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内战!就是没良心!不明真相!
因为这是场外国的侵略战争
张灵甫、邱清泉、黄百韬都是抗日、抗俄的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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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硕卿被邱清泉要求补开枪,但远硕卿早已经热泪盈眶,不忍动手!
只好请士兵何永福代为开枪!让自戕3枪未死的邱清泉结束痛苦!
远硕卿营长享年73岁,
并未到台湾,历经动乱,对亲睹的邱清泉将军自杀殉国经过一直深埋心中,不敢透露。
直到九十年代才撰成回忆。一九九二年远氏病逝,其遗作“邱清泉之死纪实”两年后发表于一九九四年元月出版的《魏都文史资料第四辑》(人民政协许昌市魏都区委员会文史委出版)。远氏在遗作中称:“众所周知,淮海战役中国民党的高级将领邱清泉被击毙丧命。当时我在邱部任警卫营营长,对邱的死我是亲眼所见。而今已到暮年,愿将此事奉献于世”。
邱清泉将军
邱清泉将军自杀成仁经过
一九四九年元月九日下午,杜聿明将军的前进指挥所退入陈官庄第五军军部。晚十九时,陈官庄核心阵地被突破,邱将军仍率特务营固守照壁据点,与解放军反复拼杀。十日零时,邱将军率兵团部人员在警卫营保护下向南突围,意图到张庙堂第二○○师指挥所与该师并力冲出。突围过程并不顺利,杜副总司令在冲出兵团部时即与随从被冲散。邱将军途遇通信营营长程渭滨,程营长报告两小时前已与第二○○师失去联络。凌晨二时,兵团部逼近张庙堂,遭解放军阻击,突围部队伤亡惨重,兵团部到达花小庙附近。
邱氏在突围前,已向上尉副官陈亮索要手枪。邱将军在获报突围无望后,眼见身边残余百余官兵仓惶凄惨状态,四处解放军大呼缴枪不杀。邱将军不忍随从官兵继续牺牲,乃大声喝令追随自己的官兵各自逃生去。追随在邱氏身边的人员多系亲信之军官或卫士,不忍离去。其中一位大喊:“司令官你呢?”邱氏喝道:“(脏话),不成功就成仁,你们到南京集合,不要管我”。部份官兵哭喊着要与司令官同生死,邱将军乃举枪作威吓状,喝道:“不走就先枪毙你们”。同行官兵见邱将军执意要他们离去,可能认为邱氏怕目标显着不易逃生,所以纷纷掉头乱跑,自寻生路去了。邱将军身边只剩警卫营营长远硕卿、副官陈亮、卫士徐仁成、警卫营通讯兵何永福。
邱将军下完最后命令后,面南而立,举手敬礼向校长(蒋介石)诀别(这幕有许多官兵目击),礼毕见随行官兵纷纷散去,邱将军乃伪装乏力,躺倒在地,口称不能再走了。部份官兵不知往何处逃,仍在附近徘徊(包括搜索营营长高毓民、技术连连长黄志超及副官处处长黄福阶)。邱将军的随从知道邱将军有殉国之心,但见邱将军倒卧休息,也放松戒心,邱将军一向体力充沛,此时籍故倒卧,显系借口。
邱将军一卧地,马上自大衣中抽出腰间所佩电光手枪,打开保险向腹部开一枪,随从被枪声惊动,回看将军倒卧处,邱将军一枪中左腹,自知未死,又恐卫士夺枪,于是马上再开两枪,两枪均因右手颤抖与痛苦中的暂时失去意识而偏向。将军自射3枪后,力气用尽,痛苦倒地。
邱将军倒地后,痛苦不堪,细声命令远营长补枪。远营长一时震惊,不知如何反应,邱将军乃喝斥远营长,说道:“你要留我给**当俘虏吗?你想抗命吗?”。远营长回过神后,忙问平时保管邱氏佩枪的副官陈亮枪由何处来,陈亮答道:“这是美国顾问送他的电光手枪,平是是由我携带,今晚他向我要手枪,可能事先就有这个准备”。这时邱氏力气已尽,在地上喘着气,但仍瞪视远营长,并以手指着远营长。陈亮系邱氏同族妹夫,见邱将军痛苦,又伤在胃、肾致命处,乃向远营长说道如此看来生命是不保了,免他受罪吧。远营长浑身震颤,热泪盈眶,不忍动手,乃示意站在一旁的通讯兵何永福开枪。何永福拾起手枪,在邱清泉面前举起手枪,邱将军开口喝其开枪,何永福一枪击中左胸,一枪击中右胸。邱阖眼倒地,口仍作喝斥状并未完全闭合。
