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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思维是纯能量
(2008-01-30 04:4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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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versations with God 简介 红色字体为作者尼尔 黑色的字体为“神”的回答 1 那一年春天--我记得是在复活节的前后--我的生命出现了一个特殊现象。神开始透过我跟你们说话。 容我解释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段时期,就个人、事业与情绪而言,我是处于很不快乐的状态中,我的人生在所有层面上都像是失败了似的。由于多年来我一向习惯于将我的思绪写成信(通常是永不寄出的信),所以,这一天,我又拿起了我忠诚的黄色便笺纸,开始倾泻出我的感受。 这一次,我想,与其写信给另一个我想象曾欺骗过我的人,不如直接诉诸本源;直接去找最会欺人的那一位。我决定给神写封信。 那是一封含着嗔恨与激愤的信,充满了惶惑、扭曲、责难,以及一大堆愤怒的问题。 我的人生为什么事事不顺?我到底得做什么才能让它顺?为什么我无法在亲密关系中找到快乐?是否我永远也不会有够用的钱?最后――且最重要的――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潦草地写完我的怨苦及无法回答的问题,准备将笔扔到一边时,我的手却仍然悬在纸上,好象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扶着似的。突然,笔开始自己移动起来。我全然不知将要写些什么,但似乎有了一个想法,所以我决定顺着它,写出来…… 你是真的想要这所有问题的答案呢,还是只是在发泄? 我眨了眨眼……然后我的大脑出现了一个答案。我将它写了下来。 两者皆是。 当然,我是在发泄,但如果这些问题有答案,我宁可下地域(释注)也想听听看!(释注:原文“ sure as hell” 是句粗俗口头语,有点“真是他妈的”之意,但若照原意译,神下面幽默地提出与之相对的“ sure as heaven” ,就无法中译了)。 你对许多事情都是“宁可下地狱”,为何不是“宁可上天堂”呢? 而我写道:你那是什么意思? 在我还没弄明白之前,我已经开始了一段对话……而且我也不象在写东西,反倒象在作笔录。 那笔录一作就作了三年,而在当时,我完全不知道它会发展到什么状况。我写在纸上的问题之答案,直到问题被完整地写下来、我将我自己的思绪放掉之前,并还没出现我脑中。然后答案往往来得比我能写的还快,我发现自己只能潦草的写下来以便赶上。之间由于惶恐,且疑惑“这些字句是否是来自另一个来源”,我曾搁下笔走开,直到我再一次地受到感召――抱歉,那是唯一真正恰当的字眼――回到黄色便笺纸上再度开始转录。 当我在写这篇文字时,这些对话仍在继续。其中大部分将出现在以下的篇章里……包含了原先我不相信,随后又假定是有个人价值的、令人惊愕的对话,而现在我才了解,它不只是冲着我个人而来的。它也是要给你及每位读到这资料的人的。因为我的问题也就是你们的问题。 我希望你能尽快的进入这对话,因为重要的是,这并非只是我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是你的人生故事将你引领到这儿的。这个资料针对的是你个人的经验。否则,现在你就不会在这儿读它。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用我问了好久好久的一个问题来进入这对话:神怎样说话,又对谁说?我问到这个问题时,下面是我得到的答复: 我跟每个人说话,一向就是如此。问题不是在我跟谁说,而是谁在听?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马上请神再多谈谈这主题。以下就是他所说的: 首先,让我们以沟通( communicate)这个字来取代说话( talk)这个字。沟通是个好得多、充实得多、正确得多的字眼。当我们尝试彼此对话――我对你或你对我时,我们立刻会被字句不可置信的限制所局限了。为了这个理由,所以我不会单单藉字眼来沟通。事实上,我也鲜少那样做。我最常用的沟通方式是透过感受( felling)。 感受是灵魂的语言。 如果你想知道你对某件事的真实想法,只要注意你对它的感受如何。 要体悟到感受有时候很难――要承认更难。然而,你最高的真实便隐藏在你最深的感受里。 诀窍就在你是否能够到那些感受。如果你还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教你如何办到。 我告诉神我真的想知道,但目前,我更希望我的第一个问题能先得到一个完整而充分的答复。以下即为神所说的: 我也以思维( thought)来沟通。思维和感受并不相同。虽然它们可以同时出现。当以思维沟通时,我往往会利用影像和画面。因此,就沟通工具来说,思维比光是文字本身更有效多了。 除了感受和思维之外,我也用经验( experience)这媒介来作为一个伟大的沟通工具。 而最后,如果感受、思维及经验全都失效时,我才用语言( words)。语言真的是顶顶无效的沟通工具。它们最容易招致错误的诠释,最容易被误解。 理由何在呢?那是由于语言本身是什么的问题。语言只是发音( utterance)而已 :代表感受、思维和经验的噪音。它们是象征符号、记号、标志。它们并非真相。它们并不是真实的东西。 语言也许可助你了解某件事,经验却使你更明白。然而有些事是你无法经验的,所以我给了你们其他的认知工具,也就是感受,以及思维。 然而,最大的讽刺是,你们全都将神的话语视为如此重要,反而轻视经验。 事实上,你们如此漠视经验,以至于当你对神的体验不同于你所听到的有关他的话时,你就自动地舍弃那经验而认同那些字句,尽管应该刚好相反才对。 你对一件东西的经验和感受,代表你对那件东西事实上和直觉上所知的事。语言只能设法表征出你的所知,并且常常能扰乱你所知的事。 因此,这些就是我沟通的工具,然而它们并非就是方法,因为并不是所有的感受、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经验及所有的语言都是来自我的。 许多话语曾以我之名被他人说出。许多思维和许多感受,曾由非我所直接创造出来的主义所发起。许多的经验都是由此而起的。 问题就在于辨识力。难就难在如何辨识哪些讯息是由神,哪些又是由其他来源来的。只要运用一个基本法则,分辨就很简单了: 你最高的思维、你最清晰的话语、你最崇高的感受是来自我的。而任何较次的都是来自其他的来源。 现在分辨的重任就变得容易起来了,因为,即使对初学者而言,也不该难以认出哪个是最高、最清楚和最崇高的。 不过我原意再给你们一些指导方针: 最高的思维永远是那包含着喜悦的思维。最清楚的话语永远是那些包含着真理的话语。最崇高的感受,就是你们称为爱的那种感受。 喜悦,真理,爱。 这三者是可以互换的,而其一永远导向另一个,不论它们的先后次序如何。 有了这个指导原则,便很容易决定出哪个讯息是我的,哪个来自其他来源。剩下的唯一问题是,我的讯息有没有受到注意。 我的大部分讯息并没有受到注意。有些是由于它们看起来象是太好了,令人觉得不可能是真的;有些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好象很难了解;也许是因为它们根本就被误解;而大多数则是因为它们根本没被接收到。 我最强而有力的讯息是经验,但这个你们也忽略了。你们尤其是忽略了这个。 只要你们曾倾听你们的经验,你们的世界便不会再象今天的这种情况。不听你们经验的结果就是,你们要一直重新经验它,一遍又一遍。因为我的目的不会受到阻挠,我的意志也不会被忽视,你们迟早会收到讯息的。 可是,我不会勉强你们。我永远不会强迫你们。因为我给了你们自由意志――一依照你自己的选择去做的权力――而我永远再也不会拿走它。 因此我会继续一而再、再而三的送给你们同样的讯息,在整个“千福年”( millennia)间,并且到你们所居住宇宙的每一个角落。我会不停地向你们传送我的讯息,直到你们接收到它们,紧紧地抱住它们,称它们为你们自己的为止。 我的讯息会以各种的形式到来,在千般不同的片刻,横跨百万年。如果你真正聆听的话,你就不会错过它们。而一旦你真的听到了,你也就无法忽略它们了。于是我们的沟通才会真诚地开始。因为在过去,你们只是单方面的对我说话、向我祈求、跟我求情。然而如今,我却可以直接答复你们,正如我现在正在做的。 可是我如何能得知这些讯息是来自神?我如何能得知这并不只是我自己的想象? 这又有什么差别呢?你不知道我可以通过你的想象力运作,就如通过任何其他方式一样的容易吗?在任何既定的一刻,用一种方法或数种方法,我都能带给你完全适合你当时目的的最精准的正确思维、语言或感受。 你会知道这些话是来自我的,因为你自己从没讲得这么清楚过。如果你已然能对这些问题讲得如此清楚,你也就不会提出来问了。 神都跟哪些人通讯?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特别的时期? 所有的人都是特别的,而所有的片刻也都珍贵如黄金。并没有哪一个人或哪一个时刻比其他的更特别。然而有许多人却宁可相信神是以特别的方式只对特别的人说话。这豁免了大部分的人要听我的讯息的责任,更不用说收到它了(那又是另一回事),使得他们可以在每件事上都听从别人的。你认为没有必要聆听我,因为你已经认定别人已听过我所谈的每一个主题,而你只要聆听他们即可。 然而,藉由聆听别人所认为他们听到的我所说的话,你根本就不必思考了。 这就是在个人层面上大多数人不理会我的讯息的最大理由。因为如果你承认你是直接地接收到我的讯息,那么你就得负责去诠释它们。接受别人(即使是那些活在两千年以前的人)的诠释,比你自己要诠释你正在收到的讯息要来得安全并容易得多。 然而我邀请你来参加与神的一种新型的沟通。一个双向沟通。事实上,是你邀请了我。因为我现在以这种方式来到,就是来答复你的呼唤的。 就拿基督为例,为什么有一些人,仿佛比别的人更能听到你的讯息? 因为有些人愿意真正倾听。他们愿意听,纵使当讯息看起来似乎是可怕,或疯狂,或根本就错误时,他们仍愿对这样的通讯保持开放的心态。 那我们是否该倾听神的话,纵使当他所言的似乎是错的时? 对,尤其是当它似乎是错的时。如果你认为在每一事件上你都是对的,那又何需跟神谈话呢? 尽管对所有你知道的事采取行动。但请注意,有史以来你们就一直在那样做。可是看看世界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很清楚的,你们就是错过了什么。