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級文化大革命的激流,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領导下,蕩滌着一切旧社会遺流下来的污泥浊水,冲刷着一个个反革命的巢穴。革命風暴席卷全中国,震撼全世界。今天,无产阶級革命派的战友們,发揚了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把无产阶級大叛徒,刘、邓反革命黑司令部的最忠实的干将薄一波揪出来了!这是毛澤东思想的偉大胜利!这是无产阶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胜利!
“六月天兵征腐恶,万丈长纓要把鯤鵬縛。”【原文此處引文為粗黑體字;下文所有直接引用毛澤東文,均同此例。】我們与无产阶級的大叛徒薄一波的斗爭是两个阶級、两条道路的生死大博斗。毛主席教导我們:“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在当前两条路錢斗爭的关鍵时刻,我們誓与无产阶級革命派的战友們同命运,共战斗,把大叛徒,混入党內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薄一波打翻在地,斗倒、斗臭、制服。让毛澤东思想的偉大紅旗,让毛主席的革命路綫的鮮紅旗帜在国家經委、工交口、在全国、全世界高高飄揚,永远飄揚!
刘少奇的忠实走狗无产阶級的可耻叛徒
大叛徒薄一波是刘少奇大叛徒集团的一名重要成員,是刘、邓反革命修正主义黑司令部的一員干将。他們早在三十年代就結成了一个反革命死党。
一九三○年,薄一波在天津第一次被捕入獄。当时的天津屬于大軍閥閻錫山的势力范圍。薄一波一入獄,就被閻錫山所看中,于是閻錫山大开皇恩,极力担保,仅經六个月的短暫监禁,薄一波便輕易地走出了监獄。
一九三一年,薄一波在北平第二次被捕,經第二监獄轉到北平軍人反省分院。
一九三六年,日本帝国主义的鉄蹄踐踏了祖国东北三省的大好河山,并步步进逼我华北腹地。狼烟四起,炮火連天,平津危急!华北危急!中华民族危急!!
在这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閻錫山为維护自己的“土皇帝”的統治,竭力网罗党羽和爪牙,进行反共反人民的准备。他当即派他的大特务头子、高級秘书、国民党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部政治部主任梁化之,大叛徒郭巨才,携带自己的亲笔信,重資巨款。到北平找当时国民党二十九軍軍长宋哲元进行頻繁的上层活动,力保薄一波出獄。
历史的現象是多么矛盾啊!一个杀人如麻的人軍閥竟对一个“共产党員”如此垂青,如此关怀器重,岂非咄咄怪事?!
难道閻錫山改变了他的大地主阶級大封建軍閥的本性了嗎?不会!絕对不会!
那么,为什么閻錫山对薄一波竟如此爱之育之,撫之冀之呢?
毛主席說:“世上决没有无緣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緣无故的恨”。在政治風云中,“老謀深算”的閻錫山,經过了长期的观察,确信挂着“共产党員”招牌的薄一波絕不是自己的政敌,恰恰相反,倒是他埋在共产党內的理想的代理人。闆錫山如此寵爱薄一波的事实无可辯駁地証明:薄一波早已不是什么共产党員,而是不折不扣的无产阶級革命事业的不共戴天的仇敌,是閻錫山保皇死党的一員主帅。
正当閻錫山的“大員”力保薄一波出獄的时候、刘少奇由延安来到了天津,就任中共北方局书記。他剛剛上任,就适应日本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反共反人民的需要,大肆宣揚活命哲学、投降哲学、叛徒哲学,指使“北平軍人反省院”的所謂“共产党員”們,变节投敌,反共自首。
薄一波在北平反省院中是“南监”的党支部书記。他一接到刘少奇的黑指示,正中下怀,欢喜若狂。与刘少奇里外串通,合謀策划,积极进行投敌叛党活动。刘少奇和当时担任总书記的張聞天背着毛主席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向“北平軍人反省院”下达了“可以履行反共自首手續”的黑指示,經过一系列的阴謀活动之后,大叛徒薄一波率領南监的叛徒們在蔣介石的狗象面前发誓“坚决反共”,从敌人的狗洞里爬了出来;不仅如此,他还伙同别的叛徒給反省院“北监”写信分化瓦解我革命队伍。从此,薄一波与刘少奇摟腰搭臂,串通一气,成了刘少奇的左右手,在大叛徒集团里占踞以显赫的地位,成了一員得力干将。
大叛徒薄一波从北平反省院出来以后,通过大叛徒徐冰,和他的主子刘少奇挂上了勾。不久,他便接受刘少奇的委派,前往山西晋見他的恩人閻錫山。
薄一波这个罪大恶极的共产党的敗类,赶到了山西以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旧技重演,密謀策划,无限忠实地傳达执行刘少奇关于党員“可以履行反共自首手續”的黑指示,指使山西反省院的“共产党員”叛党投敌。
一九三七年,薄一波在这幕人間丑剧中,微妙微肖地扮演了他的主子刘少奇的角色。在閻錫山面前重彈起刘少奇一年前的濫調,他說:“当前形势瞬息万变,各处正在用人之际,可是太原监獄还关着二、三百政治犯,这些人都是爱国有为的青年,現在仍然关在囚牢里,消磨年华,这与閻先生目前的政治主張和正在山西开展着的救亡运动不相适应,可說是一大諷刺。既然是两家合作,让一批共产党人公开进行救亡运动岂不更好。”看,薄一波以“抗日救亡”为名,行叛变投敌之实,为閻錫山献計出策,招兵买馬,叛徒嘴臉何其卑劣!
