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典钢琴协奏曲 - 《黄河钢琴协奏曲》,中央乐团, 1970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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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宗,承宗,这个名字的确很有封建色彩,所以当时革命的文化人就要他将其改作“诚忠。”因此,承宗阿殷其人,历史上还有个很响亮的名字,那就叫:殷诚忠。
尽管承宗改成了“诚忠,”可事实上,诚忠两字,从某些方面来看,要比 “承宗” 更具强烈的封建或西方的宗教色彩。但只要革命的文化人认可,那就没有问题。所以毛老人家对类似现象,有过无奈叹息,说那是有人要把他架在火上烤;比如大跳忠字舞、早请示晚汇报,以及夜半三更敲锣打鼓的最高指示,等等。被架着不能动弹又往火上烤着,那滋味,可以想象:死,那是死不了,因为还有利用价值,就被架着但显然那被架着不能动弹又被火烤着的感觉,那是比死了更难受啊。但无论承宗还是诚忠,名字是变了,留下的问题照我看来,依然也还是非常严重的。试想:夏、商、殷、周,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奴隶制或封建先驱时代。诚忠阿殷同志秉承的这个户姓之“殷“, 位居其三,明显那也是问题大大地有滴。但不知何故,革命的知识分子却并没有拿诚忠阿殷同志的这个非常血腥的“殷”字,来进一步大作文章。有人猜测,可能是江青同志不容许拿殷承宗的名字,如此明目张胆地无限上纲顺风顺流搞投机,于是发话:既然名字已改了,就是立场站稳了;姓啥,犹如家庭出身,由不得人选。江同志这一发话,革命的知识分子这才就此作罢。江同志此举,依我看来,非常高明。以其能力替代当今皇上坐镇紫禁城指点江山,抑或踢除欧巴喜来穿破等美利坚同行入主白宫指导世界,那也是绰绰有余。除此之外还有一说,也能证明江同志是有这个能力的;也就是为什么文革中,敬爱的周总理同志,事事都要拉着江青同志共同出面的缘由之一。此类现象,一直到毛主席私下跟江青提出警告,才略为收敛。文革乱象,也由此逐渐消弭。
但也有人说,承宗是资本家的孩子,革命风浪中要求进步;承宗变诚忠,那是承宗阿殷同志他自己要这么改的,没有其他什么人的事儿。尽管这类说法有其一定社会背景和因素作依据,但我估计,承宗阿殷同志改名一事,跟革命的文化人脱不了干系;革命的文化人对此,肯定跟承宗阿殷同志至少有过暗示。比如,彻底地和封建旧式家庭划清界限,坚决地跟无产阶级革命派站在一起,等等。
所以我认为,要真是革命的文化人明目张胆地要殷承宗改名字,恐怕也不会放过这个“殷”姓。要革命,姓什么,无所谓。咱毛主席当年为躲避国民党军的追捕,也把自己的名和字,毛润之,改作“李得胜”。毛家娃子成了李家汉子。所以对此有关江青发话一说,我觉得有其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