很显然有些事你们并不了解。你们真了解的事,就你们而言,必然看起来是对的,因为你们用“对”这个字眼来指明你们所同意的事。所以,你们错过的东西可能在最初会显得是“错”的。 唯一一条让你向前迈进的路是问你自己:“如果每样我认为是‘错’的事,实际上是‘对’的,会变成怎么样?”每位伟大的科学家都明白这一点。当一位科学家所做的实验进行不顺时,他就会将所有的假设先搁在一边重新开始。所有伟大的发现,都是被甘愿“不对”的意愿和能力造就出来的。而那就是我们这里所需要的东西。 除非你停止告诉自己你已然认识神,否则你就无法认识神。除非你不再认为你已然听见神,否则你就无法听见神。 除非你不再告诉我你的真理,否则我无法告诉你我的真理。 但我对神所知的真理是来自你。 谁说的? 别人。 什么别人。 领袖们。牧师们。教士们。神父们。书籍。老天,还有圣经! 那些并非权威性的来源。 不是吗? 不是。 那什么才是? 倾听你的感受。倾听你最高的思维。请听你的经验。一旦有任何与你的老师们告诉你的,或与你在书里读到的话不同时,就忘掉那些话。话语是最不可靠的真理供应商。 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不知道打哪里起头。 举例来说,你为什么不显现你自己?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位神,而你就是他,你为什么不以我们全都能了解的方式来显现你自己? 我曾一而再、再而三地那样做。现在我就正在这样做。 不是。我是指以一种不具争议性的、无法被否定的显现方法。 比如说? 比如现在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现在就在这样做呀! 在哪儿? 你游目所及的每个地方。 不是这样的。我指的是以一种不具争议性的方式。以一种没人能否认的方式。 那是怎么样的方式?你希望我以哪一种形式或形状出现? 以你实际上有的形式或形状。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你能了解的形式或形状。我是能采用你能了解的一种形式或形状,但是,那样的话,每个人都会假设他们所见到的就是神唯一的形式和形状,而非神的许多个形式或形状中之一。 人们相信我是他们眼中的我的样子,而非他们没见到的样子。但我即是那“伟大的看不见的东西”( the Great Unseen),而非我在任何特定一刻让我自己是的样子。 换一种说法就是,我是我不是的东西。我是由我的不是什么来的,而我永远会回到它那儿去。 然而,当我以某一种形式――以我认为人们所能了解我的一种形式――显现时,人们就会永远认定我是那种形式。 而万一我又对其他人以他所能了解的任何其他形式出现的话,第一个人就会说我没有出现,因为我显现给第二个人的样子和给第一个人的样子不同,说的话也不同――所以我要如何是我呢? 所以,你明白了吧,我以何种形式或方式显现我自己并不重要――不论我选择用哪种方式或哪种形式;没有一个会是不具争议性的。 但如果你做出能证明你真的是谁的某件事,令人完全无可怀疑…… 仍然会有人说,那是魔鬼所为,或只不过是某人的想象,或任何不是我的来源。 如果我以万能的神,天上和地下的君王形象来显现我自己,并且移山倒海来证明,就会有人说:“那一定是撒旦。” 这也是应该的。因为神并不对 神我 ( Godself)透露出 神我 ,或藉由外在的观察来表白神我的身份,而是透过内在的体验。当内在体验显示了神我,外在的观察便不必要了。如果外在的观察必要时,内在的体验便不可能了。 那么如果你要求启示,就不可能得到。因为“要求”这个行为就是“它不在”的一个声明:意思是现在神并没有显现出来。这样的一个声明也就产生了这样的经验。 因为你们对某样东西的思想是具创造性的,你的话是有生产力的,而你的思维和你的言语在一起,对你实相的产生是非常的有效。所以你会经验到神现在并没有显现,因为如果神已显现了,你就不会还在要求神显现了。 那是否意谓着我不能要求任何我想要的东西?你是说祈求得到某件东西事实上就是将它推开吗? 这是一直以来都被提出的问题――并且每次被提出时也都得到了答复。然而你并没有听到答案,或不愿去相信它。 以今日的说法及今日的语言,这问题现在再次的被回答如下: 你不会得到你所求的,你也无法拥有任何你想要的( want)的东西。这是因为要求本身就是欠缺的一种声明,在你说你想要一个东西时,只会在你的现实中形成那个“缺乏”( wanting)的经验。 因此,正确的祈祷永远不是恳求的祈祷,而是感恩的祷告。 当你为了自己所选择在你的现实生活里要去经验的事而预先感谢神时,实际就等于是承认它事实上就在那儿了。所以,感谢是对神的最强有力的声明;一个即使在你未要求之前,即确定我已应允了的声明。 所以,绝不要祈求。要感激。 但如果为了某样东西事先感激神,但那东西却根本没出现呢?那可会导致幻灭和怨恨哦! 你不能用感激来作为操纵神的工具;作为愚弄宇宙的设计。你无法对自己说谎。你的心智很清楚自己真正在想什么。如果你说:“神,因为……,我谢谢你。”但同时自己心里却非常清楚,在你的现实生活中它绝不可能出现,那你就别期待神会比你更不清楚,而为你造出它来。 神知道 你所知的,而你所知的即是那些会出现在你的现实中的东西。 但我又怎么能为那些我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东西感恩呢? 以你的信心。只要你有一粒芥子的信心,你便可移山。你会知道它在那儿,因为我说它在那儿;因为我说过,即使在你还未要求以前,我就已应允了;因为我曾以种种想得到的方式,透过每个你能叫出名字的老师对你说过:不论你选择什么,以我的名选择,它就会出现。 然而仍有如此多的人说他们的祈祷未被应允。 没有一个祈祷――祈祷只不过是对本来如是的事的一个强烈声明罢了――未被回应。每个祈祷――你的每个思维、每个声明、每个感受――都具有创造性。按照它被认为是真实的强烈程度,它就会以相等的程度具体显现在你的经验里。 常有人说他的祈祷被应允,实际发生的事却是,他所最强烈抱持的思维、语言或感受发生了作用。然而你必须明白,这就是那秘密――永远是那思维背后的思维――那可称之为“发起思维”的( Sponsoring Thought)――在控制思维。 所以,如果你以乞求和哀恳的态度祈祷,你将经验你所选择了的事物的机会看来就会小得多,因为在每个恳求背后的“发起思维”是:你目前并没有你所希望有的东西。那个“发起思维”变成了你的现实。 唯一可以胜过这个思维的“发起思维”就是:抱着不论你要求什么东西,神都必会应允――无一例外――的信心思维。有些人是拥有这种信心,但这样的人非常少。 当你不再认为神永远会“答应”任何一个请求,而是直觉地了解到请求本身根本没有必要时,祈祷的过程就变得容易得多了。然后祈祷便成了感恩的祈祷。它一点也不是请求,而是对本来如是的现实的一个感恩声明。 你说祈祷就是对本来如是的一个声明,你的意思是说神一无所为吗?祈祷之后所发生的每件事都是那祈祷者的作用吗? 如果你认为神是某个万能的存在体,在听了所有的祷告后,对某些说“好的”,对另一些说“不行”,对其余的人则说“也许可以,但非现在”的话,你就错了。大体上,神是凭什么来决定呢? 如果你认为神是你生命里所有事情的创造者和决定者,你就错了。 神是观察者,不是创造者。神随时都准备帮助你们过你们的人生,但却不是以你可能期待的方式。 创造或不创造你人生的情况或环境并非神的功能。神以神的肖像创造了你们。透过神给你们的力量,你们又创造了其余的。神创造了如你们所知的生命过程和生命本身。但是神也给了你们自由选择权,你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去过生活。 以这种说法来看,你对自己的意愿也即是神对你的意愿。 你就以你自己的方式过你的人生,我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偏好。 你们一直总有一个大幻象,就是:神在意你们做什么。 我真的不在意你们做什么,这你们听了也许会很受不了。然而,当你能让你的孩子们出去玩耍时,你会在意他们玩什么吗?他们是玩捉迷藏或玩模仿的游戏有什么关系吗?不,没有关系,因为你知道他们是绝对安全的。你已将他们放在一个你认为很友善且毫无问题的环境里了。 当然,你总还是希望他们不会伤到自己。如果他们伤了自己,你就会马上在那儿帮助他们,治疗他们,让他们再次的感觉安全,再次的快乐起来,改天再出去玩。但下一次他们是选择要玩捉迷藏,或是玩模仿的游戏,你仍不会在意。 当然,你会告诉他们,哪些游戏是危险的。但你无法阻止孩子们去做危险的事。没法子永远看着他们,管着他们。无法从现在到死都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聪明的父母能明白这一点。然而父母对结果如何却是从不会停止关心的。就是这个二分法――非常地不在意其过程,却非常地在意其结果――几近于描写了神的二分法。 可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神甚至根本也不在意结果。不在意终极的结果,因为终极的结果已得到了保证。 而这就是人类的第二个大幻象:生命的结果是不确定的。 就是这个对终极结果的怀疑,创造了你们最大的敌人――恐惧。因为如果你对结果存疑,那么你必然会怀疑“创造者”――你必然会怀疑神。而如果你怀疑神,那你必然一生都活在恐惧和罪恶感里。 如果你怀疑神的意图――以及神产生出这终极结果的能力――你又如何能放轻松呢?你又怎么可能真的找到平静呢? 然而神是有充分的力量可使意图和结果相配的。但你们无法且不愿相信这一点(纵使你们一直宣称神是万能的),所以你们必须在自己的想象里创造出一个相等于神的力量,以便找到一个让神的意旨受挫的方法。因此你们就在你们的神话里创造出一个你们称之为“魔鬼”的存在体。你们甚至想象有一个神在与此存在体交战(认为神也是以你们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最后,你们竟真的想象神可能战败! 所有这些全都违反了你们声称自己对神所知的一切,但这没有关系。你们是活在你们的幻象中,因而感受到了你们的恐惧,这都是由于你们怀疑神所致。 但如果你们不再怀疑了呢?那时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我来告诉你:你们将会如佛陀一样的生活。如耶稣一样的生活。如每个你们所崇拜的圣人一样的生活。 然而,就如同大多数圣人的遭遇一样,人们不会了解你。当你试着解释你的平静感,你在人生中的喜悦,你内心的狂喜时,他们会聆听你的话语,却没有听进去。他们会试图重复你的话,却是经过了增润的。 他们会奇怪你怎能拥有他们所找不到的东西。他们会产生嫉妒。不久嫉妒又会变成愤怒,然后他们会试图说服你,说其实不了解神的人是你。 如果他们仍然无法将你拉离开你的喜悦,他们就会想办法伤害你,他们的愤怒是如此的巨大!