何永福开枪后,马上丢下手枪逃去,副官陈亮、卫士徐仁成也跑开,远营长仍呆立于邱将军身侧。在四处徘徊的官兵遥见邱将军自杀即四处逃散。技术连连长黄志超远远见到邱将军自杀,泪流满面,暗地说道:“司令官,您可算是为党国尽忠了”。时为一九四九年元月十日三时十四分。
四周兵团部残部仍在开枪,试图突围,解放军也向丘氏殉国方向开火,一枚炮弹伤及远营长背脊。远营长负伤后心乱如麻,也倒卧在邱将军遗体身侧。不久天亮,远营长已经没有抵抗意志,见到解放军搜索兵过来,乃举起军帽表示投降。解放军招手要远营长走过去,远营长即称系邱将军卫士,正护卫邱氏遗体。解放军不敢怠慢,马上将远营长带去见其长官。解放军军官询明详情,找到邱清泉遗体。因为远营长自称卫士,又身负轻伤,所以远氏在短暂盘问后获释,发给路条听任离开战场。
解放军三野一纵发动当地居民张遂等四人用软床将丘将军遗体运往萧县锦桥村。当夜解放军又用汽车将遗体运往单庄,用担架置于民屋中,由当地甲长王中义为邱氏洗身。解放军辨明为邱将军之后,即以...并拍照,随后入殓,并埋葬于单庄以北荒林中的乱坟岗中。
此后,中共官方鼓励原丘兵团被俘将校李汉萍等人撰写关于丘清泉之死的相关回忆,但无法清查到目击丘氏最后一刻的目击证人,只好依道听涂说与解放军陈官庄战后本身的战报将丘氏之壮烈殉国说成“发疯乱跑被流弹击中丧命”。此说列为官方说词数十年,但瑕疪百出,在拍摄电影时甚至为邱氏自杀一幕商讨多时。四十年后,解放军在邱将军遗体补枪假造战报之说逐渐浮现。
国军早期也没有确实证据证明邱将军系自戕殉国。直到来台后整理当事人口述,才得到大致经过。唯国军宣传机关过于无能,官方竟有多种自戕版本流传,以致真实历史隐微不彰。
远营长辗转抵达南京第二兵团留守处报到,报告了邱将军殉国状况。国防部此时已得知解放军在报上刊出邱将军遗照,远营长乃假称邱氏遗体由兵团副官处处长黄福阶交出,但承认下令为邱将军补上致命一枪。办事处几位中下级军官听完远氏陈述后,群情激愤,将远氏痛打一顿。远营长只好逃出南京,回许昌老家。
远营长享年73岁,历经动乱,对亲睹的邱清泉将军殉国经过一直深埋心中,不敢透露。直到九十年代才撰成回忆。一九九二年远氏病逝,其遗作“邱清泉之死纪实”两年后发表于一九九四年元月出版的《魏都文史资料第四辑》(人民政协许昌市魏都区委员会文史委出版)。远氏在遗作中称:“众所周知,淮海战役中国民党的高级将领邱清泉被击毙丧命。当时我在邱部任警卫营营长,对邱的死我是亲眼所见。而今已到暮年,愿将此事奉献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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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汗马黄沙
某方的宣传更搞笑,宣称老邱是发疯乱跑,被重机枪打中死的。可惜这个说法只能蒙那些没有学过初中物理,以及没有枪械经验的人。
可以仔细看这个图片,邱明显身中多枪
先来说最简单的散布问题,重机枪射击散布非常大。现在手头没有具体资料。但是对比美军目前的条令,M4距离50米目标三发点射,散布在20公分以内,就算优秀射手了。
重机枪的后坐力要大得多,打起来散布根本就没办法控制,所以只能用来射击面目标。即便是超级射手,也打不出邱身上这样的散布,除非邱顶在枪管让射手打。否则邱最多只能中一弹,而不是浑身枪眼。
再来说说威力,重机枪子弹初速更快,射入人体更容易失稳。另外枪口动能大,击中人体最小也是碗口大的伤口。打中躯干部位,基本上半边身子都没了,打中肢体,直接截肢。可是照片上邱的躯干和四肢都是完好的