老奸巨滑的閻錫山,看在眼里記在心中,借此良机,大施其反革命軟化伎俩。他寸步不让,严格履行出院手續,实行“破案留根”,妄图将毒根留在我党之內。“山西反省院”的叛徒們,发誓效忠于蔣家王朝之后,成批爬了出来。薄一波伙同封建軍閥、山西土皇帝閻錫山所干的反共的卑鄙勾当,不是昭然若揭了嗎?
这样,从北平、山西等反省院出来的叛徒們相继汇聚起来,組成了一个龐大的叛徒集团。这个集团的后台总头目就是刘少奇,頷头羊便是薄一波。刘、薄合污,相互勾总,狼狽为好,組成了一个反党地下黑司令部,长期以來,背着我們最最敬爱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犯下了滔天罪行,无产阶級革命派的战友們、革命的同志們,对刘少奇、薄一波这些极端阴險的阶級敌人,不能存在絲毫的幻想。正如毛主席指出的,这些人是“蒋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这些人中最死硬分子是永远不会承认他們的失敗的。”今天,他們的反革命具面目已經大白于天下,是我們彻底清算他們的时候了!他們反革命的罪行必遭广大革命群众的严厉惩罰!
閻錫山保皇死党“牺盟会”的主帅
反共反人民的一只老狐狸
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造成了中日矛盾的尖銳化,中日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但是毛主席早就告誡我們,即使这个时候,“国內阶級間的矛盾和政治集团間的矛盾本身依然存在,并没有减少或消灭”。事实上,大地主、大資产阶級以及代表他們利益的国民党,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态度,完全是以他們自己的阶級利益和政治集团利益为轉移的。
抗日战爭爆发前夕,国民党大軍閥閻錫山面临着重重矛盾:一是閻錫山唯我至上的土皇帝統治和日本帝国主义变中国为它的殖民地的矛盾,这就使得閻錫山不得不做出若干表示“抗日”的姿态;另一个是閻錫山与坚决抗日的中国共产党的矛盾。随着抗日浪潮的高漲,閻錫山深深感到后一个矛盾的日益尖銳,日益严重,日益威胁着他的統治地位。閻錫山曾經說过:不組織民众是个“空子”,組織民众是个“乱子”。因此,反动的阶級本性促使他扩充自己的势力,积极建立御用組織,組織保皇党,进行反共反人民的准备。主观、客观条件都决定了这种閻氏御用組織只能是打着“抗日”招牌的对抗共产党的反共組織。閻錫山的保皇死党“山西抗日牺牲救国同盟会”就是他这种反革命政治目的和反动政策的产物。在物色人材上,大軍閥閻錫山凭着他的反革命經驗,果断地选中了既挂着“共产党員”的招牌,又叛变了共产党的薄一波来做这个保皇死党的主帅。
一九三六年十一月,薄一波第二次出獄后与他的恩人閻錫山相見,閻賊喜形于色,当众写了一个“人”字,以示薄一波是个“人材”,并夸奖薄一波“是一匹好馬”。薄一波也感激得五体投地,献媚地說:“我帮助你抗日可以,但要我反共,我是死狗一条与共产党无关系”。真是死狗一条嗎?其实,薄一波既不是“一条死狗”,也不是“与共产党无关”,而是打着共产党的旗号,出卖党的原則,钻进共产党、钻进革命队伍里的一条毒蛇,他在閻錫山的豢养下一步登天,成了紅得发紫的人物。在閻錫山扩充势力、准备反共的活动中,薄一波为他的主子立下了“汗馬功劳”。
在中国历史上,閻、薄合伙經营的“牺盟会”、“决死队”曾作为抗日民族統一战綫的模范,为人們称頌一时。但是历史的事实是篡改不了的。經过我們調查,大量的事实雄辯地証明,“牺盟会”以及后来的“决死队”的历史,根本不是什么革命史,而是彻头彻尾的,不折不扣的反革命的历史!
“牺盟会”成立于一九三六年底,是由山西的宋劭文(又名宋时昌,山西反省院出来的叛徒,現任国家計委副主任)等叛徒在閻錫山授意下拼凑而成的。它的前身是C C特务邱仰浚、刘玉衡組織的“主張公道团”。許多“公道团”的头子搖身一变,就成了“牺盟会”的負責人。
“牺盟会”的最高領导是五个省总会常务委員。其中梁化之、刘玉衡是閻錫山的高級特务;薄一波、張文昂,宋劭文为无产阶級的可耻叛徒。
大軍閥閻錫山和薄一波拍板成交以后,薄一波便带着一帮叛徒廖魯言、周仲英、王鹤丰、付玉田、刘有光等肆无忌憚地搞起所謂“牺盟会”的工作。
看!“牺盟会”的“領袖”們就是这样一批政治垃圾:他們虛伪地打起“抗日”的幌子,实际上是拉大旗作虎皮,包自己,去吓唬别人。
在“牺盟会”里,薄一波忠实地执行叛徒总头子刘少奇和国民党軍閥閻錫山的旨意。他在“牺盟总会”办的刊物《村政协助》上大写文章“指导”工作,极力地維护閻錫山的反革命統治。
他在一九三七年上半年,又与閻錫山合伙开設了所謂軍政訓练班和訓干部教练团。大批招收青年学生,同伪国民党省主席赵戴文、炮兵司令周玳、騎兵司令赵承綬以及他手下叛徒們一道为閻錫山“培养”“馴服工具”。
一九三六年十一月,薄一波到山西前,叛徒头子刘少奇曾指示他:“現在不怕右,就怕你左”。一到山西,他依偎在閻錫山的怀抱中,唯閻匪錫山之命是从,明目張胆地大搞投降媚敌活动,閻匪不准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薄一波也不折不扣地执行。
学生上街示威游行喊出:“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日本帝国主义从中国滚出去!”的口号,竟遭薄一波的毒打。这就是薄一波甘当帝国主义和国民党軍閥的忠实走狗的絕妙写照,是他叛国叛党咀臉的大暴露!