而当你告诉他们没有关系,纵使死亡也不能打断你的喜悦,或改变你的真理时,他们一定会杀死你。然而,当他们看到了你接纳死亡的平静态度,他们却会称你为圣人,而再度爱你。 因为人类的天性就是去爱,然后毁灭,然后再去爱他们最珍视的东西。但为什么?我们为什么那样做呢? 所有人类的行为在其最深的层面都是由两种情绪――恐惧或爱――之一所推动的。实际上也只有这两种情绪――在灵魂的语言中只有这两种字眼。这是当我造出了你们如今所知的宇宙和世界时,我所创造的了不起的两极的两个相反端点。 这是容许你们所说的“相对性”系统存在的首尾两点( the Alpha and the Omega)。没有这两点,没有对于事情的这两个概念,则别的概念也无法存在。 人类的每个念头即人类的每个行为,都是建立在爱或恐惧上的。并没有其他的人类动机,而所有其他的概念都只不过是这两样的衍生物。它们只不过是不同的版本――同样主题的不同变形。 对此仔细思考,你便可了解这是真的。这就是我所谓的“发起思维”。它不是一个爱的思维就是个恐惧的思维。这是在思维后的思维的背后思维( the thought behind the thought behind the thought)。它是第一个思维。它是原始的力量。是推动人类经验之引擎的天然力量。 这正是人类行为如何产生反复的经验的原因;这是人类为何爱,然后毁灭,然后再爱的理由:情绪永远由一端摆荡到另一端。爱发起了恐惧,恐惧发起了爱,爱又发起了恐惧…… ……理由就在第一个谎言里――你视为是神的真相的第一个错觉,你认为不能信任神;不能依赖神的爱;神对你的接受是有条件的;所以终极的结果很可疑。因为,如果你无法信靠神的爱永远会在那儿,你又能信靠谁的爱呢?如果当你表现得不适当时,神就退隐撤离,平凡的人类不也是会如此吗? ……因此,在你发出你最高的爱的誓言时,你便面对了你最大的恐惧。 因为在说出“我爱你”之后,你担心的第一件事就是你是否能听到回复。如果你听到了,你又会立刻开始忧虑会失去你才找到的爱。因此,所有的作用变成了反作用――防备失去――就象你想防备自己失去神一样。 然而,如果你知道你是谁( Who You Are)――你是神所曾创造过的最庄严、最伟大、最光辉的存在体――你就永远不会恐惧。因为谁能拒绝如此神奇的华美?纵使是神,也无从挑剔这样的一种存在体。 但你并不知道你是谁,你把自己想得很低劣。但你又是从哪儿得到你比庄严华美要差得远的这个想法?从你唯一会听信他们对每件事的说法的人。从你的母亲和父亲。 他们是最爱你的人。但他们为什么要对你说谎呢?他们难道没告诉你说,你这点太过分,那点又不及?难道他们没提醒你,你只要在场而不要出声?难道有时他们没在你最活力洋溢的时候责骂你?难道他们没有鼓励你,将你的某些最狂妄的想象搁置一边吗? 这些就是你接收到的讯息,虽然它们没有达到标准,因而不是来自神的讯息,然而它们也和神的讯息所差无几,因为它们无疑地是来自你的宇宙的神祗。 是你的父母教给你爱是有条件的――你曾多次感受到他们的条件――而那就是你带到你自己爱的关系里的经验。 那也是你带给我的经验。 你由这经验中获得了你对我的结论。在这架构内你说出你的真话。你说:“神是个有爱心的神,但如果你违反了他的戒命,他将以永远的放逐和无尽的诅咒来责罚你。” 因为,你怎么没经验过你自己父母对你的放逐?你岂会不知道受他们谴责的痛苦?因此,你怎可能想象到我会有什么不同之处? 你已忘怀被无条件的疼爱是什么感觉。你已不记得神的爱的经验。因此以你看见世界里的爱的样子为基础,你试图想象神的爱的必然样子。 你将“父母”的角色投射到神身上,因此想象出一位神,他会以你在搞些什么做基础,而审判、赞赏或惩罚。但这是一个对神的简化观点,建基于你们的神话上。它与我是什么毫不相干! 就这样,你们以人类经验,而非灵性真理为基础,创造了一整个关于神的思想体系之后,随之你们又创造了围绕着爱的一整个现实世界。那是个以恐惧为基础的现实世界,扎根于一个恐怖的、报复心强的神的概念上。这发起思维是错的,但否定这个思维就会扰乱了你们整个的神学。虽然取代它的新神学真的会是你们的救赎,你们却无法接受,因为,一个不该被害怕、不会审判人的、没有什么理由可责罚你们的神的这个想法,即使在你们对“神是谁和是什么”的最伟大的想法里,也简直是太壮美而难以令人接受。 这个以恐怖为基础的爱之实相,左右了你们对爱的经验;事实上,你还真的创造了它呢!因为,你不只看到自己接受了有条件的爱,你也看着自己以同样的方式付出爱。纵使当你保留、撤退,并设下你的条件时,部分的你其实认为爱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你仍然仿佛无力改变你分送爱的方式。你告诉自己,你是很辛苦才学到教训的,如果你让自己再度脆弱你就惨了。然而事实是,如果你不再度变得脆弱,你才是惨了。 〔藉着你自己对于爱的(错误)想法,你诅咒自己永远不再经验纯粹的爱。所以,你也诅咒了自己无法认识真实的我。然而你总会有认识的那一天。因为你没办法永远否认我,而我们和解的那一刻终会到来。〕 人类所采取的每个行动都是建立在爱或恐惧上,而非只是那些与人际关系有关的行动。每个影响到商业、工业、政策、宗教、你们的幼儿教育、你们国家的社会议程的决定;每个涉及战争、和平、攻击、防御、侵略、认输的抉择;要染指或让出、储蓄或分享、联合或分裂的决心――你所做的每一个自由抉择,都出自仅有的这两个可能思维之一:一个爱的思维或一个恐惧的思维。 恐惧是退缩、关闭、抽回、逃跑、躲藏、掠夺、伤害的能量。 爱是伸展、开放、送出、留驻、显露、分享、治愈的能量。 恐惧以衣裳包裹着我们的身体,爱则容许我们赤裸地站出来。恐惧依恋并且抓紧我们所有的一切,爱则送出我们所有的一切。恐惧紧紧的抓住,爱则温柔的拥住。恐惧是占有,爱是放手。恐惧使人心痛,爱则抚慰人。恐惧攻击人,爱则改善关系。 人类的每个思维、言语或行为都是建立在一个情绪或另一个情绪上。你对这点无法选择,因为没有其他可供选择的东西。但在这两者之间,你有自由可选择其一。 你说起来这么容易,然而在抉择的片刻,恐惧却往往获胜。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你曾被教育成活在恐惧中。你曾被告以:适者生存,优胜劣败,以及最聪明伶俐的人会成功。但关于最有爱心的人的荣耀却说得少得可怜。因此,无论如何,你努力去作最胜任的、最强健的、最聪明的人。如果在某种情况下,你觉得自己是略差一些的话,你就怕会输,因为你曾被告知,较差的就会输。 因此你当然会选择恐惧所发起的行为,因为那就是你曾被教以的东西。然而,我却要教你这些:当你选择了爱所发起的行动,那你将不只是存活而已,不只是嬴而已,不只是成功而已。那时你还会体验到你真正是谁,及你能是谁的全部荣耀。 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先将你那善意,却误导了你的世俗老师的教导搁在一边,而听听那些他们的智慧是来自另一个来源的人的教诲。 在你们中间就有许多这种老师,而且一向如此,因为我不会扔下你们不管,必须要有人可以让你们看到、教你们、指导你们,并提醒你们这些真理。然而最了不起的提醒者,并不是外在的任何人,而是你自己内在的声音。这是我用的第一种工具,因为是最容易通达的。 由于内在的声音距你最近,所以它是我说出的最响亮的声音。它是告诉你每样事是真或假、对或错、好或坏的声音。只要你听随它,它就是你设定方向、驾驶船只和导引航路的雷达。 内在的声音会马上告诉你,你所读的那些文字是爱的文字或恐惧的文字。然后由这尺度,你便能决定它们是你该听从的或忽略的文字。 你说当我永远选择爱所发起的行动时,我便能体验到我是谁,以及我能成为谁的全部荣耀?请你再说详尽些好吗? 所有的生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你和所有活着的东西体验最完满的荣耀。 任何其他你所说、想或做的事,都是附带在这个功能中。你的灵魂再也没有别的事要做,你的灵魂也不想要做任何别的事。 这个目的的神奇是在于它是永无结束的。一个结束是一个局限,而神的目的没有这样的界限。万一有那么一刻,你体验到自己是在最完满的荣耀里,你也会在那一刹那又想象出一个更大的荣耀要去完成。你越是什么,你就越能变成什么;而你越能变成什么,你就越成为更多。 一个最深的秘密就是:生命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一个创造的过程。 你并不是在发现你自己,而是在重新创造你自己。所以,别汲汲于发现你是谁,而该汲汲于决定你想做谁。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所学校,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要学习特定的课程,而一旦我们“毕了业”,我们便能继续更大的追求,不再被肉体所桎梏。这是否正确? 那是建立在人类经验上的你们的另一部分神话。 人生不是一所学校吗? 不是。 我们在这儿也不是为了学习功课? 不是。 那么,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为的是忆起,并且重新创造你是谁。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过你们。你们不相信我。然而那也是理应如此,没有关系。因为说真的,如果你不创造你自己如你本是的样子,你便无法存在。 好吧,你把我都搞迷糊了。让我们先回到这个学校的说法上。我听过一位又一位的老师告诉我们:人生就是一所学校。所以听到你否认这一点,老实说,的确令我大吃一惊。 如果你有什么不知道而想知道的事,你就去学校。但是如果你已知一件事,而只不过想要去体验你之所知,你就不会去学校。 人生(如你所称的)是个机会,可让你在经验上得知你在观念上已知的东西。然而要做到这一点,你并不需要学任何事。你只需要忆起你已知的事,然后付诸行动。 我想我还是不十分了解。好吧,让我们从这儿开始谈。灵魂――你的灵魂――一向知道它所有该知道的事。对它而言,没什么是隐蔽的东西,没有它未知的东西。然而,只是知道了还不够,灵魂还要寻求经验。 你可能知道自己是很慷慨的,但除非你做了一些表现了慷慨的事,否则你仍然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观念。你可能知道自己是仁慈的,但除非你曾对某个人做了一件善事,否则你也一样什么都不是,只有关于你自己的一个想法。 你的灵魂唯一的愿望就是,将它自己最崇高的观念变成它最伟大的经验。在观念变成经验之前,所有你有的都只是臆测。我对我自己已臆测了很久。比你们和我加起来能记得的还要久。比这宇宙的年纪乘方还要久。那么,你明白了吗,我对我自己的经验是多么年轻,又多么新啊! 我又搞不懂了。什么你对你自己的经验?