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做了一个梦。。。 和哥几个在昏暗的3号楼3楼走廊里打大怪路子(大怪路子是一种6人玩的牌,网上现在也有玩)。。。。
有4年没去复旦了。在下飞机回家的路上,路过五角场,那里高楼林立,霓虹耀眼,没有一点过去的影子。和哥们醉酒的地方像淞沪饭店,蓝天饮食店早就灰飞烟灭了。
复旦是我读本科,研究生,和工作的地方。加起来一共12年。这次个几个老同学聚会,在一个黄昏的时候有回到了复旦。行色匆匆,但也勾起了一些泛黄的回忆。。。。
一下公车,不知怎样到对面的复旦校园,问路人得知得过这个红绿灯。 我读书的时候这个红绿灯就不安全,时有学生被车撞的事发生。后来就修了一个地道。现在为了中环线在地下过,那地道没了,同学们又要take risk了。我走到对面,差一点给飞速过来的自行车撞上。看来过马路的本事要向学弟学妹们重新学起。
进大门,毛主席的雕像没变,还是那么威武的站在那里。
大门左面的橱窗上贴着研讨会的广告。贯穿古今,这个题目大。我研究生毕业那年,我7年的同学小胖就在离那里几步的地方被自行车撞倒,再也没起来。他当时已被美国学校的录取了。
往右看,这霓虹灯的信息栏抢眼。我原来教了5年书的管理学院现在火得一塌糊涂,发奖要到深圳。听说一个书记的年收入就有3,4十万。我在管理学院做过班主任,一帮学生好多是中国金融界的精英了。还有几个在华尔街玩的。现在印象最深的是那帮学生毕业找到出路后,每个寝室请我喝酒的场面。我的酒量就是那时练出来的。来着不拒,但从没有开过天窗。
在往里走,就是我本科住了4年的3号楼。这么多年来,给我印象最深的大学生活,不是读书什么的,而是挑灯打大怪路子。考完研究生的那天晚上,几个哥们到学校的肝炎病房打了一个通宵。(一哥们为考研体检,查出肝炎。)
新建的教师办公大楼,牛啊。33层双子星,像5星级。这是把原来的食堂,9,12号楼和后面的体育馆拆了建的。几个哥们留下的不是做教授博导,就是自己在外开公司,日子好过。教授一人一间,副教授两人一间。到原来系里看了一下,有几个原来上过我课的教授还在。看着亲切。在布告栏里,看到一个广告,我上一届同一老板的师兄现在在瑞典做教授,回国讲学。那题目看上去还有点印象。
还有没拍到的是我读研住了3年的寝室。那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每星期五下午,和舒先生,潘先生学下围棋。当时也没有敬牛肉干一说,就楼下买两碗馄饨,一直下到深夜12点。坚持了2年。研究生读书没花什么功夫,靠小聪明,写了一篇文章,老板一润色,在“中国科学”联合发表了。拿稿费的当天,骑车到五角场烟摊上买了包红壳万宝路和哥们分了。
新年在即,也没什么多说的,就希望复旦人有个美好的2009.
另外片子较差,希望大家包涵。
typo,
不是 苏东之水?还是 苏勇之哥?是舒五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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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苏东之水?还是 苏勇之哥?是舒五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