关于邱的死因,还有一个证据。可以和远营长的说法互相印证。就是《徐州文史资料》第18期上,有一篇张明丽写的《邱清泉埋葬地寻访记》。有兴趣的可以找找这篇文章。作者当时采访了邱埋葬地安徽萧县单庄村的多位村民,众口一词都说邱是自杀的。而当年曾看守邱遗体四天四夜的单树详说法更直接,说邱“肚子上打了七枪,可能是自己拿手枪打的,枪眼很小,根本就没打透”,也就是说没有造成贯穿伤,明显不会是步机枪子弹。除非当年某位美国朋友穿越时空送老邱一件凯芙拉,老邱穿在身上。
邱死的地方是张庙台,后来华野打扫战场后,把他的遗体转移到20多公里外的单庄村。交给当地村民看管四天后下葬。
远营长在张庙台被俘后就离开了战场,和单庄村民没有可能当时接触过。而且之后也不可能接触过,不可能存在串供的问题。况且单庄村民是邱遗体的直接目击者,对于邱的身份他们不了解也并不关心,而且之后的宣传文字,也传达不到他们这一级,所以他们的说法比任何人都接近真实。这两个相距遥远,互不相干的当事人目击证据可以互相印证,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是最有说服力的 !==============================
邱清泉将军殉国 「清泉岗」纪念2009/01/10
【联合报/记者陈东旭/专题报导】
邱清泉、黄百韬是谁?多年来已渐渐消逝在人们的记忆中,这些在国共内战中战死的国军将领,都曾在抗日战争中立下显赫战功,但因内战兵败,多年来在大陆成为不能公开谈论的话题人物。
邱清泉即是一例,这个被共军称为「邱疯子」的将军,一点都不疯,是个允文允武的优秀将领,他所带领的「第五军」,被共军视为「逢五不战」,因为打起仗来,他像疯子一样的横冲直撞、斩旗杀敌。
邱清泉小学是第一名毕业、中学第二名毕业,黄埔军校第一名保送德国深造,写得一手好诗,抗日战争的广西昆仑关之役,与杜聿明联击毙日军少将旅团长中村正雄。
邱清泉徐蚌会战被包围,自知大势已去,举枪自戕但未死,命令侍从官再补两枪才殉国。为纪念他的英勇,台中装甲兵基地改为清泉岗基地、公馆机场改为清泉岗机场。
考上北大历史系后从军的张灵甫,靠着战功升至中将,率领的七十四师在抗日战争时被誉为「王牌师」、「模范师」,歼灭日军无数,张古山之役歼灭日军一个师团,也是八年抗战中唯一一次全歼日军师团的案例。
张灵甫的腿被日军打伤,还未痊愈即到前线,结果终身跛腿,被称为「跛腿将军」。徐蚌会战前半年,他在山东孟良崮被伏击,遭共军包围自戕,忠烈祠第一个牌位就是张灵甫。
另一个战死在徐蚌会战的黄百韬,奉公守法、律己甚严,虽然不是黄埔嫡系,但打起仗来格外卖命。
共军付出惨重代价才在碾庄困住黄百韬,黄最后自杀殉国。后来他的儿子在台湾因为杀人被判死刑,传闻黄家用黄百韬的青天白日勋章换回儿子一命。
至于杜聿明、黄维等人抗战时均战功彪炳,但两人在徐蚌会战都被俘,杜聿明还是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的岳父,被俘后经过中共十年的思想改造获特赦;黄维因部属叛变被俘,劳改后「坚不认错」,直到一九七五年才获中共最后一批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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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名将—邱清泉
“余在总理孙公灵前,对天盟誓,谨以至诚,报效党国,尽忠领袖,歼灭奸匪,完成革命,不怕死,不苟安,不被俘,不投降,有敌无我,有我无敌!如违誓言,天诛地灭,雷打火烧!皇天后土,实所共鉴。谨誓!宣誓人邱清泉!!”