让我换个方式解释给你听: 在一开始,只有本是( Is)存在,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然而,一切万有( All That Is)无法认识他自己――因为一切万有是所有的一切,而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因此,一切万有……是不在的。因为在没有其他东西的时候,一切万有也就不在。 这就是自古以来,神秘主义者一直提到的了不起的“在”或“不在”( Is/Not is)。 且说,一切万有知道他是那时所有的一切――但这并不够,因为他只能在观念上明白其绝对的庄严华丽,而非在经验上。然而他渴望的是经验他自己,因为他想明白,做为这样庄严华丽的存在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庄严华丽”这字眼本身是个相对的说法。唯有他不是的什么东西显现出来,一切万有才可能明白做为“庄严华丽”的存在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当他不是的什么缺席时,他是的什么是不在的。 你了解这点了吗? 我想是吧!请继续讲。好的。 “一切万有”唯一明白的是,那儿并没有别的东西。因为他永远无法、永远不会由外在,以他自己的一个参考点去认识他自己。因为这样的一个点并不存在。存在的唯一一个参考点就是内在的唯一一点――那“在 -不在”( Is/Not Is),是―不是( Am/Not Am)。 但是“一切万有”扔选择要从经验上认识他自己。 这个能量――这个纯粹、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观察,因而不为任何别人所知的能量――想要去体验他自己本是的绝对庄严华丽。为了要这样做,他了悟自己必须用一个在内的参考点。 他十分正确地推理,他的任何部分都必得比全体要少。只要简单地将他自己分割成许多部分,每个部分都比全体要少,就可以往回看他自己的其余部分,也就看到了庄严华丽。 因此,“一切万有”分割他自己――在一个光荣的瞬间,他变成了这个及那个。这个和那个头一回彼此分开的存在。但两者仍然是同时存在,两者皆非的所有其他一切也一样同时存在。 因此,有三个成分突然存在了:在这儿的东西。在那儿的东西。以及既不在这儿也不在那儿的东西――为了要这儿和那儿存在而必须存在的东西。 是“无”( the nothing)支持着“有”( everything)。是“非空间”支持着“空间”。是“全体”支持着“部分”。 你能了解这点吗? 你懂吗? 事实上,我想我懂。信不信由你,就是由于你用了这样一个清晰的例子,以致我真的了解这些了。我还要进一步讲解。且说,这个支持着每件东西的“无”,是有些人称为的“神”。然而,这是不正确的,因为它也暗示了有些不是“神”的东西――也就是说一切非“无”的东西。但我是一切东西( All Things)――可见与不可见的――所以描写我为伟大的不可见――“无”( No-Thing)或“空”( the Space Between),在本质上就是东方神秘主义对“神”的一个定义,并不比本质上西方对“神”的实际定义为“所有可见的”更为正确。那些相信“神是一切有及一切无”的人,才是那些有正确了解的人。 在创造“这儿”及“那儿”的东西时,可能使得神认识了他自己。而在这由内而外的伟大的爆炸性瞬间,神创造了相对性( relativity)――是神给他自己的最大礼物。因此,关系( relationship)就是神给你们的最大礼物,这主题后面会再详加讨论。 就这样,从“无物”中跃出了“每件东西”――是一个和你们的科学家所谓的大爆炸理论( The Big Bang Theory)全然符合的灵性事件。 当所有东西的成分向前飞奔时,时间被创造出来了,因为一样东西先是在这儿,然后又在那儿――而它从这儿到那儿所需的时间,是可以测量的。 正如神自己可见的各部分开始界定它们自己,彼此“相对”,因此,那些不可见的各部分也一样。 神知道 要爱存在――并认识它自己为纯粹的爱,其正正相反的东西也必须存在。所以神自愿地创造了那伟大的对立――爱的绝对反面――每样不是爱的东西,现在被称为恐惧的东西。当恐惧存在的时候,爱才可存在为一件可能被经验的东西。 人类在他们形形色色的神话里提到的恶之诞生、亚当的堕落、撒旦的反叛等等,就是这个在爱及其反面之间所创造出的二元对立。 正如你们选择了将纯粹的爱拟人化为你们称之为神的那个角色,你们也选择拟人化卑鄙的恐惧为你们所谓的撒旦。 有些活在地球上的人围绕着这个事件,建立起相当复杂的神话,附带有战役和大战、天使神兵和魔鬼战士、善与恶、光明与黑暗力量的剧情脚本。 这神话是人类最早尝试去了解,并且以别人能了解的话告诉别人,一个人类灵魂深深觉察,而心智却只能略略理解的宇宙性事件。 在将宇宙演变成他自己的一个分身时,神从纯粹能量制造出所有现在存在的一切――可见与不可见,两者皆有。 换言之,不只是物质宇宙如此被创造出来,形而上的宇宙也是一样。形成“在或不在”等式之第二半的那部分神,也爆炸成无尽数量比整体小的单位。这些能量单位你们称为“灵魂”( spirit)。 在你们的一些宗教神话里说:“天父”( God the Father)有许多心灵儿女。这与人类“生命繁衍它自己”的经验的平行说法,可能是一般大众实际上能接受在“天国”里突然存在了无数个灵魂这概念的唯一方法。 在这个例子里,你们的神秘故事与终极实相还相差不太远――因为以一种宇宙性的说法而言,组成我之整体的无穷尽的灵魂,是我的子女。 我分割我的神圣目的,就是要创造足够的我的部分,以使我能在经验上认识我自己。为使创造者在经验上认识他自己为创造者,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去创造。因而我给与我的不可计数的每一部分(给我所有的心灵儿女)跟我做为“全体”所有的一样的创造能力。 当你们的宗教说你们是“按照神的肖像”被造出来时,他们就是这个意思。这并不是指――如某些人解释的――我们的身体看起来肖似(虽然,为了一个特殊目的,神能采取任何他想要的具体样子),但它的确是指我们的本质和精髓是相同的。我们是由同样的材质组成的。我们是“同样的料”!具有所有同样的特质和能力――包括“无中生有”地创造物质世界的能力。 我创造你们――我的心灵儿女――的目的,是为了要体认我自己为神。除了经由你们,我没有其他办法做到这一点。所以可以说(并且也已说过许多次)我要你们做到的是:你们该体认到自己为我。 这看似如此令人惊异的简单,然而却变得非常复杂――因为你们只有一个方法得以体认你们自己为我――那就是,首先,你们要先体认自己不是我。 现在试着了解这一点――努力跟进――因为谈到这儿已变得非常微妙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想是吧。很好。请记住,是你要求听这个解释的。你等了好些年了呢!你曾要求我以一般世俗人的说法来讲,而不要用神学教义或科学理论。 是的――我知道我要求的是什么。既然你要求过,你就会得到。 现在,为了保持简单起见,我将用你们“神的儿女”的神话模式来做为讨论的基础,因为它是你们熟悉的模式――并且在许多方面它还没偏离太远。 那么,就让我们回到这自知( self-knowing)的过程如何发生作用这件事上。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令我所有的心灵儿女知道他们自己为我的一部分――那就是干脆地告诉他们。而这我做了。但你明白吗,单单让灵魂( spirit)知道他自己为神或神的一部分,或神的儿女,或天国的继承者(或你想用的不论什么神话)是不够的。 如我已经解释过的,知道一件事与经验它是两样不同的事。灵魂也渴望在经验上知道它自己(就如我一样)!对你们而言,观念上的觉知是不够的。所以我设计了一个计划,它是在所有宇宙里最殊胜的点子――并且是最壮观的合作。我说合作是因为你们每个人都要和我一起参与其中。 在这计划里,你们这些纯粹的“灵”,将进入刚被创造的物质宇宙。这是因为物质性是唯一的方法,可令你在经验上知道你在观念上体会的东西。事实上,那本来就是我创造物质宇宙――以及宰制它及所有受造物的相对性系统――的理由。 一旦在物质宇宙里,你们,我的心灵儿女们,就能经验你们所知的自己――但首先,你们必须先觉悟到其反面。简单地解释这点就是,除非等到你觉知到了“矮小”,否则你无法知道自己长得高大;除非你已觉知到瘦,否则你就无法经验到你自己称为胖的那部分。 就最终的逻辑而言,就是除非你面对了你不是的东西,否则你无法经验自己以为你是的东西。这乃是相对论及所有具体生命的目的。你得藉由你不是的东西来界定你自己是什么。 所以,在这个终极之知的例子里――知道你自己为创造者的例子里――除非并且要等到你创造了,你才能经验自己为创造者。而除非你不创造你自己,否则你就无法创造自己。换一种说法就是,为了要存在,你首先必须“不在”( not be)。你懂吗? 我想……赶快跟上来。 当然,你是没有办法不作你正是的谁,或你本是的什么――你就是这个(纯粹、创造性的灵),一向如此,永远都是如此。所以,你做了件不是最好但已不错的事,就是你令自己忘记你真的是谁。 在进入物质宇宙时,你放弃了对自己的记忆。这让你可以选择去做你要做的人,而不是所谓的“就在城堡里醒过来”。 在选择做神的一部分――而不是只被告以你就是神的一部分――的这个行动里,你经验到自己有一个完全的选择,而那就定义而言,就是神的本质。然而,你怎么能对一个无可选择的事情有所选择呢?不论你多努力去尝试,你都无法不是我的儿女――但你可以忘记。 你是,一向是,也永远是神圣整体的一部分,是整个身体的一员( member)。那就是为什么重新加入整体,回到神的这个行为被称为忆起( remembrance)。你真的是选择重新忆起( re-member,译注:此字拆开则是重组在一起之意,变成了双关语),忆起你真的是谁,或与你种种不同的部分合起来一同去体验你的全部――那也就是我的全部。 所以,你在世上的工作并非学习(因为你已然知道),而是重新忆起你是谁。并且重新忆起每个别人是谁。那就是为什么你工作的一大部分是去提醒( remind)别人(去重新注意〔 re-mind〕他们),让他们也能重新忆起。 所有绝佳的灵性导师所做的只是这个。这是你唯一的目的( sole purpose)。也就是说,你灵魂的目的( soul purpose)。(译注:神在玩谐音和双关语的游戏。) 我的天,这是这么的简单――并且这么的……协调(symmetrical)。我是指,全部一致!突然一切都通了!现在,我看到了以前我从未能弄得十分清楚的画面。很好。很不错。这就是我们这次对话的目的。你曾向我要答案,而我答应过要给你。 你可以将这次的对话写成一本书,让很多人也能听到我的言语。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现在,你对生命还有许多问题,许多质疑。而我们在此已立下了基石,我们已为其他的了解打下了基础。让我们去看看其他的问题吧。并且不要担忧,如果对于我们刚讲完的东西你还有什么没有透彻了解的地方,很快你就会完全明白。 我想问的事情很多。我有太多的问题。