事实証明,薄一波所組織的“牺盟会”,就是閻錫山操纵的名为“抗日組織”,实为迎合閻錫山的政治需要,为閻錫山扩充势力,培养奴才的彻头彻尾的“反共組織”。
一九三七年抗日战爭爆发以后,以“牺盟会”会員为骨干的“青年抗敌决死队”成立了。它是大軍閥閻錫山为維持自己的統治而策划起来的武装力量。大叛徒薄一波就是这个組織的倡导者和領导者。
“决死队”共分四个纵队,纵队下設总队和大队。除一部分反动軍官担任纵队长和总队长以外,政委,政治部主任都是叛徒們担任。
請看“决死队”的各大小头目:
第二纵队:
政委:張文昂(叛徒)
政治主任:韓均(叛徒)
第三纵队:
政委:戎子和
政治主任:董天知(叛徒)
第四纵队:
政委:雷任民(叛徒)
政治主任:刘玉衡(閻錫山的高紋特务)
由此可見,过去被他們吹捧为“山西新軍的进步力量”的决死队,实际上是一股反动武装力量。
就是这个“决死队”打着“抗日”的招牌,处处与共产党为敌、处处与八路軍作对,对团結抗日,对党,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
一九三九年,在临汾地区,由景仙洲同志所領导的武装部队,在英勇抗日的斗爭中,日益壮大。大叛徒薄一波恨之入骨,无理命令景仙洲同志将部队带到他的駐地沁源县进行整編,取消其番号,妄图編入“决死队”。在景仙洲和八路軍总部的严詞拒絕下,他的阴謀沒有得逞。景支队編入了八路軍汾东支队。但是,大叛徒薄一波并不死心。一九四一年,他硬把自己的亲信刘××杜××塞入汾东支队,分別任政治部主任和参謀长。刘、杜忠实地执行了薄一波的意旨,公开重复薄一波的老調:“进步的带上‘决死队’的章,不进步的带‘八路軍’的章。”挑撥离間,制造分裂,打击景仙洲同志。汾东支队在一次与日寇的战斗中,强烈要求薄一波所屬的四十二团的“决死队”去支援,伹他按兵不动,致使汾东支队遭受重大伤亡。这就充分地暴露了薄一波的反共反人民的罪恶实质!
在太岳山区,有另一支抗日农民軍,与日本帝国主义和閻錫山反革命政权进行了英勇斗爭。同样受到薄一波瘋狂仇恨,他竟派武装进山圍剿。燒杀搶夺,强奸妇女,无恶不作。无数抗日农民軍惨死于他們的屠刀之下。就是这样,薄一波在无数的死难烈士的尸首上,建立了他的所謂“丰功伟績”,获得了主子閻錫山的欢心。是可忍,孰不可忍?!在我們沉痛地哀悼死难烈士的时候,我們必須向大叛徒薄一波索还这笔血債。
从此,薄一波便成了閻錫山的座上客和高級策士,經常共商反共大計。
一九三八年,薄一波和柳雨峰参加了閻錫山在临汾召开的会議,这是閻匪在太原失陷后召开的一次高級軍政会議,密謀反共布署。
一九三九年,薄一波又参加了閻匪召开的第二战区高級軍政会議,即“秋林会議”。这次会議实质上是閻錫山配合国民党的第一次反共高潮所召开的准备会議。在这次会議上,薄一波这个无耻的叛徒百依百順地接受了“拥护蔣委員长的英明正确的領导”的口号,并在叛徒总头目刘少奇的指示下,禁絕了“决死队”內的党的活动,解散了党的組織。为蒋介石、閻錫山反共高潮做好了輿論准备和組織准备。
很清楚,薄一波就是閻錫山一匹反革命的“好馬”。他用他罪恶的双手,不知杀害了多少英雄的共产党員和忠于民族的抗日战士。同志們:緬怀革命先烈,我們能够饒恕这个双手沾满革命人民鮮血的劊子手嗎?不能,絕不能!
还在抗日战爭即将胜利的前夕,叛徒薄一波出于反动的阶級本性,对我們敬爱的林副統帅进行了恶毒的攻击。一九四五年七月十二日,薄一波蠱惑人心地說:“平型关战斗有两种經驗,一种是日本鬼子不好打,要小心;后一种好打,其他人經駛是前一种对了,后一种錯了。”在抗战初期,林彪同志所領导的威震中外的平型关大战,閃耀着毛澤东思想的光輝,它大长了中国人民的志气,大灭了日本侵略者的威風;它用鉄的事实証明了毛主席的英明論断:“我們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慨,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光复旧物的决心,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而大叛徒薄一波公然眨低平型关大战的偉大历史意义,就是要借此散布“亡国”謬論,动搖偉大的中国人民战胜日本侵略者的坚定信,其用心何其毒也!
总之,薄一波在“牺盟会”、“决死队”的罪恶活动,彻底揭穿了他的反革命具面目。撕开画皮,他只不过是一条匍伏在閻錫山脚下的走狗,背叛党背叛人民背叛祖国的可耻叛徒!
