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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损损各国人讲英语,太好笑啦

(2007-12-17 22:18:25) 下一个
转自人在北美坛 王六一 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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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损各国人讲英语 etc. 2007-12-17 10:50:02

“二傻子”是FOOLPROOF谦称,“二混子”是老朽, “二迷糊”是网上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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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损中国各地方言

二迷糊

做梦拣了一堆钢蹦儿,正在数得快活,被一个电话惊醒。接完电话,再去寻那钢蹦时,一个也不见了。这会儿是凌晨四点,一肚皮鸟气无处撒,想起那打电话的人口音好不难听,便在这上面撒撒野火。来电话的是本地人。我来这个省多年,对这里的种种口音,不但听不惯,而且越听越不习惯。这里的人说话,面皮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不知嘴里面暗中在捣什么鬼,能发出各种古怪的声音,变幻无方。在外人听来,可能都差不多,我听的年头多了,知道各种差别,受的罪就格外多。

我去的地方不多,但听过的口音不少,单大学一个班,就有二十来个省的人。自然属北京人最多,可这北京话,只要是“地道”的,也一样难听,一惊一乍的,不该拐弯时他瞎拐弯儿,该拐弯时他又忘了拐弯儿了。基本上属于无赖式,可北京人又不都是无赖,这我就奇怪了,既然不是无赖,为什么拿着无赖的腔调?

北京旁边是天津,原先是河北的省会,因为说话难听,被从河北开除了。他们说话,就好像有个东西,不停地从上颚掉下来,要用舌头来捡。而且天津人都很爱讲话,忙惯了。

过了天津是唐山,那里的人说得比唱得还难听。没到过唐山,不知道什么叫“侉”,而且别处的人侉在嘴上,他们连耳朵一齐侉。我在唐山住过一年,经常听到的一个问题是:你说话怎么这么侉呀?──这不是见鬼了吗?

再往北走,就到了长城根儿。长城根儿人说话,舌的前部永远翘着,这要经过特别训练才做得到。而他们自己说:我们就是“二”字说不好;要是“二”字说好了,就是北京话了。

东北话在外人耳里都差不多,高梁米味,其实里面有各种分别,就像种类不同的高梁米,也有各种难吃处。最难听的是辽宁话,辽宁话里面以辽西话和盘锦话最难听,前者是长城根儿一路,后者就像舌头上起了盐硷花。

大连话我是不把它算在东北话里面的,它更像山东话一些,不过是吸取了东北话的糟粕而已。大连是个好地方,人物也生得漂亮,适合聋子居住。我初到大连,坐上公车,见到卖票的小姐,以为到了仙境;忽然听她说了一句,前方到站,青泥洼桥。便穿过了人间这一层,直接掉进地狱里。

和大连类似的还有青岛。堵住耳朵,也是好地方。山东人说话,就像漏气一样,而且于哺哧乱响之外,还有各种咯吱咯吱的声音。我猜他们都是戴假牙的,但他们不承认。山东话里面以青岛话最难听,这和大连的情况差不多。最好的地方,口音总是最难听,令人气苦。

西部话一点道理也不讲,全是乱说。山西人醋喝得多了,捏酸掉古,话里有好些入声字,弄得他们上气不接下气的,听的人也累。再往西,说的话像小板凳,支楞楞的,而且还是那种一坐就嘎吱嘎吱响的小板凳。

河南人说话我较能接受一些,怪调不多,就是那语调总像是在装憨做痴。不过我不会上他们的当,我知道河南人都是很精明的。南方话我有好些听不懂,光剩下受罪的份儿。

四川话听得懂,也不太难听,唯一的缺点是只能用来大声嚷,一说悄悄话,就太可笑了。

湖北话和四川话有些像,但只是外表的像,实际差得挺远,而且还添了些刻薄,音调里有些钻心的东西。北方人来说湖北话而说不好,那就是四川话了;如果连四川话也说不好,那就是云贵话。