我想我该由大的、明显的问题开始。比如,世界为何是现在这个样子?在人类所问过神的问题里,这一个是最常被问到的。有史以来人人都在问。从创始到现在,你们都想知道,世界为什么一定要象现在的这个样子? 而这个问题的典型问法其实应该是:如果神是那么完美和那么有爱心,为什么他还会创造出瘟疫和饥荒、战争和疾病、地震、龙卷风和飓风,以及所有各种的自然灾害、个人的深深失望及世界性灾害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存在于宇宙更深的神秘及生命的最高意义里。 我并不藉由在你周围只创造你们所谓的完美来显示我的善良。也不想藉由不让你展示你们的爱来展示我的爱。 如我已经解释过的,除非你能展示没有爱心,否则你无法展示爱心。没有其相反物,一事无法存在,除非是在绝对的世界里。然而,绝对的领域对你或我都不够。我存在永恒里,而那也是你所来自的地方。 在绝对里,只有知晓,没有经验。知晓是一种神圣境界,然而最大的喜悦是在于存在( being)。存在只能在经验之后达成。进化就是这样:知晓,经验,然后存在。这是三位一体( Holy Trinity)――三位一体的神。 天父( God the Father)即知晓――所有了解的父母,所有经验的给与者,因为你无法经验你不知道的事。 圣子( God the Son)即经验――天父对他自己所知的一切的化身( embodiment),具体化的演出,因为你无法做你没经验过的东西。 圣灵( God the Holy Spirit)即存在――圣子对他自己的所有经验之抽象化( disembodiment);只有透过知晓和经验记忆才有可能之简单、精致绝美的“在”( is-ness)。 简单的存在即至福。它是在知道并经验它自己之后的神的境界。它是神在最初渴望的事。 当然,你早已越过了必须要别人给你解释对神的父-子描述与性别无关这一点。在此,我用到你们最晚近的圣经之生动语词。更早得多的圣经经典则将这比喻为母与女的关系。两者都不正确。你们的心智最能理解的关系为双亲与后裔;或肇生者与被生者。 加上三位一体的第三部分产生了这个关系:肇生者 / 被生者 / 存在者 。 这个三位一体的实相是神的印记。它是神圣的模式。在崇高的领域里,到处可见这三合一( three-in-one)。在处理时间和空间、神和意识或任何崇高关系的事情里,你也逃不出这范围。换句话说,在人生的任何粗糙( gross)关系中,你是找不到三位一体的真理的。 任何处理人生的崇高关系的人,都能认知到三位一体的真理。你们有些宗教描写三位一体的真理为父、子和圣灵。有些精神医师用超意识、意识和潜意识这些名词。有些唯心论者又说是心、身和灵。有些科学家看见的是能量、物质、以太。有些哲学家则说,对你们而言,直到一件东西在思维、语言和行为上都是真实的,它才是真实的。当讨论时间时,你们只谈到三种时间:过去、现在、未来。同样的,在你们的感知里也只有三个时刻――以前、现在和以后。就空间关系而言,不论是在想宇宙里的点,或你自己房间里各种不同的点,你都会认知到这儿、那儿及之间的空间。 然而在粗糙的关系中,你却没觉知到“之间”。那是由于粗糙的关系永远是两个一组的,但较高领域的关系无一例外,都是三个一组的。所以,有左-右,上-下,大-小,快-慢,冷-热,以及所曾创造出的最大的两个一组的大小:男-女。在这些两个一组里,没有“之间”。一样东西非此即彼,或是这两极之中的一极之更大或更小的版本。 在粗糙关系的领域里,所有被概念化了的东西,必须在其相反的东西也被概念化之后才能存在。你们大半的日常经验都是建立在这个实相里。 然而在崇高关系的领域之内,没有一样存在的东西具有一个相反物。所有都是一体,而每样东西由一个进行到另一个,周而复始,往复不已。 时间就是这样一个崇高领域,在其中,你们所谓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息息相关地存在着。那是说,它们并非相反,而是同一整体的部分;同样概念的进行;同样能量的周转;同样不易的真理之面向。如果你由此下结论说,过去、现在和未来存在于“同时”,你就对了。(然而现在不是讨论这一点的时候。当我们探索时间之整个观念时――我们以后会做的――我们就可以更详细的讨论这一点。) 世界是它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它无法是任何其他的样子,而仍能活在物质的粗糙领域里。地震和飓风、洪水和龙卷风,及其他你们所谓的天灾,只不过是地、水、火、风四大由这一极到另一极的移动。整个出生与死亡的循环是这移动的一部分。这些是生命的节奏,而在粗糙世界里的每样东西都遵照它,因为生命本身即是一种节奏。它是在一切万有心中的一个波动、一个震动、一个脉动。 疾病和不适是健康和安好的相反,并且是在你们的命令下,具体化于你们的世界内的。你不可能生病,如果没在某些层面导致你那样,而只要藉由决定要安好,你在一瞬间也是可以做到的。深刻的个人失望是你选择的反应,而世界性的灾难是全世界意识的结果。 但你的问题却暗示是我选择了这些事件,是我的意志和愿望叫它们发生的。然而,并不是我的意志令这些事成真,我只是观察到你们在如此做,但我并没做任何事去阻止它们,因为那样做就挫折了你们的意志。接下来,那会剥夺你们作神的经验,那是你们和我一同选择的经验。 所以,别谴责世上你们称为坏的一切事。倒不如问你自己,关于这些你们判断为坏的到底是什么,并且你们是否想做任何事去改变它? 要向自己内在而不是朝外问:“现在,在面临这灾难时,我希望体验我自己的哪个部分?我选择叫到前面来的是存在的哪一面?”因为所有的人生都存在为你们自己创造的一个工具,而所有的事件只代表一个让你决定做你是谁的一个机会。 这对每个灵魂而言都是真的,所以,明白吗,在宇宙里没有受害者,只有创造者。所有曾生活在这星球上的大师都明白这一点。那就是为什么不论你叫得出名字的哪一位大师,他们都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受害者――虽然许多人真的被钉上了十字架。 每个灵魂都是位大师――虽然有一些并不记得他们的来源或他们的天命。然而,每个都在为了他自己最高的目的,及他自己最快乐的忆起而创造情况和环境――在每个被称为现在的时刻。 因此,不要批判别人走的业力之路( karmic path)。别嫉妒成功,也别可怜失败,因为你不知道在灵魂的判断里,谁是成功,谁又是失败。别随便定论一件事是灾难或欢喜的事件,直到你决定,或目击它是如何被运用的。因为,如果一个死亡救了一千条命,它是灾难吗?如果一个生命只造成悲伤,它是个欢喜的事件吗?就算是对你自己也不应下判断,永远将你自己的想法秘藏心中,也容别人保留他们的想法。 这并不意谓你该忽略别人求援的呼声,也不是要你忽略自己灵魂想要改变某些环境或状况的驱策。而是当你做任何事时,都应避免帖标签和判断。因为每个状况都是一个礼物,而在每个经验里都隐藏着一个宝藏。 从前有一个灵魂,它知道它自己是光。这是个新灵魂,所以急于想体验。“我是光,”它说,“我是光。”然而对于这一点,它所有的觉知和叙述都无法取代对这事实的经验。但在这个灵魂从中浮出的领域里,除了光,没有别的。每个灵魂都是崇高的,每个灵魂都是庄严华美的,每个灵魂也都发着令人肃然起敬的璀璨光辉。因而这个小灵魂就象是阳光中的一支蜡烛。在最伟大的光――它是其中的一部分――当中,它无法看见自己,或经验到自己真正是谁。 且说,这个灵魂变得越来越渴望认识它自己。它的渴望是如此之大,以致有一天,我说:“小毛头,你知道你必须做什么来满足你这渴望吗?” “哦,神啊,要做什么呢?我什么都肯做!”小灵魂说。 “你必须将你自己和我们其他的分开,”我答道,“然后你必须将黑暗召到你身上。” “哦,神圣的主,什么是黑暗?”小灵魂问。 “你所不是的那个。”我答道。那小灵魂了解了。 因此,那小灵魂真的将它自己与所有的我们分开,是的,甚至去到另一个领域里。在那领域,灵魂有力量召唤所有各种的黑暗到它的经验中。小灵魂那样做了。 然而处在黑暗当中,它却哭喊道:“父啊!父啊!您为何舍弃了我?”就象你在你最黑暗的时候一样。然而我从未舍弃你,反而是永远站在你身旁,准备着提醒你你真正是谁;正准备着,永远准备着叫你回家。 所以,做照亮黑暗的光吧,不要诅咒黑暗! 在被“非你”包围的时刻,不要忘记你是谁。纵使当你想去改变创造物时,也要赞美它。 并且要明白,在你受着最大的试炼时,你所做的,可能是你最大的胜利。因为你创造的经验乃是你是谁――及你想要是谁――的一个声明。 我告诉你这个故事――小灵魂和太阳的寓言,是让你能明白世界为何是它所是的样子,以及当每个人都忆起了他们最高实相的神圣真相时,世界如何能在一瞬间改变。 至于有些人说人生是个学校,在你的人生中你观察到及经验到的这些事,都是为着你的学习。我先前曾论及这点,而我再告诉你一次: 你进入这人生并没有任何事要学,你需要的只是展示你已然知道的事。而在展现它时,你透过你的经验表现它,并且重新创造你自己。如此你使得人生合理化,并且赋予了它目的。使人生更神圣。 你是说所有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坏事,都是我们自己选择的?你的意思是,在某些层面,甚至世界上的灾难和不幸,也都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因为我们要“经验我们真正是谁的另一面”?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的话,那是否有较不痛苦――对我们自己和其他人较不痛苦――的方式,也一样可以让我们创造经验自己的机会?你问了好几个问题,也都是好问题。让我一一来回答。 不对,并非所有发生在你身上你称为坏的事,全是你自己的选择。并非是有意识的――如你所指的。但它们的确全是你自己的创造物。 你们永远是在创造的过程里。分分秒秒。日日夜夜。你如何创造的,我们待会儿再谈。目前,只要相信我的话就好了――你是个大创造机,而你真的是象你所能想象的那样很快的造出一个新的具象。 事件、事故、意外、状况、环境――全是自意识创造出来的。个人的意识就有足够的力量。当两个或更多的人以我之名聚在一起时,你可以想象得到,会释放出些什么创造能量啊!至于群众意识呢?当然,那是更有威力了,它能创造出带给整个世界一个重要后果的事件和环境来。 说是你选择了这些后果,其实并不正确――不是以你所以为的方式。你跟我一样,我们没去选择它们。而是象我一样,你也在观察它们,并且在你与它们的关系中,决定你是谁。 世界上并没有受害者,没有恶棍。你也并非别人的选择的受害者。然而,在某个层面上,你们却全都创造了你们说你们讨厌的东西――创造了它,而且选择了它。 这是个进步的思想层面,并且也是所有的大师迟早会到达的层面。因为只有当他们能接受所有事情的责任时,他们才能获得改变其一部分的力量。 只要你怀着在外面有某个东西或某人“对”你做某事的想法,你便剥夺了自己对它做任何事的力量。唯有当你说“是我做了这个”时,你才能找到改变它的力量。 改变你自己正在做的,比要别人改变他们所做的要容易得多。 