一次触目惊心的反革命輿論准备
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薄一波这个双手沾滿了共产党鮮血的大劊子手,依靠他的后台老板,大叛徒集团总头目刘少奇的掩护,钻进国家重要部門,窃踞要职,披着“老革命”的外衣,长期潜伏下来,和刘少奇黑司令部的人鬼心密桔,共謀复辟資本主义的毒計。
毛主席指出:“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輿論,总要先作意識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級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級也是这样。”
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六年間,一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配合国际囂張一时的反华大合唱和現代修正主义的猖狂进攻,大肆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澤东思想的罪恶活动。他們利用編写戏剧、小說、历史大造資本主义复辟的輿論。
从一九五九年开始,大叛徒集团的总头目刘少奇一手策划,刮起了一股宣揚吹捧叛徒“李秀成”的黑風。他們利用李秀成这具僵尸来宣揚一整套叛徒哲学,为叛徒翻案制造理論根据。
配合这股逆流,无产阶級的大叛徒薄一波也开始了編写《新軍战史》的罪恶活动。
一九五九年,薄一波把过去“决死队”的許多人召集到北京,編写《新軍战史》(就是所謂“决死队”的“光荣史”)
一九六○年十二月,薄一波亲自給“抗日战爭組”的一伙人大讲“决死队”的所謂“光荣史”,他說:“决死队”的斗爭主要不是作战的那一段,主要的是一九三六年——一九三七年的那一段。这一段是白区执行毛主席統一战綫成功的一个榜样。举例說,广西沒搞成,山西却搞成了,”他野心勃勃地說:“我准备找几个一起斗爭的人談一談,整理一下,成为一个回忆性的材料。”
一九六一年,薄一波曾經接見了“决死队”的一批嘍罗們。当时有人說:“現在写历史很好,首长們还在,有不清楚的,可以到处訪問,集中更多的材料。”薄一波听了以后,大为不滿。他瘋狂地叫囂: “你們說的是一面道理,現在不好写,他們(指領导同志)还在,路綫斗爭問題你怎么样?他怎么样,不好写。等他們死了,就好写了。”短短的几句話,就把薄一波准备篡党篡政的狼子野心暴露无余了!薄一波和他的得力打手周仲英之流,上窜下跳,左右勾連,或聚会于民族飯店,或密謀于西单烤鴨店,或集合于北戴河,經过多次密謀策划,一九六三年,《新軍战史》終于出籠了。
在这本书里,閻錫山的武装力量变成了“光荣的人民武装”,一伙杀人魔王国民党党棍和无产阶級叛徒合伙經营的破烂貨变成了“白区党执行毛主席統一战綫思想的模范”!在这里,耻辱变成了光荣,叛徒变成了英雄。他們卑鄙地篡改历史,故意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抹杀革命与反革命的界限,这就清楚地說明:他們絕不是为写历史而写历史,他們埋藏的禍心就是为反革命政变制造輿論,为复辟資本主义嗚鑼开道。
千鈞霹靂开新宇。万里东風扫殘云。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千万不要忘記阶級斗爭”的强大威力下,薄一波之流的阴謀連同他們精心炮制的《新軍战史》便一齐破产了。
以上事实充分說明:
在抗战前夕,薄一波与叛徒集团头子刘少奇互相勾結,叛变自首,只是他們反革命活动开始。三十年的历史証明,他們反党反人民的反革命罪恶活动是一貫的。他們决不甘心于自己的灭亡。这是由他們反动的阶級本性决定的,也是尖銳复杂的阶級斗爭的反映,我們决不能忘記毛主席“千万不要忘記阶級斗爭”的偉大教导。
以刘少奇为首的大叛徒集团被揭发出来,更加深刻地証明了这次文化大革命的深远意义。它是防止資本主义复辟,深挖修正主义根子的空前偉大的革命运动。这是关系到我們国家的命运和前途的头等大事。因此,我們一定要更高地举起毛澤东思想偉大紅旗,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最高指示:你們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級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析世鑒: 「你們要……进行到底!」,原文為粗黑體字。】
彻底砸烂刘少奇叛徒集团!
打倒大叛徒薄一波!
打倒刘少奇!
打倒邓小平!
