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日,14:00和同事一起到达北京机场去乌市。原定15:15起飞的飞机,慢慢吞吞罗罗嗦嗦的到快16:00才磨蹭到跑道的起点。其实,上跑道前,有乘客发现右侧机翼有液体泄漏。空姐当时安抚乘客说,这是结冰的融化的水云云。也许空姐也不敢太大意,把这个消息报告给机长。跑道上发动机已经在怒吼中,飞机正准备冲刺云天了,突然机长报告给大家飞机机械故障,需要返回停泊点维修,请大家原位坐好。这样折腾了大概2个多小时。期间有顾客因为航班延误发牢骚的,咒骂的,吵架的,找空姐要水喝的,要吃的,要毯子的,要求空姐索赔的,要求空姐给她安排中转航班和住宿的,还有人要求下机退票转航班的种种,非常热闹。
我当时觉得累了,就在这个吵吵闹闹中睡了两个多小时。大概5:40,我被舱中的喧闹惊醒。感觉比较渴。看到舱里有个40多岁的男乘客,用西北的方言开始咒骂空姐和航空公司。这个空中小妹看来工作不久,都被这个乘客骂的快掉眼泪了。呵呵。眼圈红红,泪光闪闪,额头上还沁着细汗。我请她给我倒杯果汁,她返回后舱的工作间给我拿来了。解渴不错。我再要了一杯,她又很快又给我拿了一杯。骂人的老男人也许累了,也许他感到周围的人对他侧目,也许因为空姐返回后舱劳作了,他自觉无趣,便稍微安静了一点。而舱内的气氛好像被他点燃的有些群情激愤。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和空姐们用严肃凝重的语言和表情商量换乘其他航班,在乌市转机延误接续和索赔问题了。忙碌穿梭的空中小姐和少爷,脸上也时红一阵白一阵的。由于我在乌市的转程接续国际航班可能耽误,我也开始审慎考虑换乘其他航班的问题了。
就在这时,舱内扬声器中传来了机长久违的信息:“机械故障已经排除,航班将尽快起飞”。舱内很快从喧闹中进入平静。
飞机冲上天的时候,我感到一阵轻松。看窗外的北京,灯火灿烂。 就这样,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我再次向北京告别。
没有一点睡意,飞机上播放了“千里走单骑”。高田健一,还有粉墨登场的关老爷,口出恶语的乘客,泪光闪闪的空姐,实在让我分不清戏里戏外,也许,我们都是在戏中吧。
有时不得不一人出门,如可行的话,会拽上家中的小刷锅充数,呵呵,不过就是多了件会乱走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