改变任何事的第一步,是了解并接受它现在的样子。如果在个人层面上你无法接受这一点,那就经由你的理解“我们全是一体”去同意它。然后想法去造成改变,但并非由于一件事是错的,却是因为它不再对你是谁做出一个正确的声明。 做任何事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对宇宙做出你是谁的一个声明。 以这个方式去做,人生就变成自我创造( Self creative)。你用生命去创造你以为及你一直想作谁的样子。所以不去做任何事时也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因为它不再是你想要作谁的声明。它没反映你。它没代表( represent)你,也就是说,它没重现( re-present)你…… 如果你希望被正确的重现,你就必须努力去改变你人生中与你想投射到永恒的你的照片不相符合的任何事。 最广义的说,所有发生的“坏”事都是你的选择。但错不在你选择它们,而是在你称它们为“坏”。因为在称它们为“坏”时,也就是称你自己坏,既然是你创造了它们。 可是这个标签你无法接受,所以与其表明是你自己坏,倒不如否认你自己的创造。然而就是这知性和灵性上的不诚实,使得你必须接受一个如此现况的世界。除非你接受了――或在内心深深的感觉到――个人对世界的责任,世界才会大大的不同。如果每个人都觉得有责任,这显然会变成真的,如此。由于这个道理是如此明显,但人却不明白,所以这也就是我们会如此痛苦,并且如此痛切的反讽。 世界上的天灾――如龙卷风、飓风、火山、洪水――这类物理性的骚动――并不是你确实创造出来的。你所创造的是这些事件触及你的生命的程度。 再怎么伸展想象力,你也无法宣称是你鼓励或创造了这宇宙里所有发生的事件。 这些事件是由人的共同意识创造出来的。整个的世界共同创造,产生了这些经验。你们每个人个别做的是,在事件中行动,决定它们是否对你有任何意义,以及在与它们的关系中,你是谁及是什么。 如此,为了灵魂进化的目的,你们集体并个别的创造你们在经验的人生和时代。 你问,是否有一个比较不痛苦的方式去经历这过程,答案是有的,然而你的外在经验完全不会改变。要减轻你将之与俗世经验和事件连在一起的痛苦――你的及别人的――是改变你看它们的方式。 你无法改变外在事件(因为那是你们许多人创造的,而你的意识还没成长到你能个别地改变集体创造出来的东西),所以你必须改变内在的经验。这是在生活中到达主控权之路。 没有一件事其本身是痛苦的。痛苦是错误思想的结果。它是思维里的一个谬误。 一位大师能令最严重的痛苦消失。以这方式,大师也得以治愈。 痛苦来自你对一件事的批判。去掉批判,痛苦便消失了。 批判往往建立在先前的经验上。你对一个东西的想法,出自对那东西的一个先前的想法。你先前的想法是更早一个想法所结果――而那想法又来自更早的一个,如此类推,象建材一样,直到你回溯到我所谓第一个思维的镜厅。 所有的思维都是具创造性的,但没有任何一个思维比原始思维( original thought)更强大有力。那就是为什么它有时也被称为原罪( original sin)之故。 原罪就是当你对一件事的第一个思维出了错时。这个错也将随着你产生了第二个或第三个思维而更变本加厉。圣灵的工作就是启发你新的了解,使你能由你的错误中解放出来。 你是说我不该对非洲饿死的小孩、美国的暴力和不公、巴西杀死上百人的地震觉得难过吗? 在神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该”或“不该”。做你想做的事。做能反映、能重现一个更真实的你自己的事就是了。所以如果你觉得应该为这世上的事难过,那就难过吧! 但不要去批判,也不要去指责,因为你并不知道事情为何发生,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目的。 并且记住这一点:你指责的将指责你,你批判的,有一天,你也会变成那样。 不如想办法改变那些事,或支持正在改变的那些事――那些不再反映你最高觉知的你是谁的事――的人。 甚至更要祝福一切――因为一切都是神透过活生生的生命所创造的,而那就是最高的创造。 我们可不可以停一下,让我喘一口气?你刚才是不是说过,在神的世界里,没有“该”或“不该”? 没错。 那怎么可能?如果在你的世界里没有?它们会在哪儿? 没错――会在哪儿呢……? 我再重复一次问题。如果不在你的世界里,“该”和“不该”会出现在哪儿? 在你们的想象里。 但那些教过我所有有关对与错、做与不做、该与不该的人,都告诉我这些规定是你――是神――所立下的。 那么是那些教你的人错了。我从来没有立下什么“对”或“错”,“做”或“不该做”。这样只会完全剥夺了你们最大的礼物――依你的高兴去做,并且经验其后果的机会;按照你真的是谁的肖像重新创造你自己的机会;制造一个建立在你可能做到的、最崇高的理念上的“越来越高超的你之实相”的空间。 说某件事――一个思维、一句话、一个行为――是“错的”,就跟告诉你不要去做一样。我告诉你不要去做,就是禁止你。禁止你就是限制你。限制你也就是否认你真的是谁之实相,并且否定让你去创造并体验那个事实的机会。 有些人说我给了你们自由意志,然而同样这批人却宣称,如果你们不服我,我会送你们下地狱。这是哪一门子的自由意志?这岂不是在嘲笑神吗?这样在我们之间又怎可能有任何一种真正的关系呢? 啊,现在我们进入了另一个我想讨论的区域,就是有关天堂和地狱这整件事。从我现在的推断来看,并没有地狱这回事。 是有地狱,但不是你们认为的样子,而且你也不会因为你曾被告知的理由去经验地狱。 那地狱是什么? 地狱是你的选择、决定和创造所可能产生的最糟结果的经验。它是否定我或对与我有关联的你之为谁说“不”的任何思维之自然后果。 它是你因为错误的思想而遭受的痛苦。然而,即使“错误思想”这个词也是个误称,因为根本没有错的事。 地狱是喜悦的反面。它是不圆满。它是知道你是谁和是什么,却无法去经验。它是逊于你的本质( It is being less)。那就是地狱,对你的灵魂而言,不可能有的更大痛苦。 但地狱并不存在于你们所幻象的那种地方,在那儿有什么永远的火会焚烧你,或是什么会永远折磨人的境地。我要那样的地狱有何目的呢? 纵使我真的有那种极端不神圣的想法,认为你们不值得上天堂,但对你们的失败,我又何需寻求某种报复或惩罚呢?我要除去你们不是很简单吗?是我的哪个复仇心很重的部分,会要求我,让你们受到一种言语都不足以形容的、永远的苦痛? 如果你回答,是为了公正的需要,那么,只要简单的不让你们有与我在天堂里作心灵沟通的机会不就可以了吗?非得施以永无休止的痛苦才行吗? 我告诉你,在死后,根本没有你们在以恐惧为基础的理论里所建构的那种经验。然而,灵魂有一种经验,会是很不快乐、很不完全、很不完整,而且让你远离神的最大喜悦,以致对你的灵魂而言会是地狱一般的。但我告诉你,不是我要送你去那儿,也不是我导致你有这经验。而是每当你以任何方式,将你自己与对你自己之最高想法分开时;每当你排斥你真的是谁或是什么时,是你,你自己,创造了这经验。 然而,这个经验从不是永恒不变的。它无法是永恒的,因为我并没有要你们与我永远分离。真的,这样的事是不可能的――因为要达成这样一件事,不但你必须否认你是谁,我也一样得如此。但我永远不会那样做。而只要我们之一保持住关于你的真相,你的真相最后就终究会获胜。 但如果没有地狱,那是不是表示我可以为所欲为,做任何事都不必怕报应? 你需要因为害怕,才会去做及去有天生就是对的东西吗?你必须受胁迫才会“乖乖听话”吗?“乖乖听话”又是什么意思?谁来做最后的判定?谁来设定指导原则?谁立下规矩? 我告诉你,你们是你们自己的规则判定者,你们自己设定指导原则;并且,也是你们自己决定你们要做得多好。因为是由你们决定自己真的是谁和是什么――以及你想要做谁。而你是唯一可评估你做的多好的人。 没有人会审判你,因为神为什么,又怎么能审判他自己的创造物,说它是坏的呢?如果我要你是完美的,并且完美地做每件事,我把你们留在你们来自的完全的完美里就好了。让你们来到这里的整个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发现自己,创造你自己,如你真正是的样子――并如你真正想成为的样子。然而,除非你也有做为别的什么的选择,否则你是做不到这些的。 所以我是否因此该处罚你,因为你做了我自己放在你面前的一个选择?如果我不想你做第二个选择,我为何不就只创造一个选择就好了呢? 这是在你派给我一个定罪的神的角色之前,你必须问你自己的问题。 所以,对你所问的问题,我的直接回答是:是的,你可以照你希望的去做而不必害怕报应。不过,事先觉知其后果对你却是有用的。 后果即结果。自然的结果。这些和报应或惩罚完全不同。后果只是后果。它们是因为发生的事而发生的可预期的结果。 所有物质性的生命都按照自然律作用。一旦你记住这些法则,并且应用它们,你便可在物质层面主宰生命。 那些在你看来象是惩罚的事――或你称之为邪恶或恶运的事――只不过是自然律在维护它自己而已。 那么,如果我懂得这些法则,并且遵从它们,我就再也不会有片刻的困难了。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再也不会经验你自己而落入你所称的“困难”里。不会将任何一个人生状况看成是一个难题。不会再以惶恐面对任何情况。你会终止所有的忧虑、怀疑和恐惧。你会过着象你幻想亚当和夏娃曾过的生活――并不是象没有形体的精灵在绝对的领域里,而是象有肉身的精灵在相对的领域里。而且,你会有你本是的灵魂之所有的智慧、了解及力量。你会是个完全实现了的存在体。 这是你灵魂的目标。这是它的目的――当它在身体里时完全实现它自己;变成所有它真正是的东西的具体化。 这是我为你们所作的计划。这是我的理想:我经由你而得以实现。如此一来,观念便转成了经验,我便可以经由经验而认识我自己。 宇宙律( The Laws of the Universe)是我订下的律法。是完美的律法,创造出物质之完美作用。 你看过比一片雪花更完美的东西吗?它的纷繁、结构、对称,与自己的一致性,以及与所有其他的不同的独创性――全都是个谜。你对自然的这个令人敬畏的展示奇迹啧啧称奇。然而,如果我在单单一片雪花上就能这样做,你想我对宇宙能做的――且已做了的――是什么呢? 就算你能从最大的天体,到最小的粒子中看出其对称性、其设计的完美,你也无从在你的世界里掌握到它所有的真相。纵使到现在,在你略见了数瞥之后,你仍然无法想象或了解其涵意。然而,你可能知道的确是有一些涵意存在――远比你目前的理解力能接受的更要复杂和殊胜得多。你们的莎士比亚说得好:在天堂和地球上,有比你们的哲学所能梦想得到的更多的东西。 那么我如何能知道这些律法?我如何能学到它们? 这并不是一个学习的问题,而是忆起的问题。 那我如何才能忆起它们? 以静定( still)开始。让外在的世界安静下来,内在的世界就可以带给你视力( sight)。而这种内在的视力――洞见( in-sight)――就是你要寻求的东西。然而当你如此关切你的外在世界时,你是无法拥有此洞见的。