1948年国共内战中规模最庞大的徐蚌会战(淮海战役)即将展开,
蒋介石亲自请隐居于乡下的邱清泉出征,他立了如此的誓言!!邱清泉将军,字雨庵(1902-1948),浙江省永嘉县蒲洲乡人, 其父邱箴涵先生因幼时失学,所以对子女的教育极为重视,于每日就寝前都要求其朗诵朱子治家格言以及阅读历史书籍如:三国演义,岳飞传…等等。
允文允武邱清泉将军八岁时就读邻近私塾、十岁入基圣小学堂、十四岁入高等小学堂,此时的他已熟读四书五经,并以以第一名毕业,而后继续考入浙江省立第十中学,在学期间与他逐渐感到日本对中国的威胁日增,所以一股从军报国的心开始萌芽。
二十岁时他以第二名毕业于省立十中并于隔年考入上海大学社会学系,不久之后国父孙中山先生于广州创办陆军军官学校,邱清泉将军立即赶赴广州考入军校第二期,开始了他的从军生涯。
民国十三年冬,陈炯明乘国父北上,策动叛变,邱清泉随校军出征,任班长,于棉湖之役及广州之役中因其作战勇敢,深获好评。毕业后任官,在部队中他待士兵如子弟,不但尊重其人格更是尊重其信仰,若遇有伤亡者必是其信仰不同招僧、道、牧师为期祝祷安葬,另一方面更无微不至的照顾官兵生活,他提出了必定要把贫、弱、病、苦、死转变为富、强、康、乐、生的口号,对于部队的战技、战术训练更是日以继夜的研究。
民国二十三年时邱清泉将军已升任少将。他担心于中国的国际形势渐趋险恶,日本谋我之心与日俱增,因此乃决心更发精进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留德考试进入柏林陆军大学。在学期间除努力用功外,更用尽一切方式,取得最新的战术战法知识,利用课余的时间连夜打字抄录、翻译,寄回国内以巩固国内军事教育之基础。
学成归国后正逢七七事变,长达8年的抗日战争即将展开,他首先将所学运用于南京、兰封、信阳诸战役,均给予日均沉痛的打击。邱清泉将军也因功调升22师少将师长,在他经营几个月后即被军事委员会给了以下评语:“新22师训练优良,军纪良好,该师邱师长清泉,爱士兵如兄弟,团结力固,战斗力强”。
昆仑关大捷民国廿八年日军进犯长沙,为我军名将薛岳所败,于是转进于两广地区,最后直逼昆仑关而来。第五军奉命拒敌,邱清泉将军亦奉令率师赴援,他首先以奇兵以迂回、包围方式断日军后路再以机械化部队打击日军主力,日军受创甚深,因此急行征调一个旅的兵力支援。
邱清泉将军临危不乱,立即以一个团兵力固守六塘一带佯攻日军,之后再诱敌深入,在已埋伏于山地之主力部队,配合工兵部队在日军退路上布雷,待入夜后再发动奇袭将日军包围其中,日军大败而逃,沿途丢下各式车辆200余辆,均为22师所获。此团兵力并击毙日军十二旅团长中村正雄等7000余人,昆仑关之役至此大获全胜,战后邱清泉将军升任第5军副军长。在战役过程中邱清泉将军也常作诗以示其志,也从另一方面表现出他继承了过去中国武灵们所留下的将道文化,在这场战役后他留下了一首五言律诗:
岁暮克昆仑,旌旗冻不翻。
云开交趾地,气夺大和魂。
烽火连山树,刀光照弹痕。
但凭铁和血,胡虏安足论!
