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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群:
张维为的马屁拍错了地方
去年底 ,《环球时报》组织了有各方面学者专家参与的“未来十年的中国与世界”的探讨。
复旦大学特聘教授、春秋研究院高级研究员张维为在2012年12月27日刊载的《未来十年的政治变迁:理想模式之争》的特别报道中发表了一通高论,其主旨是:一方面将一党专制捧上了天,美得不得了;另一方面将西方民主政治打入十八层地狱,其丑无比。
为了增加他发言的可信度,张教授特别强调他在欧洲有生活24年的经历。
外面的世界如何糟糕,我没有张教授漫长岁月的阅历,所以说不上话;但我近七十年都在国内混,因而对一党专制的感受似乎要比张教授丰富得多。因此,用在某个地方生活时间的长短来佐证自己说话的可信度不一定有说服力。最有说服力的是理性,是观察力和分析水平而得出的道理。
言归正传。张教授为了竭尽全力吹捧一党制,他断言,“我们一党制的包容性远远超过了美国民主党和共和党两党制”,未来十年,中国模式“将继续逞上升态势,而西方模式将继续全面走下坡的态势。”
为了证明他判断的正确性,他别开生面地说,“中国在过去两千多年当中,如果套用政党概念,95%的时间都是一党制。其中至少4/5的时间内,中国远远领先西方”,后来我们落后了,“但最近30多年,我们又真正赶上来了。”
大家看看,一党制是中国的传统,不仅海纳百川,而且干得漂亮。这是多么令人耳目一新的观点啊!
也许张教授喝洋墨水的时间太长,因而对国内的一些情况有些隔膜。所以拍起马屁来,就不如土生土长的秀才们恰到好处。比如,对一党制,我们党的领袖们在公开场合总是深恶痛绝的。毛泽东在抗日战争中曾经说“既然有饭大家吃,就不能由一党一派一阶级来专政”,他大声疾呼“立即废止国民党一党专制,成立民主的联合政府”(毛选第二卷691页,第三卷1000页)。即使在今天,我们党的提法还是很谨慎,通常的说法是在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民主协商。像张教授这样明目张胆地鼓吹一党制实属罕见。我想,我们党是不高兴的。
至于张教授将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的家天下与共产党一党执政相类比,除了朝鲜的金氏家族和古巴的卡斯特罗家族举双手赞成外,我想,我们党肯定不认帐。固然,我们对不同领导人有代际之说,但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的更替即使是在毛泽东一言九鼎的时代也避免了在家族之内的传承。更何况在共产党的革命历史上,封建社会一直是当做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之一来对待的,可是在张教授的教课书里却是光辉灿烂,一片光明。这不仅贬低了共产党历来肯定的历史上农民起义的伟大意义,也抹杀了共产党推翻封建主义这座大山的丰功功绩。
为了说明一党制长命百岁,张教授又将中华人民共和国与历史上的朝代相类比。他说,中国“一个好的朝代的寿命至少250年。中国今天怎么也是最好的朝代之一”。言外之意,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寿命无论如何要高于250年。张教授这就犯了大忌,我们的口号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你说什么250年,你这不是在诅咒中华人民共和国要短阳寿吗?更令人不快的是中国的好朝代有一个刀都划不脱的宿命,即打天下者或开始两三代人励精图治,开疆立业,往后都是骄奢淫逸,一代不如一代,最后只能由异姓人把江山打垮,取而代之。张教授,你不要说我挑拨是非,你的这种朝代比喻法隐含着对我们现任和以后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贬低、不信任。中央的高参一旦识破你话中的玄机,你会吃不完兜着走。当然,这是玩笑。
张教授应该是饱读诗书之人,但说起话来,却信口雌黄,比喻不伦不类,拍的马屁让受拍者不悦,也让围观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