无产阶級文化大革命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
刘少奇、薄一波、安子文、刘瀾涛等叛徒集团内幕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荡涤着旧世界,把一切垃圾从那些黑暗的角落里統統扫了出来。
去年十月分,我們无产阶级革命派,在一九三六年的《华北日报》上。发現了薄一波、安子文、刘瀾涛、杨献珍等六十一人发表的《反共启事》。这是一个地地道道向敌人屈膝投降的反共自首书,是一个公开背叛党、背叛人民的反共宣言书。(见附表、附件一、二)
为了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毛泽东思想,彻底搞清这个案件的内幕,我們有关单位革命造反派联合起来进行了一些调查研究。短短的几个月中,我們获得了很多材料。根据这些材料,我們断定:这是一个隐蔽了多年的叛徒集团,而这个叛徒集团的总头目就是刘少奇。現将了解的情况。整理如下:
一九三六年日本帝国主义妄想占領全中国、侵略者的鉄蹄践踏着我們祖国的大好河山,几个帝国主义控制的半殖民地状态的中国眼看就要变为日本帝国主义独占的殖民地状态的中国。在这种情况下中华民族同日本帝国主义的矛盾上升为当时的主要矛盾。可是,蒋介石卖国集团,依然采取对内镇压,对外不抵抗的反动政策,大批共产党員被捕入獄。大片美好江山白白的送给了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面对这种情况,中国共产党人挺身而出,在伟大領袖毛主席領导下,組织起全国人民,担負起抗日救国的重任。中国共产党高举“团结抗日”的大旗,一方面揭露蒋介石卖国集团的真面目;另一方面发动民众,建立广泛的抗日民族統一战线拿起武器与日本帝国主义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在毛主席領导下,无数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不怕坐牢,不怕杀头,赴汤蹈火,进行前扑后继的战斗。革命民众抗日救亡运动空前高涨。
抗日热潮的高涨,给当时白区的监獄斗争带来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同时,何梅协定之后,宋哲元接管北京,宋哲元与蒋介石之间有勾心斗角的内部矛盾。如果抓住这个大好形势,把獄中斗争同争取更广大的民众支持结合起来,迫使敌人无条件释放政治犯是完全可能的。
但是,作为当时北方局总負責人的刘少奇并没有这样做,相反的却采取了可耻的变节投降的办法。
一九三六年三月,刘少奇代表党中央到达天津,任北方局书记,与彭真、李大章、林枫等組成北方局。刘少奇就出卖了共产党員的灵魂,他假借中央的名义,给关押在敌人监獄中的共产党員下达黑指示說:“你們可以履行自首手续。登报,写反共启事出獄。”刘少奇和北方局的一伙叛徒认为:白区斗争是很残酷的,北京很可能要沦陷到日寇手里。监獄里的共产党員如果再不出来,北京一旦沦陷,这批人就出不来了!刘少奇之流还认为:形势有了变化,目前抗日第一,党已經争取建立統一战线,广泛的民族革命統一战线是我党領导中国革命走到胜利之路的中心问题和主要关键。(见附件三)中国革命的高潮就要到来,需要大量干部。监獄里的共产党員只要能出来就行。登自首启事那种东西,老百姓都看惯了,已經起不到多大坏作用。而且現在獄中的那些共产党員没有一个象周恩来那样的知名人物,都是普通群众身份出現,登了那种启事也不要紧!
刘少奇这个怕死鬼悲观地认为:事物的存在,就是向死亡发展,而最后结果还是死亡。生命就是死亡,人生的斗争就是与死作斗争,就是死的不断的克服。否則人都死了。原則还有什么用呢?(见附件四)
刘少奇通过魏梦伶跟当时北京伪統者宋哲元及反省院长阎文海商量好出獄问题。
刘少奇又通过徐冰、孔祥桢、魏梦伶等人写信通过看守班长牛宝正送到獄中。向獄中人解释:党需要你們出来做工作,你們可以“假”自首出獄,可以登报,可以有反共内容。并說:登启事出獄虽然有些不好影响,但这样使国民党监牢中保存了残余的同志,保存革命的力量,这是正确的,这是合法斗争与非法斗争联合的正确方針。只要搞好革命,那点影响是可以弥补的……(见附件五)
看!这就是刘少奇丑恶叛徒的嘴脸。哪里还有半点共产党員的革命气节。哪里还有半点革命者的硬骨头精神!
传达了第一个黑指示以后,刘少奇给当时在延安的张聞天写了一封信,說現在监獄中有一批干部,想早些处理这批人,所以想让他們履行一个手续出来。在信中刘少奇还帮助獄中干部提出三个条件,让张聞天签字。(见附件六)张聞天签字复信后,刘少奇就瞒着毛主席、党中央和其它領导同志,又一次指示獄中人叛变,同时又进一步造謠說:这是中央的意思,登启事的政治責任由党来負。刘少奇还威胁那些坚决反对叛变的真正革命同志:如果你們再不出来,那就叫自由行动,就要成为罪人,組织上就不管你了!
刘少奇的黑指示下达以后,薄一波、安子文、刘瀾涛之流如获至宝,露出了叛徒的真面目,一付十足的奴才相。薄一波、安子文、刘瀾涛、杨献珍、徐子荣等人对刘少奇的叛党指示坚决抓护,积极执行,表現的最为囂张。他們利用他們把持的北平伪军人反省院南监党支部,对坚持原則的同志采取了各种威胁打击的低劣手段。对动摇的則是引诱、拉拢,現在不出去,以后就出不去了,出去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刘格平同志当时是北监的党支部书记,他与张良云等许多真正的革命同志。坚决反对写反共启事出獄,对这种叛变行为进行了坚决斗争,他們坚持要争取无条件释放。否則,宁肯把牢底坐穿,也不履行任何叛党启事。这下可触怒了薄一波等人,薄一波派了胡錫奎等四个人到北监游說。拆刘格平的台。他們恶狠的威胁:这是組织命令,军事命令,只能执行,不能讨论。如果不出来,就是不服从組织决定。就要开除党籍。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刘格平、张良云等真正革命同志在沉重的压力面前没有屈服。薄一波等人更是暴跳如雷,一次放风,薄一波和一人在院中争吵了起来,薄气势凶凶的叫嚷“誰怕上当,誰别干,大家都不干,我一个人也干!”