云贵话就像泛了潮的四川话,夹着古里古怪的乡音,而其中的云南话,可能因为海拔太高了,说得死去活来。两广人嘴比较大,自己也知道这个优点,说话时尽量打开,以为自己是青蛙王子。那里的人说话,都像开水锅一样,咕咕嘟嘟地冒泡,有时锅盖还要跳几下。他们还对每句话结尾的音调作特殊处理,冒出一点蒸汽,作为余韵。

吴越人说话我听不懂,细细碎碎的,一地玻璃渣子。他们有一种别人不会的方

法,可以一个人说话,好像一群人在嘈杂。上海人说话很快,连自言自语都是如此,好像有大事要做。苏北话为江南人瞧不起,我听来却比较入耳,因为和我一样,比较傻气。

最后要说的是教官大人的湖南话。我在湖南只呆过几天,没有多少发言权,而且碍着长官的面子,不敢妄议。不过我在那里听过一只当地的狗叫,God save me,那也太难听了。

最最后,我不告诉你我是哪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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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损各国人讲英语

二混子

从哪儿开始呢,就拿身边的老印开涮吧。老印讲英语,虽说语法错误没咱老中犯得多,但那股咖哩味儿总是去不掉,L和R总是带着印地语的原汁原味儿。他们写起英文来也是,到处瞎画小圈圈儿,猛一看还以为是朝鲜文。就这样,他们还常常自栩为英语的NATIVE SPEAKERS。我刚到美国时,听着老印嘀里嘟噜的英文实在费劲,就忍不住问一老印他的母语是什么。

老印一脸受了侮辱的样子:英语呀!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那你在家跟你父母讲哪种语言?我仍不死心。

当然是英语!老印不屑再谈。

过了几天,我在超市里远远看见那老印,他太太,和两位显然是父母或是岳父母的人在一起。我从后面凑上去,想打个招呼。到了他们身后,他们正指着冰柜里的东西争论着什么。他们用的语言,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一个英文单词来。老印发现了身后的我,我再也憋不住笑了:Didn\'t you tell me that you speak English with your parents?

老印听了脸上这份儿挂不住啊。我痛打落水狗仅此一次。以后再听某位老印告诉我他的母语是英语时,我半句反驳的话也没有。我又不是语言学家,印地语没准儿是英语一方言呢。只是我知道,印度不会再出现象泰戈尔那样的人物了。

再说日本人。日本人说英语,是把每个辅音加上个元音,变成一个独立的音节。比方一美国人名叫Brad,到了日本人嘴里,就变成了Bu-ra-dou。他们还去不掉日语里那点头哈腰的啊。啊,Mis-tou Bu-ra-dou,啊,Can you hai-lou-pool me wei-zi zi-si?啊,How to go to Fei-shi-men\'s Wow-le-fu?(问去Fishmen\'s Wharf怎么走)。我在美国NEC工作时,曾听过日本总裁训话。半小时的时间,我就听懂了两个单词,席斯勾-LOU是CISCO。MOU-DOU-ROU-LA是MOTOROLA。

训话以后,我的美国同事们都向总裁看齐,没人再说CISCO了,都变成了席斯勾-LOU。以前光听说日本人最善于学习,还真不知道他们学习语言的本领这么差。

德国人讲英语,爱把THOUSANDS说成ZAO-SIND-TS,除了这个,我就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

越南人讲英语,那毛病就大了。首先他们去不掉那鸭子腔,听着他们把女王的语言糟蹋成了鸭子的语言,我都替他们着急。在美国的越南人爱扎堆儿,搞得一个越南人来美国十年二十年了,讲起英语来,还是He don\'t。为争取新工作面谈时,要是碰上一越南上司那就惨了。他说的英语没有整句的,经常缺主语,你得不停地问,You mean……? 猜对了还好,猜错了算你笨,工作当然就没你的份儿了。越南语,在我这个外行人听来,只有两声,即汉语的第三声和第二声,怪不得他们说话听上去象鸭子叫。

