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酒吧里的陪酒女郎 Do not let us abuse vanity. Honor itself is but the highest form of vanity. Snobs are vain. But so, too ,are heroes. Come on! my young brother bucks, let us be vain together. let us join hands and help each other to increase our vanity. let us be vain! Worldfuck! 1 星期六。 我和BOSS，还有新加坡个朋友在漫漫的如此长夜无心睡眠，于是，三人在烟雾迷漫中思索今晚的去向。前提是，当我第三次打不通老婆的电话时，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思念。只是这时，BOSS还在饶有趣味地和北京的新妞聊得HAPPY。 关于这个北京妞可有说头了。BOSS是名新兴的网络买卖者，一天到晚只看见他坐在那电脑前不停地收着E-MAIL，然后便是打电话，这份工作我自认为是无法承受的，虽然BOSS极力用利润引诱我……他号称是4小时睡眠EVERYDAY，因为这样我对于他今后的前景十分悲观，他已经是干扁得让人怜惜了，而且常常忙得茶饭不思，何忍把我这大好青年也折磨成这惨状呢？基于如此情况下，做为朋友真是不愿让他再这样自杀下去了，于是我不断地唆使他找个女朋友，这样打发他的EQ也是不错的休养，男女搭配干活地不累嘛。另外个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们都不愿BOSS再给咱大谈逝去的爱情而弄得神经衰弱。 没想到的是，这小子还不苯，第二天就跑到北京个论坛泡了个。起先，那妞还装高傲，特别是视屏时装出特不可二世的表情，那样子我真感觉咱旁边看的都是一孙子，更别说BOSS在新买的LOGITECH那清晰的摄象头下，见此场景我也特有自觉地走开，免得BOSS在我们面前拉不下脸装孙子，最后拉他那门时耳里还飘着BOSS在吹着他那引以自傲的舌头如何能把某某东西打成结时……郁闷不已，于是，我晚饭没吃成。 当我还在给新加坡哥们打赌BOSS是不是又被女人伤害感情时，他满脸笑容地走出来，给众人个看不懂的笑容，便开始了电话。我并没兴趣了解他是怎么搞定那北京妞的，但我知道，他网上的名儿叫北美网络精英…… 我有时满难想象那些整天泡在聊天室里20-28的众妙龄女人们是怎么想的，花上大把的时间和大堆不认识的包装过的恶狼倾诉着她们的人生，而且极容易做出FALL IN LOVE状态，网络到低是廉价啊。谁知我们BOSS还真配合得让人觉得这届奥斯卡奖非他莫数，一天24小时，14小时在和北京妞视屏和电话，嘘寒问暖，俨然一副热恋的样子。以他自己的话来说，赚钱泡妞两不误，而且精气神大好，爱情的力量果真神奇。 虽然，我不理解BOSS的青楼之恋有多严重，可当我遇到日本酒吧里的陪酒女郎才明白，这世界果真是大同小异。 2 星期6的晚上，3个寂寞的男人是可耻的，于是新加坡兄弟便提意出去喝酒，可BOSS放不下手中的活，于是我们便用日本MM来色诱他，谁知这小子平时老装得看透红尘说着对钱和女人没兴趣，一听到去TOKYO CLUB，那兴质马上高涨，没等我洗完澡弄好造型这小子便开着车在外面叫了。而且，特没想到的是，旁边多了部车还坐了4损友，我靠，原来大家都是寂寞啊！ 于是，大家浩浩荡荡地奔向希望的田野上。 在新加坡哥们的带领下，在一个妈的以前死也找不到的角落里见到了那传说中日本MM云集的大名鼎鼎的TOKYO CLUB。大家穿过个长长暗暗而悠长的楼梯，只见里面三三两两地坐着几个花枝招展的MM，整个装修就象个中国3年前的过气酒吧一样，而且里面还弥漫着股特让人恶心的臭味。我用眼光狠狠地刺杀新加坡哥们，没想到他一指表，原来才10点30分…… 我们找了个靠角落特隐秘的地儿坐下，新加坡哥们，妈的这样叫太累了，后文叫他大叔。他开始和妈妈桑聊起来，他那带伊斯兰口音的英文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当然，不得不佩服的是大叔这种情况的英文应变能力还是强过咱们的……当妈妈桑扭着走开后，我凑过去问他说甚么，大叔说。 这家一年前来得多，老板娘换人了，具体是陪酒小姐过来，我们只要付她点的东西就行了，当然，如果其它人想干甚么的话，就要看小姐看你顺眼不顺眼，和你点的酒够不够多，以后来得够不够熟了。 我笑着对BOSS说，你们这回可来错地方了，不是马上能泡到那种。 谁知道他还在那装衿持，妈的平时说自己怎么牛逼，这时小姐一个个上来他倒变成一哑炮了。其它哥们倒还真实在，马上摆开阵式和小姐们锻练口语起来了，那云云众生象，我终于明白为甚么这破地方老感到臭哄哄的，原来都是口水味。 虽然，本人自认为也不是甚么好鸟，但我还是很爱我老婆的，虽然她隔了太平洋管不到我。