过了不久,薄一波和杨献珍首先跑到敌人那里去索取自首书。他們对敌人說; “你們要我們登报启事,我們同意。”于是就在自首书上签了名按了手印,紧接着,刘瀾涛、安子文、徐子荣、周仲英、马辉之、董天知、鮮维勋也先后跑到敌人那里去,在自首书上盖了手印。
在刘少奇指示下,在薄一波带动下,六十一个叛徒先后都在敌人的自首书上签名按了手印。接着,这六十一个叛徒就在国民党《华北日报》上注销了令人气炸心肺的反共启事,什么“……幸蒙政府宽大为怀,不咎既往,准予反省自新,現已诚心悔悟,愿在政府領导之下,坚决反共,作一个忠实国民,以后决不参加共党組织及作任何反动行为,并望有为青年,俟后莫再受其煽惑……”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向敌人屈膝投降的反共自首书,这是一个公开背叛党,背叛人民的反共宣言书,这就是刘少奇以及薄一波、安子文、刘瀾涛之流背叛党,背叛人民,背叛毛泽东思想的鉄证。
更令人气愤的是,薄一波、安子文、刘瀾涛这帮混蛋还在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下,在罪大恶极的蒋该死的狗头下,举行了反省典礼。按受敌人反省院长的訓話:过去你們受共党利用,經反省院教悔,你們已悔过自新,出去后要拥护政府,守法反共,……接着叛徒們向敌人院长、管理員、看守班长、看守等鞠躬宣誓:戚谢院方教导,我們已經改过自新,今后决不为共党利用,坚决反共,为国效劳。然后,敌人管理員大声问大家:悔过自新是不是真心诚意了?叛徒們就大声回答:是真心诚意。另外敌人还大声问保人:你們敢不敢保?在薄一波的保人郭挺一和胡仁奎带領下,保人齐声答:敢保。訓話完了,在院里犯人按照敌人的要求排好队各个保人站在背后,照下相来。
最后領取出獄证件。在礼堂里这群叛徒和保人一排站立,逐个点名应声后走到前面,向敌人鞠躬,按手印領取出獄证件。上面写着“改过归正反省自新”等字样。拿了此证件就可以受到敌人的保护。
就这样,在刘少奇的指示下,薄一波等六十一名叛徒分作十批出獄。出獄后,这些叛徒又分赴全国各地,把刘少奇的黑指示带到全国各地,薄一波以叛徒的身份到閻錫山手下当了一个大官。薄一波等人去太原,带了刘少奇的一封亲笔信。这封信同样是一个叛党的黑指示。这封信指示山西太原监獄里的乔明甫,龔子荣、刘裕民、閻秀峰、李逸山等几十人写悔过书或在阎錫山印的条条上签字出獄。
在刘少奇的指示,默认和庇护下,北京、太原、武汉、南京、济南、苏州、合肥等地数百名叛徒,集体变节自首投敌,然后又钻进党内,組成一个庞大的叛徒集团。这个叛徒集团的总头目就是刘少奇。这群以刘少奇为首的叛徒,拿共产党員的革命原則去和敌人做苟且偷安的交易,这种可耻的行径和革命先烈的英雄行为是何等鲜明的对照啊!他們所谓的“假自首”“保存革命力量”“出来可以为党工作”“用工作来弥补不好的影响”等等,統統都是騙人的鬼話。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話: “保命要紧”。这純粹是苟且偷生的活命哲学,和赫鲁晓夫是一丘之貉,刘少奇就是中国的赫鲁晓夫!
刘少奇的历史,就是一部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丑恶史。三十多年来,刘少奇不仅在革命的紧要关头出卖了共产党員的革命灵魂,成为可耻的叛徒。而且还极力庇护,提拔这群叛徒,打击揭发他們罪行的革命同志,企图以叛徒的活命哲学来改造我們的党。气焰是何等囂张,何等猖獗!
在刘少奇的指使下,薄一波这一伙叛徒一出反省院,立刻一个个都改名换姓,改头换面,又混进党内。这伙叛徒狐仗虎威,他們以为刘少奇这个后台硬得很,从来就没有向組织真实汇报过出獄的經过。他們订立攻守同盟,互相串通一气,統一口径,在自传上写着“組织营救出獄”或者写成“按中央指示,根据‘八·一”宣言精神,写了个简单的启事。”只字不提写了“反共启事”出獄。1944年,薄一波指示李楚离在自传上填了个“組织营救出獄”就行了。1957年李楚离又对安子文說:“填組织营救出獄。”1964年,华东局組织部长罗毅也指示叛徒刘慎之填“組织节救出獄”。不仅如此,刘少奇、薄一波之流还采用了各种卑劣手段上騙毛主席、下欺全国人民。在刘少奇的直按命令下。1944年薄一波把叛徒集团的名单交给彭真(当时在中央組织部工作);1956年刘瀾涛又把名单列出来交给刘少奇;1962年安子文再一次把名单抄出来交给邓小平,在中央书记处备案了事,还美其名曰:凡登记者,已做“組织结论”。刘少奇假借央名义指示“写反共启事出獄”,但对毛主席封锁消息,說只是履行了一个简单的手续。而对下面說: “这是組织营救出獄”,中央已經知道,已經做了结论,还說:这是組织秘密,你們不要问了。刘少奇、薄一波这帮混蛋还竟然冒天下之大不讳。到处造謠說毛主席讲这样出獄没有錯。刘少奇、薄一波这帮混蛋把謠言竟造到我們最最敬爱的領袖毛主席头上去了,这是我們绝对不能容忍的,我們一定要砸烂这群叛徒的狗头。誰诬蔑我們伟大領袖毛主席,我們就和他拼到底!
