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福
李德福是我的一个哥们,我俩的友谊那真是革命的友谊———源远流长。还在大学时,我就认识了他。那时基本上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状态。
后来,我家领导决定到美国下乡插队,我心里老大个不愿意:“人家就快事业有起色了,就这样放弃了,这不是彪吗!”
但老公说:“别担心,以后包管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想我一个女人家,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来了美国。
后来在一个教会的聚会,我正闷头吃饭,突然有人坐到我的对面对我笑。我抬头凝视了他5 秒,我俩居然同时大叫一声:是你!李德福!
是你!包子脸!
那天我俩谈了好久!李德福是比我晚一年来北美的,是念屁爱吃地,这个一念就是五年啊!后来,又做Post doc。虽然人高马大的,但是一直没有成家。
按照他的话说:“尼玛,现在这些个姑娘,都是些拜金女。等我将来事业有成,我想娶谁就娶谁!”
我伸出个大拇指:“赞到,好,有志气!”
李德福嘿嘿傻笑了两声。
离开了好脏好乱好热闹的祖国,驻扎在这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美国,我们只好自己找乐,我就经常请大家到我家吃饭打牌,也总是把李德福叫上。
有次,大家喝了一些酒。有个朋友说:德福听说你的师妹对你有意思,怎么没有拿下?她那么漂亮。”
大家都把目光刷的一下投像他。只见他满脸通红,忸忸怩怩的说:“ 我看不上她。”
“你吹牛吧!”一个朋友说。
“没,没有,真的没有!”李德福脸憋的更红了。
“我不信.”
李德福急了,你们听着:两年前,我和师妹一起出去开会,会后,大家一起吃晚饭。师妹喝醉了,我只好搀着师妹扶她回她的房间休息。
一进到屋子,师妹就开始呕吐,我赶紧扶她着到卫生间吐,结果把马桶都给堵了。等她吐完,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弄到床上。扶她躺下,看着床上那张漂亮的脸和那堆肉,心里面突然生出一丝厌恶。
想了想,还是进卫生间把马桶通一下。正拿着棍子使劲往下捅得时候,身后传来师妹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头一看,醉眼朦胧的师妹满脸绯红,嘴里嚷嚷着,捅那个干啥?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我脑子里面突然一片空白,师妹正咯咯地傻笑,只见她撩起裙子指着下面说:“德福,你想捅的,其实是这个吧?”
我当时立刻就怒火中烧:“ 马勒个逼,把哥当什么人了?”
但转念一想 :“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脑子里面灵光一现,猛然想到主他老人家就在身边看着,这一定是撒旦的诱惑!
立刻就惊出一身冷汗,欲望像海水退潮一样就她妈的没了。
你们说那样的女人我能要吗!
我又伸出个大拇指:“赞到,好,有志气!”
“不能要。” 其他人也都异口同声说到。
再看看李德福,已经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