龙陵大捷民国33年冬,我国驻印远征军开始反攻缅北,至34年8月时已攻占密支那,当时国民政府为打通中印公路以保我军后勤资源,因此下令滇西远征军支援,然而遭到日军顽强的抵抗,久攻不下。
当时邱清泉将军已任第五军军长,因此义不容辞的接下了这个任务,首先与美军驻华代表史迪威、飞虎将军陈纳德等人协调支援事宜,在会同200师师长高吉人以多方迂回之战术再配合友军支援,将日军截成数段再各个击破,将日军杀得大败而逃。
之后邱清泉率领的第五军一路连战皆捷,与我驻印远征军于芒友胜利会师,至此,中印公路全面打通。此战役荣获政府颁授三等宝鼎勋章,美方也授予他一枚自由奖章乙表彰其抗日之功绩,然而此时已进入了抗日战争的第7个年头,虽然已胜利在望,但是民生凋敝,百姓、士官兵们各各骨瘦如材。邱清泉目睹这番景象,内心有着无限的感慨,这场战役后他留下了一首七言律诗
万里云山北望频,南天立马一劳人;
邑多衰落伤农圃,路有饥寒耻重臣。
生意哀怜驱嬴马,道心消逝伴朱轮。
烟村残野夕阳处,枉自风光画样新。
国共内战民国34年抗战胜利之后,国家走上了复兴之路,在邱清泉将军智慧的解决了由共党所策动的昆民学潮危机后,他便开始了步入与共党的对战之局。民国35年3月共党不顾国际情势与美国之调停在热河、察哈尔、河北、山东各省对国军发起了全面攻势,在东北围困长春饿死了20万军民之后,随即将主力由北而南直下南京。
邱清泉将军奉命接战,他决定以龙陵之役对抗日军之战法首先以供取天长、盱眙先解南京之危再以钳形攻势∶一路以所属第四十五师由六合沿天六公路北向攻击天长为主攻;一路以所属第九十六师由来安向北攻击盱眙为助攻。两面包围夹击,聚歼敌人于洪泽湖南岸地区。共军无力抵抗大败而逃,邱清泉将军乘胜追击,在半年中收复了黄河以百的大部分地区。
第五军在邱清泉将军统率下,被誉为中原长城,共军更有“逢五不战”之口号,更称邱清泉将军为“丘疯子”。
然而在这与共军十几场的作战中带给了邱清泉将军极大的痛苦,原因是共军的“人海战术”将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作为共军的先头部队突入国军阵地,在以后续部队继续攻击,因此每次做战均造成无数百姓之伤亡,每当攻下一城往往会发现该城已成了死城:
在此次作战中他留下了几首:
荒城
慷慨入荒城,孤烟帐下明;
风沙千户卷,烟树一村倾。
倦鸟艰难宿,归鸦哀怨鸣;
行行问去路,大雪满征程。
过郸城
千里入荒城,又是匆匆别;宅第尽废墟,道路人踪绝;
鸟雀绕枝头,蛇鼠出野穴;不知人意苦,但闻声哀咽。
何处是青山,定多杜鹃血;入夜秋风起,云浮月明灭;
鸿雁何悲鸣,征夫心胆裂;故园人岂知?天际愁肠结。另一方面邱清泉将军自民国36年后与共军作战起,即便一直收到来自于上级的错误情资,而多次让到手的胜利失去,以及不救援友军的惩处令,然而他却一直心平气和的面对他只向总司令报告:“自古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因朝中奸宄,弄权以陷忠良,不得不防。如今,各种迹象显示,我最高指挥单位,确有内奸,应予特别警觉”。(作者按:事后证明国防部主管作战之参谋次长刘斐为共党人士。)
徐蚌会战及后记
由于面对了来自内外的诸多打击使得邱清泉将军暂时请假返乡,然而就在这段期间国共双方最大的衣场战役拉开了序幕。