因此,尽量寻求走入内心吧!而当你没进入内心,当你与外在世界打交道时,发自内心吧。请记住这个定理: 如果你不进入内心,你便没有心。( If you do not go within, you go without.) 请以第一人称的方式重复念一次这句话,使之更个人化: 如果我不进入内心 我便没有心 你一辈子都在没有心的状态下运作。然而你并不需如此,从不需如此。 没有什么是你不能成为的,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没有什么是你不能拥有的。 听起来象是空中楼阁式的允诺。 那你希望神给你哪一种允诺呢?如果我允诺你较差的,你就会相信我了吗? 数千年来,人们为了一个最奇怪的理由不相信神的允诺:它们太好了,不可能是真的。所以你们选择了一个较差的允诺――一个较少的爱。因为神的最高允诺出自最高的爱。由于你无法想象有一个完美的爱,因而一个完美的允诺也是不可想象的。就如你不会相信有一个完美的人一样。所以你甚至无法相信你自己。 无法相信这些意谓着无法相信神。因为相信神就是相信神最伟大的礼物――无条件的爱,及神最大的允诺――无限的潜能。 我可以打断你一下吗?我不愿意当神滔滔不绝时打断他……但我以前听说过这无限潜能的讲法,而它并不符合人类经验。且不论一个正常人所遭遇的困难――那些与生俱有精神上,或肉体上局限的人的挑战又怎么说呢?他们的潜能也是无限的吗? 在你们自己的圣经里,有很多地方以各种方式是如此记载的。 给我一个例子。 查查看你们在圣经创世纪第十一章第六节里写了什么。 它写着:上主说:“看,他们都是一个民族,都说一样的语言。他们如今就开始做这事;以后他们所想做的就没有不成功的了。” 就是这个。那么,你相信这个吗? 这并没有回答关于那些受限的人,衰弱的、残废的、残障的人的问题啊! 你认为如你所说的,他们的受限并不是出自他们自己的选择吗?你以为一个人类灵魂遭到人生挑战――不论是什么挑战――是完全出于意外吗?这是你以为的吗? 你是指一个灵魂在事先就选择了它将经验哪种生活吗? 非也,那就失去这些遭遇应有的目的了。这些遭遇的目的,是要创造你的经验――你再因此而创造你的自己――在当下那荣耀的一刻。所以,你并不事先选择你将经验的人生。 不过,你可以选择用以创造你的经验的任务、地点和事件――条件和情境、挑战和障碍、机会和选择。你可以选择你调色盘上的色彩、你工具箱里的器具、你店里的机械。你用这些来创造什么是你的事。那就是人生之所为何来。 在你所有选择去做的事里,你的潜能是无限的。所以不要先肯定说,一个投生在你所谓受限的肉体里的灵魂,是无法达到它完全的潜能的,因为你并不知道那个灵魂想做些什么。你并不了解他的生命议程( agenda)。你对他的意图并不清楚。 因此,祝福并感谢每个人和每个情况吧!如此,你就是肯定了神的创造之完美――并且表示出你对他的信心。因为在神的世界里是没有意外的,没有一件事是巧合。世界也不会被随意的选择,或被你们所谓的命运所击倒。 如果一片雪花的设计可以如此的完美,你不认为如你们的人生这样庄严伟大的东西,也可以是这样的吗? 但是即使是耶稣也在治愈病患。如果每个人的情况都是如此“完美”,耶稣又为何要治愈他们呢? 耶稣并不是因为见到他们的情况“不完美”,才去治愈他们的。他治愈那些他治愈的人,因为他明白那些灵魂请求治愈做为他们生命过程的一部分。他看见过程的完美。他认知且了解到灵魂的意图。如果耶稣真是觉得所有精神或身体上的病代表了不完美,那他不会一次就治愈地球上的每个人吗?你认为他没办法这么做吗? 不。我相信他做得到。 好。那么头脑心智就想知道:为什么他没去做?为什么基督要选择让一些人受苦,而一些人痊愈?并且讲到这个,神又为何要容许任何受苦的存在?这问题以前已被问过,而答案仍然相同。在这过程里有完美――而所有的生命都是出自选择。去干涉选择或质疑它都是不适当的。去谴责它更不应该。 那么什么才是适当的呢?去观察它,然后尽你所能的去协助那灵魂,寻找并做出一个更高的选择。所以,留心注意别人的选择,却不要去批判。要知道他们的选择在目前这一刻是完美的――然而要准备好去助他们一臂之力,万一他们要寻求一个更新的选择、一个不同的选择――一个更高的选择的话。 进入他人的灵魂与之心灵交流,对他们的目的、他们的意图就会变得清晰。这是耶稣对那些他治愈的人所做的――以及对那些他触及其生命的人所做的。耶稣治愈所有那些来到他面前的人,或那些叫别人替他们向耶稣求情的人。他并没有随意治愈人。如此做会违反了一条神圣的宇宙律: 容许每个灵魂走它自己的路。 那就是说,我们没被要求时,就不可以去帮助任何人吗?显然不是的,否则我们永远都不能帮助那些印度的饥童,或非洲受折磨的群众,或任何地方的穷人或被蹂躏的人了。所有人道的努力都没有了,所有的慈善事业都被禁止了。我们难道必得等到一个人在绝望中向我们哭诉,或一国的人请求帮助,才被容许去做显然是对的事吗? 你瞧,这问题不是已回答了它自己吗。如果一件事显然是对的,就去做。但要记得,关于你们所指的“对”跟“错“,要极为审慎的判断。 一件事只因为你说它是对或错而是对或错。一件事并非本身就一定是对或错。 是这样吗? “对”或“错”并非一个天生固有的状况,它是在个人价值系统里的一个主观判断,藉由你的主观判断,你创造你自己――藉由你的个人价值,你决定且表现你是谁。 世界以它的现状存在,以使你能做出这些判断。如果世界是存在于完美的状态中,那你自我创造的人生过程将会终止,会结束。如果再也没有诉讼,律师的事业明天就会结束。如果再也没有疾病,医师的事业明天就会结束。如果再也没有问题,哲学家的事业明天就会结束。 而如果再也没有任何困难,神的事业明天也会结束! 一点不错。你的措词非常完美。如果再没有更多可创造的,我们所有的人都不会再创造了。我们所有的人对继续这游戏都是既得利益者。我们虽然一再说要解决所有的问题,却不敢解决所有的问题,否则就再也没有什么事留下来让我们做了。 你们的军事工业复合体非常了解这点。那就是为什么他们强力反对企图在任何地方成立一个非战政府的原因。 你们的医药机构也了解这一点。那就是为什么他们坚决反对――为了他们自己的生存他们不得不如此――任何新的神奇药物或治疗法,更不必说奇迹本身的可能性的原因。 你们的宗教团体也很明白这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它一致地攻击对神的任何界定,若是那界定不包含恐惧、审判和报复,以及对自我的任何界定,若它不包含他们自己的朝向神的唯一道路的想法。 如果我对你们说,你们就是神,那将置宗教于何地?如果我跟你们说,你们真的痊愈了,那将置科学和医学于何地?如果我对你们说,你们将和平的过活,那将置调停者于何地?如果我对你们说,世界已经治理好了,那又将置世界于何地? 那么,水电工人又怎么办呢? 基本上,世界充满了两种人:那些给你你想要的东西的人( who give you things you want),及那些修理东西的人( who fix things)。而在某种意义上,那些给你你要的东西的人――屠夫、糕饼师、制蜡烛者――也是修理者。因为有想要一个东西的欲望,往往是对它有了个需要。那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会说,有毒瘾的人需要一针( a fix,字面意思为修理之意)。所以,要小心,别让欲望变成了瘾。 你是说世界永远都会有问题?你是说是它要它那个样子的? 我是说,世界以它存在的样子存在――正如一片雪花以它存在的样子存在――实在是被设计成那样的。你们以那种样子创造它――正如你们创造了你们现在这样的人生。 我要你们所要的。你们真的想要结束饥饿的那一天,将不再有饥饿。我给了你们去做到那一点的所有资源。你们拥有去做那个选择的所有工具。你们没做那个选择,并不是由于你们不能做那选择。世界是可以明天便结束饥饿的,只是你们选择了不去做那选择。 你们宣称,每天有四万人必须死于饥饿是有很好的理由。并没有什么好理由。然而当你们说你们毫无办法制止每天四万个人死于饥饿,你们同时每天却将五万人带入你们的世界,开始新的生命。而你们称这为爱。你们称这为神的计划。这是个完全欠缺逻辑或理性的计划,更别说什么慈悲了! 我以赤裸裸的说法告诉你们,世界以它现在的样子存在,是由于你们自己所选择的。你们有系统地摧毁你们自己的环境,指着所谓的天灾,说是神的残酷愚弄或大自然的无情方式的证据。你们愚弄了自己,你们的方式才残酷无情。 再没有东西比大自然更温和。也没有什么东西对大自然比人来得残酷。然而你完全置身事外;否认所有的责任。你还说这不是你的错,不过在这点上,你的确是对了。这不是错的问题,而是选择的问题。 你们可以选择明天便中止你们对雨林的破坏。你们可以选择停止耗竭盘旋在你们星球上空的保护层。你们可以选择中止对地球巧妙的生态系之持续猛袭。你们可以想法将雪片重新拼好――或至少制止其无情的溶化――但你们肯这么做吗? 明天你们就可以停止所有的战争。这既简单又容易。所需要的――一向只需要的――只是你们全体同意。然而,如果你们在象停止杀害彼此基本上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上,都无法全体同意的话,你们又如何能摇着拳头,呼唤老天来帮你们整理你们的人生? 你们不为自己做的事,我也不会为你们做。那是律法和预言。 世界会是这样的现状,是由于你及你做过――或没有做――的选择。 (不做决定也是决定。) 地球会是这样的现状,是由于你及你做过――或不肯做――的选择。 你自己的人生是目前的现状,也是由于你及你做过――或不肯做――的选择。 但我并没选择被那卡车撞倒啊!我也没选择要被那强盗抢劫,或被那疯子强奸啊!人们可以这样说。世上有人可以这样说。 你们全都是那些状况的根由。是那些状况的存在,造成了强盗心中的欲望,或他感到的偷盗需要。是你们创造了使强奸成为可能的意识。当你在你自己内心看见了引起罪行的东西时,你才终于开始治愈那罪行自其中跃出的状况。 喂饱你们的饥民、给你们的穷人尊敬、给较不幸的人机会。停止那些令群众缩成一堆,并且满怀愤怒,抱着“明天恐怕不会更好”的偏见。收起你们对性能量无聊的禁忌和限制――倒不如,帮助别人真正了解其神奇,并且适当的疏导之。做这些事,你便对永远结束抢劫和强奸大有贡献了。 至于所谓的“意外”――卡车拐过街角撞来、砖头从天而降――学着面对每个这种事件,当它是一个更大拼图的一小部分吧。你到这儿来,是要为你自己的解脱设计出一个个人的计划。然而,解脱并不意谓着将你自己救离魔鬼的圈套。因为根本就没有魔鬼这样东西,地狱也并不存在。你是在救自己脱离未能自我“实现”的湮灭( the oblivion of non-realization)。 在这场战役里,你不会输。你不会败。所以,它根本不是场战役,只是个过程。然而如果你不明白这点,你会视它为一个不断的挣扎。你甚至可能一直相信那是挣扎,久得足以围绕着它创造出一整个的宗教来。这个宗教会教导挣扎就是它全部的要旨。这是个错误的教导。过程是在不挣扎中进行的。胜利则是在臣服中赢得的。 意外之发生就是发生了。