最后说说咱们自己。好笑的是,尽管这里的中国人不是声称自己是北京人就是声称自己是上海人,但从他(她)的英语口音里,你却常常能准确无误地判定出他(她)到底是哪儿人。把Good说成顾得(没有后舌音)的,必是北京人无疑。说英语在每个音节间不带顿点的,是上海人的可能性不大。东北人说英语带点棒子面粥的粘稠,广东人说英语总忘不了拖个长音。山东人说英语,语音最接近,因为美国人讲汉语,自然而然就带点山东味儿。再就是我们不管到美国多少年,写出来的6总是被老美认作4,or vice versa。

最最后,我也不告诉你我是哪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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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损中国各地口音

二傻子

做梦拣了一堆阔特儿,正在数得快活,被一个应征丫头的电话惊醒。接完电话,再去寻那阔特时,一个也不见了。这会儿是下午三点,搅了我的午睡,一肚皮鸟气无处撒,想起那打电话的人口音好不难听,再联想到中国人的南腔北调硬是把美国话变成了以北京音为基础,却仍然保持各地方言特色的英文普通话,便在这上面撒撒野火。

从哪儿开始呢,就拿身边的老宋开涮吧。老宋丹东人氏,英语说得特溜,就是一碰见同乡,口音就开始复辟,纽约非发成“扭腰”才带劲,洛杉矶不说出“烙三鸡”那一定是中饭没吃饱。我见老宋在厨房忙着,就问,你干啥嗫?整劈叉(pizza)嗫。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了。

再说那来电话的是住在Chinatown的本地人,我一查CallerID,是个姓Ng的,反正我是发不出这个音,怎么能把两个声母搁一块儿呢?在中国还能用汉字混,到美国要不住唐人街就非改姓不可。江泽民同志应该没问题。这些人讲英语都同一个开头,Do you speak Chinese?我一愣就丢过去一句Pard\'me,人家Bia叽就把电话给挂了。

北京话在国内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近的就说这广州拍的警匪片,刚看时还是个烂仔,一开口却是个京油子。远的就说当年上海拍的渡江侦察记,巡江炮艇刚过去,苏北老太太就来了一句,...就断了气儿了。这一儿不要紧,把我们一帮小朋友乐坏了,整个学期你就听吧,教室里不是这个断气儿,就是那个断气儿。这是题外话了。

但来美国后,北京人那蛋卷般的舌头还是骄傲地绕着,我第一个笑话把China同“拆哪”划一,长江以南的中国人听过后肯定是面无表情地说一句:下一个。还有那购物,北京人不发成“捎品”就是冒充的。羞耻不读成“谁母”本科非得是英美文学不可。

湖北湖南和四川一带来的娄子就捅得更大了。在国肋就n和l不分,好在汉字本来就讲究上下文,你夸人家是愣人,我知道是能人的意思。美国人没受过这种合二为一的训练,你要是讨好侣孩子,千万别说You have lice hair,咱中国人知道你是在说nice,美侣还等着理帮她掐虱子呢。

上海话就象是由26个字母组成的,英文里什么音上海人都天天在说。坏就坏在那些被译成普通话的地名上,所以就有了洋泾帮。要是在菜场听到“吱嘎咕”,别以为是小破推车发出来的,那是人家谈到了芝加哥。在美国还有不少到日本受过再教育的上海人,一到寿司店就象回到了家,ぁぃぅぇぉ先背一气五十音图,也不管打工妹全是大陆的。他们的英语,一听就知道是用片假名拼的。问题是,英语读顺了,日语就忘了,所以人家鲁迅先生坚决不学英语,把一个无关痛痒的Fairplay变成了举足轻重的废厄泼赖,以至谬种流传。

最最后,我就是告诉你我是哪儿的人,你也不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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