当年蒋介石亲自请邱清泉将军参加徐蚌会战(淮海战役)时,邱清泉将军随即立下了誓言:
“余在总理孙公灵前,对天盟誓,谨以至诚,报效党国,尽忠领袖,歼灭奸匪,完成革命,不怕死,不苟安,不被俘,不投降,有敌无我,有我无敌!如违誓言,天诛地灭,雷打火烧!皇天后土,实所共鉴。谨誓!宣誓人邱清泉!!”
对于如此允文允武的“文豪将军”为何对于结束这场战争表现得如此的慷慨激昂,或许是他继承了中国历代武灵留在他身上的将道使然,他最后如同其他在国共内战中牺牲的抗日名将黄百韬、张灵甫、蔡仁杰、刘麟书、都是自裁而亡。
笔者小时住在眷村附近,有许多“老爷爷”辈的忘年之交,我还记得跟他们谈话时只要一谈到对日抗战时他们往往都是滔滔不绝,但谈到国共内战时,尤其是“人海战术”他们多半是沉默不语…或许这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附记:中华民国政府在民国38年7月颁褒扬令给予邱清泉上将,39年下令入祀忠烈祠,40年复颁褒忠状,50年台中装甲兵训练基地改名为清泉岗基地,55年3月20日台中公馆机场改名为清泉岗机场以纪念邱清泉将军。
邱清泉上将着有《教战一集》、《教战二集》、《建军从论》等一系列军事著作,现均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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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将领的养成与形象反思—邱清泉将军
丘智贤
无边秋色笼西山,冉冉飞鸥去复还,卅载英雄浪涛尽,祇今独峙碧鸡关。
邱清泉赋昆明西山七绝
中国历史上的成王败寇与正统观念,让许多历史人物与经验教训常遭遗忘,曾在中国近代军事上崭露头角的邱清泉将军(西元一九零二年至一九四九年)即为一例,这位投身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第二期的浙江青年,与其他许多的中国年轻人一样,放弃了大学学业,改以军事作为救国的途径。
与多数黄埔前期毕业学生一样,邱清泉参与了东征丶北伐丶中原大战丶剿匪等诸多战役,但是更为特出的是,邱清泉凭藉着个人努力,成为民国二十年代,被选派前往德国留学的十名军官之首,得有机会在德国进行为期三年的专业进修,完成工兵兵科学校以及陆军大学的课程,在当时的中国,确属凤毛麟角。
邱清泉回国後不久,即被派赴当时最精锐的德式装备部队教导总队担任参谋长,之後参与了最为艰苦的淞沪会战及南京保卫战,国民政府的精锐部队在这些战役当中牺牲惨重,邱清泉在南京保卫战也为日军误为难民而俘虏,後来才逃离幸免於难。
在民国廿八年的昆仑关战役中,徐庭瑶丶杜聿明丶邱清泉丶郑洞国丶廖耀湘等堪称国军一时之选的将领,以国军仅有的机械化部队,奠定战果,之後这批人才发展出第五军丶新一军丶新六军丶第八军等数支劲旅,长年转战於各战场。
在艰苦的抗战当中,邱清泉几度滨於死神的召唤。昆仑关战役时,日军投下的炸弹在他数十步之遥爆炸,同样毕业於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亲侄当场在眼前阵亡;之後调防时的车祸,让邱清泉上唇终身留下了缝合的伤口。
