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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纽约

(2007-04-11 16:52:27) 下一个
引用一句路人皆知的话,“如果你爱她,就把她带到纽约来,因为那里是天堂。 如果你恨她,也把她带到纽约来,因为那里是地狱”!

来到这个城市已经两年多了,我几乎隔离了所有的社交圈,每天像蚂蚁一样辛苦地忙碌,精心算计着收入和支出,一心想买一座漂亮的房子,最好再有一个super large 的衣橱,好放我那些数不清的鞋帽衣裤。 直到那一年的中国节,终于感到了疲惫和孤独,同公司的中国人都兴冲冲地回家过年了,我像一只单飞的燕子,默默收拾着桌上东西,心里是一声声地叹息,注定又是一个寂寞的晚上。突然一张纸片滑落到地上,捡起一看是一张邀请函。想起是一个中国同事前天给我的,当时没当回事扔到了一边。

去看看?我似乎在一转念之间就下定了决心。匆匆回到家里,脱下dress 换上比较舒适的衣服。

这是一间豪宅,里面闹哄哄的,一大帮中国人忙着吃吃喝喝,似乎没有人注意我,我悻悻地把特地买的礼物送给主人家,就躲到了一边,我一向是比较低调,不喜欢多言的人,我想想再暖和暖和就撤吧!

听到有人提议跳舞!我心中一动,跳舞是我的最爱,要不再等等?

舞会向来是party的高潮。铿锵有力的地势高乐一响,就有几对男女迫不及待地粉墨登场。

音箱里放的竟是竟然是Rolling Stones 的 “beast of burden”:
Am I hard enough/
Am I rough enough/
You are such a pretty, pretty, pretty girl………
Come on baby please, please, please……
听得我心潮澎湃,蠢蠢欲动。

我一杯一杯地喝着面前的液体,也不知到是酒还是饮料,总之流到嗓子眼里火烧火燎地烫。

一个貌似韩国明星的酷哥,左右各一个女孩在我前面跳的格外张扬,摆胯,踢腿,甩头,扭腰。我孤独地有点想哭。

站起身,要去隔壁玩“杀人”了。酷哥突然出现在面前拦住了我。“别走啊”他有点轻佻地一把搂住我,半拖半拽地滑进舞池。我们开始对跳起来。他的手时不时地搭在我的腰上,我老老实实地连胳膊也不敢高举。

我那天穿一条雪白的喇叭裤,桃红色小背心,乍一看很保守,哪儿也没露,可是不能动,一动就毕现肚脐和胸。

很遗憾,我和酷哥并不相当,我掌握不了他的韵律,最后变成了我挑我的他跳他的,只不过我们在面对面。

余光中,我看到一个抽烟的男人,默默地站在角落里,又高又壮,要不是带着眼镜,简直就像是一个打手,猛然发现他竟然也在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连忙低头。这时候又有一个女孩子凑了过来,看样子是想和酷哥跳。我随即转了个圈,逃离出来。

激荡人心的音乐越来越奔放,也越来越疯狂,我已经停不下来,索性忘记一切烦恼,妖冶地舞蹈。

抽烟的男人把烟蒂用力地在烟灰缸里碾了一下,大踏步走来。我正自顾自像蛇一样地摇摆。他加入了我,在我前面,在我后面,在我侧面,我们竟是出乎意料地合拍。我超长地发挥出自己的想象,调皮地一边扭动一边蹲下,仰脸看他,再站起来,他也不动声色地看着我,若有若无地笑。我身体渐渐前倾,他一点不避让,让我几乎贴到了他的脸,我闻到了他口中的淡淡烟味,马上后仰,他不客气地再凑过来,我们好像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若即若离,忽远忽近。

原来跳舞就是男女之间公然的调情。

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少,很多人累了去休息了,也有的一对对地走出去了。

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我想大概已经是凌晨了,我也有点头晕了。他离我越来越近,口中呼出的热气撩拨着我的心。