人生过程的某些成分在一个特定时间,会以一种特定方式相聚,产生了特定的结果――你选择称之为不幸的结果,也是为了你自己某个特定的理由。然而照你灵魂的议程来说,也许他们根本并非不幸的。 我要告诉你的是:没有巧合,并且也没有什么事是“因意外”而发生的。每件事和每件冒险,都是你的灵魂召来你自己身边的,以使你能创造并经验你真的是谁。所有真正的大师都了解这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在面对人生最糟的经验(就如你所界定的)时,神秘的大师仍能保持面不改色。 你们基督教的伟大老师们了解这点。他们知道耶稣并未因被钉上十字架而慌乱,反而预期它。他可以逃开,但他没有。他也可以在任何一点中止那过程,他有那种力量,然而他没有那样做。他容许自己被钉上十字架,为的是他可以作为人之永恒救赎。他说,看看我能做些什么。看看什么是真的。并且你们知道,你们也能做这些事,甚至更多的事。我不是说过你们是神吗?然而你们不相信。那么,如果你们不相信你们自己,相信我吧! 耶稣是如此的悲悯,以致他寻求一种方法――并且创造了它――以给世界一个如此的冲击,使得所有的人能上天堂(自我实现)――而如果没别的办法,那么就经由他。所以他战胜了悲惨和死亡。而你们也是可以的。 基督最伟大的教诲,不是在你们将享有永恒的生命――却是你们本就有;不是你们将有在神内的兄弟情谊,而是你们本就有;也不是你们将拥有你们要求的任何东西,却也是你们本就有。 所有需要的就是要明白这点。因为你们是你们实相的创造者,而生命必会对你展现你认为它会展现的样子。 你想它就生出。这是创造的第一步。天父就是思维。你们的思维是孕生所有东西的双亲。 这是我们该记得的律法之一。 没错。 你还可以告诉我其他的吗? 我告诉过你其他的了。自开天辟地以来,我告诉过你所有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过你们。我派给你们一位又一位的老师。只是你们不听他们。你们杀害他们。 但为什么呢?我们为什么要杀害我们中最神圣的人?我们杀死他们或侮辱他们,都是一样的。为什么? 因为他们与你们所有每个否定我的思想抗衡。而你若要否定你自己,你就必须否认我。 我为什么会想否定你,或我? 因为你害怕。并且因为我的承诺太好了,以致你觉得不可能是真的。因为你无法接受那最伟大的真理。因而你们将自己陷入一种叫人恐惧、依赖、不包容的灵性教诲里,而非爱、力量和接受的灵性教诲里去。 你们充满了恐惧――而你们最大的恐惧是,我最大的允诺可能是人生最大的谎言。因而你们创造自己所能造的最大的幻想以保卫你们自己:你们宣称,任何给予你们神的力量,并且向你们保证了神的爱的允诺,必然是魔鬼的假承诺。你告诉自己,神绝不会做这样一个承诺,只有魔鬼会――以诱惑你去否定神的真实身份,但是你们却以为神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那可怕的、好判断的、善妒的、爱报复的及会惩罚的存有中之存有。 纵使这个形容更适合一个魔鬼(如果有魔鬼的话),你们却将魔鬼的特征派给了神,为的是说服你自己别去接受你的创造者之似神的承诺,或接受自己的似神的特质。 恐惧的力量是很大的! 我正试图放下我的恐惧。你可以再告诉我更多的律法吗? 第一条律法是,你可以是、可以做、并可以拥有任何你能想象的东西。第二条律法是你会吸引你所害怕的东西。 为什么呢? 情绪是吸引的力量。你非常害怕的东西,你就偏会经验到。一只动物――你所认为是较低等的生命形态(纵使动物比人类以更大的正直及更大的一致性行动)――能立刻知道你是否怕它。植物――你们认为甚至更低等的生命――对爱它们的人,还比对毫不在乎它们的人反应要好得多。 这些全非巧合。在宇宙里没有巧合――只有伟大的设计;一片不可思议的“雪花”。 情绪是在动的能量。当你挑动能量,你便创造出效应。如果你移动了足够的能量,你便创造出物质。物质是能量聚结在一起而成的。它们四处移动,挤在一起。如果你以某种方式操纵能量够长的时间,你便得到物质。每位大师都了解这条律法。它是宇宙的炼金术,是所有生命的秘密。 思维是纯能量。你所有、曾有、会有的每个思维,都是有创造力的。你思维的能量永远不会死。永远。它离开你后会朝向宇宙前进,永远延伸。思维是永恒的。 所有的思维会凝聚在一起;所有的思维都会遇见其他的思维,在能量不可思议的迷宫里穿梭,形成一个难以形容的美丽,且不可置信的、复杂的、流变不居的花样。 相似的能量会吸引相似的能量――“形成”类似的能量“团”。当这些类似的“团”彼此穿梭――碰触――慢慢地它们彼此就“黏在一起”。于是,难以想象的大量相似能量“黏在一起”就形成了物质。但物质是由纯能量形成的。事实上,那也是它能形成的唯一方式。所以,一旦能量变成了物质,它就会有很长时间都维持是物质――除非它的构造被一个相反的,或不同的能量形式扰乱。这不同的能量就会是物质产生作用,实际上也就是拆散了物质,释放出组成它的原能量( raw energy)。 基本来说,这就是你们的原子弹背后的理论。爱因斯坦是比任何其他人――以前或以后――更接近于发现和解释宇宙的创造秘密,并加以运用的人。 你现在该了解臭味相投的人如何能一起努力来创造一个他们偏爱的世界了吧。“不论何处,两个或更多的人因我之名聚在一起”这句话(译注:圣经名言“若你们中二人,在地上同心合意,无论为什么事祈祷,我在天之父,必要给他们成就。”)乃变得有意义多了。 所以想当然而,当整个社会以某种方式去想,往往会发生非常令人惊愕的事――并非全都必然是人们想要的。举例来说,一个活在恐惧中的社会,往往――事实上不可避免的――反而制造出它最怕的具体东西。 同样的,一个大的社区或宗教集会,也就很可能在共同的思想(或一些人称为的共同祈祷)里,找到制造奇迹的力量。 所以你们可以很清楚,即使是个人――如果他的思想(祈祷、希望、愿望、梦想、恐惧)是令人讶异的强而有力的话――也是能自己制造出这种结果来的。耶稣就经常这样做。他了解如何操纵能量和物质,如何重新安排它,如何重新分配它,如何完全地控制它。许多大师都知道这种事。许多人现在也知道它。 你也可以知道它。就在现在。 这就是亚当和夏娃了解的有关善与恶的知识。除非你们了解了这个,否则不可能有他们所知的人生。亚当和夏娃――你们用以代表第一个男人和第一个女人的神话性命名――是人类经验的鼻祖。 被你们形容为亚当的堕落的事――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一件事――实际上是他的提升。因为没有它的话,相对性的世界不会存在。亚当和夏娃的作为并非原罪,事实上,却是第一个祝福。你们该打心底里感激他们――因为在亚当和夏娃成为第一个做出“错误”选择的人这件事上,实际上他们是制造出了能做选择的可能性。 在你们的神话里,你们让夏娃成了“坏”人,那偷吃了禁果――善与恶的知识――的诱惑者,还娇羞地邀亚当加入她。而由于这个神话式的背景设计,使得你们自此以后令女人成为男人的“沉沦”之因,结果造成了各种各类的扭曲世界――更不用说扭曲的性观点和迷惑了。(你怎么能对一件如此坏的事觉得如此棒?) 你最害怕的东西就是最会祸害你的东西。恐惧会象个磁铁似的将它吸向你。所有你们神圣的经典――你们创造出的每种宗教信仰和传统――都包含有一个很清楚的训诫:勿惧。你想这是偶然的吗? 所以,这些律法是非常简单的,就是: 1思维是有创造力的。 2恐惧吸引相似的能量。 3爱是所有的一切。 老天,这第三项可把我弄糊涂了!如果恐惧会吸引相似的能量,爱又怎么可能是所有的一切呢? 爱是终极的真实( reality)。它是唯一的、所有的真实。爱的感受是你对神的体验。 以最高的真理而言,爱是所有的一切,所曾有的和将有的一切。当你进入了绝对里,你就进入了爱里。 相对领域是创造来使我能体验我自己的。我曾向你解释过这点。但这并没使相对领域因而变为真实。它是你们和我设计出来,且继续设计出的被造出的真实( created reality)――为的是让我们可以在经验上认识我们自己。 然而创造物可以看来非常的真。其目的也就是要看来很真,这样我们才会接受它是真实的存在。以这种方式,神曾设法创造出不是它的“某样别的东西”。(虽然以最严格的说法,这是不可能的,既然神是――我是――一切万有。) 在创造“某样别的东西”――也就是相对的领域时,我制造了这样的一个环境,在其中你可以选择做神,而非只被告以你是神;在其中你可以经验神格( Godhead)为一个创造行为,而非一个观念化;在其中,在阳光下的小蜡烛――最小的灵魂――能认识它自己为光。 恐惧是爱的另一端。这是原始的两极化。在创造相对领域时,我首先创造了我自己的反面。所以现在,在你们居住的物质层面的领域里,只有两个地方可待:恐惧和爱。在物质的层面,根植于恐惧里的思维会创造一种具体化。根植于爱里的思维会创造另一种。 曾活在地球上的大师们,是曾发现相对世界的秘密,却拒绝承认其真实性的那些人。简言之,大师们是那些只选择爱的人。在每一瞬,每个片刻,每个环境,纵使当他们被人杀害时,他们也爱他们的谋害者。纵使当他们被迫害时,他们仍爱他们的压迫者。 你们很难了解这点,更不必说要消化它了。不管怎么说,那却是每位大师都做到的。不论是哪种哲学,不论是哪种传说,不论是哪种宗教――那是每位大师都做到的。 这个榜样和这个教训,曾如此清楚地呈现在你面前。一而再地让你看到。在每个地方和所有的时代。经过你所有的生生世世,并且在每个片刻。宇宙曾用每一个设计来将这真理放在你的面前,在歌和故事里、在诗与舞蹈里、在语言及动作里――在你们称为电影的动作画面里,并且在你们称为书的字句的聚集里。 从最高的山上,它曾被大声叫出,在最低的地方,也曾听到其耳语。经由所有人类经由的长廊,这个真理在回响不停:答案是爱。然而你们没在听。 而现在,你到这本书里来,再问神一次神已经以无数方式告诉过你无数次的东西。然而我要再告诉你一次――在此――在这本书的本文里。你现在肯听了吗?你真的会听吗? 你认为是什么将你带到这资料里来的?你怎么会将它拿在你手上的?你认为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在宇宙里没有巧合。 我听到了你心的哭喊。我看到了你灵魂的追求。我明白你对真理的渴望有多深。你在痛苦中,也在喜悦中召唤它。你不停不休的恳求我显示我自己,解释我自己,透露我自己。 我现在就在这样做,以如此浅白的文字,使你不会误解。以如此简单的语言,让你不会搞混。以如此平凡的语汇,让你不致迷失在冗词中。 所以就来吧,问我任何事。任何事!我会设法给你答案。我会用整个宇宙去做这件事。所以注意了!这本书并非我唯一的工具。差得远呢!你可以在问个问题后,就放下这本书。但注意看!注意听!你听到的下一首歌的歌词、你读到的下一篇文章里的资讯、你看的下一部电影的故事情节、你遇见的下一个人无意中说的话,或下一条河、下一片海洋的私语,轻抚你耳朵的下一抹微风――所有这些的设计都是来自我的;所有这些途径都对我开放。如果你肯听我向你说话。如果你邀请我,我会来。那时我会显示给你看,我一向都在那儿。 一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