我看着其它人，各各似乎都装得绅士的成精一样，妈的平时怎么看都不象个人的哥们在不停地问人家小姐平时的爱好，我就奇怪了，你来这喝花酒管他妈小姐平时爱好干嘛，她要是回答喜欢SM，估计哥们会很高兴地说，他最爱看得就是蜘蛛的片。NICK更有趣，直接就给人家算上命了，真是老套到极点了，还是掌上算命……那日本妞还特有兴趣地不停地发问，然后很知趣地让对方吃点豆腐，有经验地打着太极。……其它人的戏也演得挺好看的，只是我瞅着BOSS还在那装，心想难道没找到看上的？于是把身边长得挺PP的妞赶到他身边，妈的他还是木头状。于是，我拉着正和妈妈桑聊得正欢的大叔，和BOSS一起出去抽烟。 你妈装纯情啊……一声不吭的，咱是来这喝花酒的。 嗨……你不懂啊…… BOSS吐了口烟，那烟圈缓缓地上飘。 没意思，女人玩腻了，看着那些小姐觉得没劲。对了，你旁边那个19岁的？看到她耳上的头发稀稀的吧，一般得过性病的都是这迹象！ 你还是想上人家呢…… 大叔无耐地摇摇头。 3 当我很有礼貌地回到位置，往边上一看那女孩已经被我冷落了半天了，主要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云云众生了，没想竟孤单了这身边儿的可怜儿，这我才好好观查起她来，穿得是件红色的礼服而且身材瘦瘦长长，和我满喜欢的长卷发，画得正好的妆，不浓不淡，只是市井气太重。见我望着她，这小姐一下聚了个躬。于是，我开始和这个沉默的女孩谈起来。 很高兴见到你。我叫SAYURI，中文意思是小百合。 啊，你好。我叫修。 住哪？修桑是不是仍在读书？ 啊，JOYCE。在读呢，我其实满有兴趣，别误会，是对你们这行业。 WHY？ 你来这多久了？是为了读书还是别的？ 10个月，平时不上学，只是来这锻练英文，5-7来上班，其实赚得满少的，我们其实都不喝酒只喝点乌龙茶，然后陪客人聊天，让他们买酒，这话请别告诉妈妈桑啊。 她望了望大叔那边的妈妈桑，小声在我耳边说。 看着这小姐如此诚实，我倒有了几分好感，对于日本女人，一直停留在AV女优的印象中，只是她们的诚实还是满叫人佩服的，一般问她们年龄，要么不告你，要么就肯定是真的。不象BOSS那北京妞还玩甚么加减乘除法，一会20，一会要加几减几玩到你昏菜。 你以后想干甚么呢？ 恩。没甚么打算。可能回日本。我不喜欢这里。修桑很喜欢这吗？ 她穿得那件礼服很薄，以至冷得有点发抖，虽然我只穿了件衬衣，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我？满烦这儿的。谁不想家啊，特别是我女朋友在另个国家，所以更想她。 我看着那小姐抖得样子，突然觉得很象我老婆，虽然她们一点也不象，而且我也没发现她们在哪相象让我有如此感觉，于是我把我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谢谢您，修桑。请问您的电话号码多少？我一般白天都满闲的，我们可以一起出来吃饭，我知道这里几家不错的日本餐馆。 啊……3838338，你的电话写给我吧，有时间会找你的…… 其实，我被这小姐吓到了，本人没问电话，她倒挺主动的。 你为甚么觉得冷？ 每天晚上我都会觉得冷…… 恩。这是我的电话，等着您打电话过来。啊……妈妈桑叫我去另一桌，对不起，我等下再过来。 于是，我看着她起身走到另一桌，然后用一样的笑容陪着酒。这时，我再次莫明奇妙地想起我老婆，还有BOSS那个北京妞。过了半小时，那小姐上台唱了首宇多田的FIRST LOVE，当她下台又走到我身边坐下，在我耳边说，DO U REMMENBER ME？ …… 4 当我们这堆人喝得一个个都开始兴奋起来时，要电话的高潮开始了，当我把小百合给我的电话纸向其它小姐要电话时，她们显出生气的样子把小百合的名涂掉，然后留下自己的名，再画上五角星以标重点。于是，结帐走人。 当我们在路上谈起这次喝花酒是否尽兴时，大多数人都说没甚么趣，然后便大谈日本女人是如何淫荡，居然问他一个月上几次，有几个性伴侣……其实，大家都很喜欢这种用钱买来的虚容，那种被女人包围和崇拜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相对于大多数时间的孤独显得如此不值一提，我们慢慢地习惯可被虚容包围的日子，和默默地在心里和寂寞争斗，谁也解救不了谁，只是，我们仍能在一起喝酒，谈女人。 我似乎一点都没听进他们在说甚么，外面又开始下雨，城市灯火变得摇曳而迷幻。我一直在想着那个小百合到低和我老婆哪里象了，却一直找不到理由，但我很明白的是，她和北京妞那类人其实也是同行。BITCH在哪都是一样，无论她包装得怎样，相比之下，我开始同情日本的陪酒小姐，因为她们能直面自己的欲望和虚容。 回到家，我带着少少的负罪感打起老婆的电话。 亲爱的。 你喝酒了吧？告你少喝点拉。累死了最近。 知道拉，WEEKEND的嘛，大家高兴就去酒吧多喝了点。对了，老婆，你打两分工都甚么工啊？ 在酒吧啊。 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