在刘少奇的指使下,叛徒集团利用他們窃据的职位的方便,干尽了毁赃灭证的勾当。1950年安子文伙同彭真,把他們的档案“借”去,三年不还,把他們背叛变节的很多档案销毁了。安子文之流害怕人家揭发他們叛变一事,还使尽了各种低劣手段。他們到北京图书馆里去,把他們在《华北日报》写的反共宣言的字都挖掉。有个当年北平伪军人反省分院的看守班长叫牛宝正,对他們叛变的情况最了解,薄一波、安子文、冯基平之流非常害怕他泄露“天机”,于是把他从山东请到北京,以“貴宾”相待,用金钱、地位把他稳住。牛宝正一到北京就成了党員,十九级干部,牢牢地跟着叛徒集团跑,为叛徒集团服务。
在这一系列安排之后,刘少奇又进一步利用职权,千方百計为叛徒活命哲学开通行证,企图使自己的变节行为合法化。刘少奇之流开动他們掌握的报社、出版社、广播电台、讲坛,大肆吹嘘他們的獄中生活。甚至不择手段,让一个根本不了解当时獄中情况的北京市红旗剧院經理付世钧,根据他們拟定的讲稿到处讲演。而且还在广播电台录音广播。在刘少奇的旨意下,胡錫奎等人更是赤膊上阵在北京日报上大书特书北方局和监獄斗争的“光荣历史”;甚至到現在,刘有光、刘尚之之流还恬不知耻地說“我一直认为这是一段光荣的历史”“我这是抛弃个人名节,服从了党的利益”。准备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閻王的刘瀾涛更是囂张,他叫囂,“我們出獄是按中央指示办的,这事与我无关,我不是叛徒,你們去問中央好了!”这些叛徒也有不少現在装出一付可邻相,尽量把自己粉饰为一个刘少奇的受害者,大肆吹嘘自己如何反对刘少奇这一指示的。自己只是想組织上犯錯誤,结果政治上犯了錯誤。企图把背叛党,背叛革命,背叛共产主义事业的罪行推的干干净净。实际上这一切都只是枉费心机!“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这是中国人形容某些蠢人的行为的一句俗話。刘少奇、薄一波之流也只能是这样的一种蠢人。
經过一番大张旗鼓的宣传以后,刘少奇开始着手使他們的变节行为合法化。
在党的七次代表大会上,刘少奇企图规定有变节、自首行为的人也可以做中央委員。并且也的的确确把彭真、薄一波、安子文、刘瀾涛、杨献珍、廖鲁言等安插进中央委員会,还把彭真、薄一波、刘瀾涛等提拔到中央政治局、书记处。
在党的八次代表大会前,刘少奇、邓小平还专门召集中央各部门負責人开会,研究如何看待登报自首的问题。在讨论过程中,刘少奇特别强調登报自首的人,有些是假自首,騙敌人的,不能称是政治上的錯誤,还有些是生死关头怕死,并不是叛党。在刘少奇和邓小平的一手操縱下,会议最后决定起草一个文件,订出《六条规定》,把大批血债累累的自首变节分子包庇下来。《六条规定》把叛徒分成“錯誤”、“严重錯誤”、“一度动摇”、“自首”、“叛变”和“严重叛变”六种,区别对待使用。《六条规定》规定:被捕后在敌人印的自首书上签了名的不算自首,称为“在敌人面前的一种錯誤行为”,不影响使用。《六条规定》:被捕后在敌人的报刊上发表了反共启事,公开的攻击党,咒骂党的,不作“叛变”的结论,而只作“自首”的结论,按自首性质限制使用。《六条规定》还规定被捕后,供出同志或党的机密,但以后翻了供的,定为是“一度动摇”,使用上只稍微受到些限制。在刘少奇的纵容和幕后操纵下,安子文之流利用他們把持下的中央組织部,以《六条规定》为幌子,篡改中央关于审查干部的决定,采取缩小审查范围,以輕论定錯誤性质,从宽处理,灵活掌握,放宽使用以及欺騙党中央对毛主席封鎖消息等恶毒手段,进行反革命活动,大肆招降纳叛,结党营私,使许多人没有得到审查,使许多有严重政治历史问题的人得到提拔重用。
1953年,中央关于审查干部的决定曾规定;“审查的范围,应包括各级党政机关、人民团体及财經文教部门中的全部干部。”1955年,全国刚刚开始对只占干部总数的五分之一的干部进行审查的时候,刘少奇、安子文之流就惊慌失措地提出要压缩审查面,迫使全国各地把审查面压缩到最少的比例。在刘少奇、安子交之流的破坏下,1953年中央发出审干工作决定之后,一直到一九五七年二月,全国二十八个省市,只完成审查任务百分之五十的有十八个省、市。另外数百万区助理員以下的干部就没有审查。刘少奇、安子交之流还规定了许多个“不审查”。例如。对公私合营中的私方人員不审查,因为刚公私合营就审查他們,会被誤解为消灭资产阶级;历史问题早已交代清楚,現在未发現问题的不审查;有非政治性问题的干部不审查;社会关系复杂,家庭出身不好,但本人早已划清界限,工作一贯表現好的不审查,囚为怕影响他們的积极性;……还有一个奇怪的规定,“有組织上了解他們問题”的人不审查。这个規定是个大阴谋:安子文之流借口他們的问题刘少奇了解,彭真知道,就可以不被审查。而另外一些人因安子文、李楚离等了解,又可以不审查。如此进行招降纳叛,就方便得多,合法得多了。就这样,数百名叛徒几十年来一直没有被审查出来。可见刘少奇、安子文之流手段之毒。
“鱼恋鱼,虾恋虾,王八恋的是鱉亲家。”叛徒刘少奇、安子文对自首变节分子也就自然偏爱。他們对许多人的严重政治历史问题,都用从輕论定的办法,变成了一般问题,把叛变說成不是叛变,自首說成不是自首,使一些有严重问题的人继续占据着重要岗位。如叛徒刘岱峰,曾經向敌人出卖了我們几十个同志,并向敌人供出了我地下党以及党的外围組织的活动情况等,而得到敌人重用,当上了閻錫山的政治部付主任,这样一个罪恶滔天的叛徒却被邓小平、薄一波重新拉入党内,由邓小平、薄一波充当刘岱峰重新入党的介紹人,并且叫他窃居了国家計委付主任、云南省付省长、国家物委付主任等要职。又如前建工部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刘秀峰,被捕后曾在敌人面前指证出卖革命同志,以后翻供。他們却不以叛变论处,而作为“錯誤”,不影响使用。