写起来总是要费些笔墨;老北京人只用一句话概括:“见着是六月,见不着是腊月。”六月者,言其热乎也;腊月者,言其冷冰冰也。

  文学作品形容少女容颜美丽,颇费笔墨,北京土语则只说“粉棠花儿似的”;而文学作品对于贫病交加、面有菜色者的描绘起码要用几十字,北京土语则只说“盖张纸哭得过儿了”。

  文学作品描写大雨阴天景象用“天色阴沉”或“阴云密布”;北京土语则以“黑锅底”三字进行生动形象的比喻。文学作品每每使用“呼啸”、“凛冽”等词形容寒风;而老北京干家万户主中馈者乃至不识一丁的老太太们,却都能用“针鼻儿大的窟窿斗大的风”这句既对比又夸张的土语状出冬日寒风的特点。

  北京土语于形容的同时,兼有椰榆的情味儿。例如形容人身材太高且笨重,便曰“接骆驼粪”;形容人之矮小,曰“缩脖儿坛子”;形容人之肥胖,谓之“一篓油”;形容人之瘦骨嶙峋,则谓之“人灯”;形容办事糊弄,谓之“猫盖屎”;形容人际间离心离德、步调不一致,则谓之曰“牛蹄子,两半子”。

  北京土语有着极其鲜明的爱憎感情,对于不法商人在白酒、牛奶、豆浆等食品中肆意兑水的劣迹,必讽之曰“净跟龙王爷打交道”;对并无真才实学、侥幸成功而名声大震者,必讥之曰“猴儿屁股,大红大紫”;对房顶开门、六亲不认的狂妄之徒,则讥消为“上炕认识老婆,下炕认识鞋。”

  北京土语亦有很深的哲理性,耐人寻味。对大处不算计,小处锱铢必较的愚者,北京土语必言其“大篓洒香油,满地捡芝麻”。对积蓄虽多,但只出不进的经济状况,则必以“大海架不住瓢儿舀”儆诫当事者。对办的事毫无准备,临阵磨枪者,老北京人必说“现上轿子现扎耳朵眼儿”这句土话儿,那说话的口气,是善意的批评,亦兼有同情之心理。  

By 小人书 Link

乌泱乌泱的:有回写帖子,说大街上乌泱乌泱的全是人。被一个朋友指责,说这是贬意。可是我不觉着。乌泱乌泱的,就是贼多、乱乱轰轰的意思。(贼多,不是小偷儿多,贼,特的意思。)

压根儿:从来、根本。刚上大学那会儿,有回和老街坊们喝酒,他们非说我上了大学眼里就没人了。我急了,说我压根儿就这揍性你们怎么着吧!这时候一个大哥拍着我脑袋说:成,小子还没忘本,还会说“压根儿”!(呵呵,发现“操-性”是禁字儿。)

怎么碴儿:问句,怎么了,怎么着了。《夕照街》里头,小娜哭着出来的时候,二子他们围上去问:“哟,怎么碴儿嘿?。。。”

(I’ve always be been fascinated by language. And Beijing dialect appeals to me from early on. It’s crisp in its being curt and at the same time it’s also smooth in its being unctuous. Div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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