这道伤口一直跟随着邱清泉,延续到他参与国共内战时的形象。第五军是国民政府在中原地区的戡乱主力,邱清泉坚持战场判断,自有主张,强调火力,重视训练与後勤的统御方式,让第五军成为一支让共军迭遭败绩的劲旅,在共产党的宣传方式中,邱清泉被习称为「邱疯子」,他的德国教育背景,也很容易与法西斯式的军人加以联想,甚至是嘴上的疤痕,也有着不怀好意的斜气。
在中共拍摄的官方电影「大决战」当中,邱清泉牵着巨型狼狗,嘴巴时常语带轻蔑,对於友军不加救援。在大陆官方的说法中,邱清泉最後是如同失心疯一般,在战场上乱窜,终於被解放军开枪打死。
邱将军远比这样的想像多采多姿,他是一名娴熟中文丶英文与德文的军事专家,能够流利地交谈发表,同时有吟诗写对的雅兴;在领导统御上,他试图结合国外最新的管理概念,以及最能为士兵接受的简易歌谣三字经,融会出新的方式。在第五军驻防云南时,邱清泉将军聘请了两位原是美国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的美军少校,为第五军设计了一份军官心理量表,即便是以今日国军拔擢人才的标准来看,这项兼具量化与质化评量的评估,仍然具有意义。
在与国外接触交往的过程当中,中国不少将领开始学会跳舞,甚至以此为乐,邱清泉与他的长官杜聿明将军都是爱好者。对於德国军官团来说,跳舞是日常具有交谊性质的社交活动,单位主官办理的家庭舞会更是联系军官团上下的重要活动。邱清泉更分析过,跳舞可以化解经历残酷作战後,军官的紧张情绪与同侪间的气氛,但是从共军解读的角度,这种西方的玩意儿却自然而然被贴上了腐化反动的标记。
民国三十八年一月十日,邱清泉於江苏萧县壮烈牺牲,徐蚌会战(淮海战役)谱下终曲,国军丧失了中原作战的主力部队。邱清泉被代总统李宗仁明令褒扬,并且在民国三十九年,追赠为陆军上将,入祀忠烈祠;民国五十年时,曾与邱清泉同在德国留学的装甲兵司令蒋纬国将军建议将台中县大雅乡十三寮装甲兵训练基地改名为清泉岗。
随着时空变化,邱清泉将军之名几乎已经被两岸遗忘,仍在台湾的中华民国政府,已鲜有庆祝抗战的馀力,国共内战最终不光彩的结局,更被视为历史遗物;邱清泉也不可能是中国大陆庆祝抗战的前列英雄,八路军与新四军比起「邱疯子」与第五军更应该被历史所铭记。
从一篇 民国三十四年三月十八日的演讲稿「训练第一」当中,我们尝试重新回复历史的局部面貌,尽管邱清泉的相关文献留存不多,但是仍可窥得当时国民政府主力部队(被习称为中央军或蒋系部队,西方学者有时称为Chiang’s Own)的物质条件丶战斗能力以及主要将领的统御风貌。
邱清泉当时担任第五军中将军长,第五军源出於陆军战车营与装甲兵团,民国三十四年时,第五军开始换装美式装备,改变编制,本篇演讲稿当中,主要提到了换装改编後,第五军的火力较原先加强了两倍以上,在给养与顾问训练方面,也有所提升:
陆军第五军改为美式编装後的变化
军直属部队改编
人力输送团(辎重兵团改编)丶兽力输送营(特务营改编)丶特务连(高机连)丶通信营丶工兵营与重炮营。
加强火力
每连编配迫击炮六门丶轻机枪廿挺丶掷弹筒六个。
每团编配迫击炮六十六门丶重机枪廿四挺丶轻机枪九十挺丶冲锋机枪三百馀挺。
改进特种部队
通讯营丶工兵营改采美式装备,并由美方教官训练。
改进给养
副食改发现品丶每人每日米廿 五两 丶豆子丶肉各 一两 丶青菜 十两 丶烧柴每月四十斤。