“baby, you make me breathless, oh baby, you make me high.” 充满诱惑的略带嘶哑的歌唱在耳边萦绕。

在这样的歌声中,我好像上了发条,拼命地扭动着腰和臀,头发几乎遮住了我的眼睛。感觉到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胯上,试探性的,轻轻的,然后他的手下移,摁住了我的臀部,我没有底气地挣扎,渐渐放弃了反抗,他的手于是慢慢地又滑上去,就这样上上下下来来去去,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被他摸遍了。

我依然在扭动着,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感觉热得不行,简直有点透不过气来,我的小蛮腰整个地露在了外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到了我的身后,紧贴着我,觉得他到处都硬邦邦的,浓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他的嘴唇在我的后颈上蜻蜓点水般地滑过,我有点站立不住了。更要命的事,那个酷哥喝了东西后又回来了,并加入了我们,紧贴着我的前面跳,于是我被他们两个前后夹住,好像人肉三明治一样,每一次扭动都刺激着我的身心。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想大喊想大叫,我推开前面的酷哥,不顾一切地逃跑。

那个打手跟上了我,非常强硬地拖着我的胳膊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挂的全是衣服,原来是那种walk-in 的衣橱。他把我推到一个墙角,让我的胳膊高举着贴在墙上,他的两只手好像铁钉一样牢牢地扣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我有点害怕了,怯怯地问,“你要干吗?” “不干吗,和你玩玩!”这是我今晚听见他说的第一句话,一口非常痞地京腔。紧接着他的唇就凑了过来,整个身体也随之压上了我,他拼命地吮吸我,一边寻找着我的舌头,我开始还晃着头躲他,可终于抵不住身体里面的欲望。我开始顺从了,任他亲吻。

见我老老实实的,他不按着我了,腾出手来把我的小背心加文胸一掳到顶,我的乳房像小白兔一样地蹦了出来。我下意识地连忙遮掩,他拨开我的手,顺着我的乳沟一路吻下去,我推着他,搡他,把他的眼镜都拨拉到地毯上了, 他不管不顾地把我的乳头含到嘴里,并坏坏地轻咬了一下,我疼得叫出声来。

“叫你别乱动,你是我小妈还不行吗?”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说,我给气得哭笑不得。他说完就又用嘴唇把我得嘴堵上,一边使劲揉搓着我的乳房,我心里是抵制的,可身体上却支持,我恨自己如此软弱,竟然和一个陌生人在这里缠绵,然而那种新鲜和刺激的感觉又俘获着我,我甚至感到了自己的下面渐渐潮湿,我忍不住呻吟了。觉得他的下体越来越坚硬,简直要喷薄而出了。

他一次次地试图着把我的裤子脱掉,我一次次死死地护着我的小腰带。我们好像拉锯战一样,我的反抗是空前激烈的。“你是不是特怕羞,去我家里怎么样?”他问。我仅存一点的理智告诉我“不行!” 说完我就竭力挣脱开他的怀抱。“别溜啊,心肝宝贝。”他不拽我裤子了,把我凌空抱了起来,开始舔我所有暴露出来的皮肤,脖子,胸部,还有腰和肚脐,顺势隔着我的裤子摸我的下面,“我又羞又渴望,拼命忍耐着。一个声音说和他做吧,享受一次。另一个声音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啊?怎么能随便和人上床?我在矛盾中,几乎被他征服。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有了响动,好像有人来拿衣服,我们都屏住呼吸不动了。那个人没有进来,我只看见一只手,把大衣挂上,就离开了,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我再也不敢了,趁他没留神,一口气跑出去。我一边在卫生间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是半醉半迷。

外面,那个酷哥竟然还在和一个女孩跳舞,不过两个人几经相当暧昧了,屋子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我给自己狠狠地灌了一大杯冰饮,仍然不能完全平静。感觉一切好像是在梦中!

“晚安!” 是他的声音,已经让我如此熟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拍了我的肩一下,就不见了。我慢慢地回头,想再看他一眼,却发现,他已经走远。一切亦真亦幻………….

PS: 时隔一年,我独自走在法拉盛的街头,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猛地撞了我一下,我们对视一眼,“你…………” 我惊愕地吐出这一个字,他淡淡地笑着,没等我说完,就汇入了拥挤的人流。我知道,这一次不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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