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现下二岁有余,十足一话婆婆。谨以如下童言无忌聊作岁月匆匆的记忆。(文以女儿的口吻写成)
早上准备出门前,妈妈给女儿扎马尾辫子:“潇潇,你的头发怎么越长越黄了?你应该多吃点核桃。” “NO. 我的头发没长黄。吃玉米吃多了。”(二岁九个月)
“爸爸是男生。男生在家可以不穿衣服。我是女生,需要穿裙。” (天气热,为爸的恐热且汗多,于是经常在家光着膀子)
"衣服湿了。" (这已经成了我的口头禅之一了。如果我想换掉某件衣服,我就会煞有介事地宣布衣服湿了,好象衣服湿了是我能心想事成的最后救命稻草,最后还会屁颠屁颠地把刚脱下的衣服放洗衣筐里;或者爸妈想让我换掉某件衣服,他们也会绞尽脑汁。没想到,笑话啊!他们的救命稻草竟然也是想让我自己认同衣服湿了,这样他们就可心想事成。嗨!我们就这样互相玩游戏吧!)
见我吃饭时发呆,妈妈问,“潇潇,你在干嘛?” 我回答道,“我在想你。我边吃边想你。”
"妈妈,我想回去,回到你的肚肚里去。" 我和爸爸妈妈去开会。开车回家的路上,见草地上有三只小鸟。我告诉妈妈,一只鸟是妈妈,一只是我,一只是爸爸。妈妈说,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离开他们自己飞了。我听了好伤心,便发出这样的感慨。
“妈妈,我不要一个人飞。我要和你一起飞,我要和你和爸爸一起飞。牵着手。”
我拿起Albertson的广告细看,“有什么便宜的?”
“Sorry. I 打屁了。” (难过啊!我到现在仍挣扎着学用“我”字来表达自己的所思所作。本人到挺机灵的,中文不会,就中英文混杂咯)
"爸爸肚肚痛。爸爸肚里有小宝宝了。"
"妈妈好可爱哟!"
"有个女孩叫妈妈。"
"大灰狼拿走了。" 自从我被大灰狼的故事洗脑后,生活中的诸多大小事宜就和大灰狼挂钩了。晚饭桌上我最爱的豆腐没有了,爸爸说被大灰狼偷吃完了。我也就煞有介事地调侃道,'大灰狼拿走了。'晚上醒来发现头上的头花被爸爸偷偷取下,我会安慰自己道'大灰狼拿走了。'然后又一头睡去)
"糟糕,又大便了。嘻嘻,撒谎。"(其实,我只是尿尿了。逗他们玩儿来着)
"扎头发。" (自从我知道橡皮筋扎头发的功能后,再加上可随时取放的头花,我的脑袋就彻底变了样。就连幼稚园的阿姨都知道我好扎头发的嗜好,即便爸妈早上故意不给我扎头发,她们也会替我扎一冲天炮, 整个一鹤立鸡群)
"爸爸没有扎头发。"(自以为是每个人都该象我一样扎个冲天炮发型。见爸理了一板儿爷似的平头,故有此惊人发现)
"南霸天回来了。" (其实我压根儿不知道南霸天为何方人物以及其来龙去脉,倒是爸爸每次见我掂手掂脚过来,总这么呼我。今天晚饭后和爸爸骑三脚踏车归来,遥见妈妈厨房门后观望的神色,我情不自禁地这么屁颠颠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