又如李砥平,被捕后办了坦白手续。在反省院欢送出院人員大会上大肆宣传鼓吹三民主义。后来又以共产党員的面目写了自首书,表示出獄后要实行三民主义。对这样的自首分子,安子文之流却不定为“自首,”而定为“严重錯誤”,继续担任吉林省委书记处书记。安子文之流还搬出刘少奇1936年指示集体自首的叛徒活命哲学思想。到处散布反革命修正主义的谬论,說什么:“社会主义建设高潮时期,各方面需要人,干部不足”,“这些人的问题都是历史问题,发生历史问题的时间已經很久了”,“这些干部能担負一些工作,让他作,有什么不好呢?”刘少奇、安子文之流还选择出叛徒金明作为标兵,提拔为中南局书记。又伙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提拔大叛徒邓拓、匡亚明等。山西省人委秘书长卫逢棋,抗战时期曾被閻匪俘虏,承认自己是县长,把我們的一部分人員交给敌人,把我政府的鈴記、帐册也移交给敌人,担任了敌人战地服务团团长,给敌人绘制了設置情报站的路线图。对于这种严重叛变的人,安子文之流竟也积极主张提拔为副省长。还如叛徒刘尚之在福建中央司法部两次参加反党集团,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福建省委曾經作出“撤銷党内外一切职务”的决定。但是刘尚之到安子文处一哭诉,安子文、徐子荣馬上给刘尚之翻案。然而反党事实鉄証如山,罪責难逃。安子文、徐子荣之流无奈何,只得写上:“事情属实,但需撤銷上述决定”就这样,刘尚之到現在还身居要职,继续干着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罪恶勾当。
而对真正革命的同志,刘少奇之流却利用职权残酷打击。現在山西省革命造反总指挥部的革命領导干部刘格平同志和其它几位同志是当年北平伪軍人反省分院中拒不执行刘少奇黑指示的好同志,刘格平同志不怕威胁,不受利诱,就是不遵守他們修正主义的“纪律”,不服从他們叛党的“命令”,坚决不写叛党自首启事,坚持斗争到底,一直到1944年才出獄,这样的好同志,却一直受到刘少奇等人的冷酷无情的排斥打击。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不久,刘格平同志被调到北京任很高的职务,在当时只有四十几个中央委員,其中就有他。后来,刘少奇、薄一波、安子文这些混蛋怕刘格平揭发他們叛变一事,就利用刘格平在民族事务问题上的一些缺点,穷凶极恶地打击刘格平,想把他置于死地。当处理刘格平时,根本不讲道理,不准其申辩,处理后連让刘格子看都不给。以后,把刘格平同志送到山西,但不给工作,几十个省委委員刘格平的名字都没有。刘格平当上一个副省长,这还是中央作的决定。尽管这样,刘格平同志仍然没有被压服,他和其它一些同志继续向中央汇报揭发。这些同志因为揭发刘少奇、薄一波等人的叛党罪行,曾經受到党纪处分,曾經被捆绑起来关押了几十天,曾經被送到小学去念书,还美其名曰:“老干部学文化”,曾經被說成是疯子,計划要送到精神病院,企图灭口。
刘少奇利用职权,招降纳叛、结党营私,把大批叛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安插到中央和全国各地,上至中央政治局、书记处、国务院副总理、各部,下至各中央局、省委书记处、工厂党委等等,形成了一个反革命修正主义的干部网。这些叛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上下勾结串通一气,抱成一团,互相包庇,互相掩盖,到处打击革命同志,干尽了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罪恶勾当。在后台老板刘少奇的支持下,薄一波、安子文之流的这个叛徒集团賊心不死,先后于 1950年、1956年、1960年在三次于北京集会,碰头开会,并在反省院照相留念,阴谋篡党、篡军、篡政,企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打破了他們的黄梁美梦,刘少奇之流的末日到了,但是一切反动派都不会自行消灭,他們也决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正当全国人民起来揭发他們的时候,刘少奇、邓小平急急忙忙泡制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利用他們在各地的爪牙,頑固地对抗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疯狂地镇压革命群众运动,实行资产阶级专政,企图将轟轟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打下去。刘少奇的头号爪牙大叛徒彭真抛出了二月黑綱領,企图把文化大革命引入歧途。由于刘少奇的爪牙温布全国各地,由于叛徒集团的成員分布很广,以致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普遍地遭到一次又一次的反扑。
彻底砸烂刘少奇大叛徒集团--薄一波专集(之二) | ||||||
作者:16开 12页 | 出版社:天津南开大学八•一八 八•三一红色造反团 | 类别:文革书刊资料 | ||||
出版时间:1967-07-01 | 印刷时间:0000-00-00 | 上书时间:2007-11-25 | ||||
开本: | 页数:0 页 | 印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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