但是邱清泉紧接着点出了中国军队训练不足的问题,特别是通信丶工兵等特种部队,由於长期缺乏器械与训练,因此无法在战场上发挥专业,邱清泉认为,这些军直属部队在战场上对各师处於协助的角色,应该发挥小单位独立作战的功能,格外重要。
长期以来,中国军队的军官与士兵当中,一直维系着家父长式的关系。春秋时期的孙子兵法,以及陆军军官学校校长蒋中正对於教导第一团士兵的讲话当中,仅有文言与白话的差别:
视卒如婴儿,故可以与之赴深溪;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
你们现在当兵虽然是辛苦,没有好的衣穿,没有好的饭吃,一天到黑都要出操,有时还要挨官长的骂,但是你们要晓得你们团上的官长,就是你们在家里的父兄,总想要你们的本事好,你们的身体健,所以才来教训你们,才来痛责你们,越是希望你们的心切,越是要严厉,而且官长自己还要比你们辛苦,一天到黑的带着你们去操练,拼命的要为你们造出一个幸福快乐的国家,来给你们以後长久去享受[1]。
由现存的文件档案中,随处可以看出邱清泉对於官兵生活细节的重视,是无微不至的,他认为这些细节直接影响了组织的士气与战斗力,同时也印证了当时中国军队的物质短缺丶卫生习惯不良,即使是在第五军这样的嫡系部队里,官兵时常没有每周洗澡,睡在常有虱子的铺草之上,没有适当的季节衣物,与民众时常发生军纪纠纷。
邱清泉从细节开始规定,各连应该组织伙食委员会,采买帐单逐日公开,在今日组织当中习以为常之事,在当时却是立刻解决贪渎与官兵营养不良的良方;在与美军接触的过程当中,美军重视官兵福利与休闲的风气,也逐步影响了中国军队,第五军军长希望各营部与连部都要建设花园,美化营舍,官兵每周办理会餐与娱乐节目,这些观念,在当时都是异常新颖的。
重视提升这些细节,对於第五军这样的部队来说,无疑更能激励出身为主力部队的荣誉感,补给与後勤问题的重要性,在军事与组织管理的领域当中,常常未被赋予足够的重视,但是我们不妨把镜头拉到仅仅三年多之後,在徐蚌战场上,解放军最後最有力量的武器,不是弹药,而是热腾腾的肉包子,被围受饥的国军部队,许多选择了放下武器,先求温饱与存续,用最戏剧性的方式,验证了在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生理与安全需求永远不应为管理者所遗忘忽略。
当战斗力被认为举世无匹的美国陆军,描绘未来发展愿景时,他们仍然时刻不忘回顾二次大战中美军在凯撒琳隘口(the Kasserine Pass),以及韩战初期史密斯特遣队(the Smith Task Force)的惨败,美军的官方文件笔触中,对於当时击败美军的德军与北韩军队,仍带着敬意;对於当时美军的训练丶指挥与士气,只有中肯地评断与惋惜,这样的态度,让他们得以从经验中淬练出真正的组织智慧,透过大规模的知识管理与学习,让这些昂贵的教训真正得以协助组织成长。
谨以这篇导读文字,作为重新阅读邱清泉将军的一个起点,对於这位兼容中西,习惯穿着棉布军服,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将领来说,相信他最盼望的,还是这些用心体会的经验与教训,能为後人记取咀嚼,从而得到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