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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性相吸”是我们常说的异性之间的天然吸引,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大约是我只有弟弟的原因,对女孩子总是特别的有好感,直到现在如果电视剧没有女主角我都不看,譬如士兵突击。准确一点的说童年的时候我对女孩子态度是一种“敬畏”,她们在我眼里都是女神!我很愿意为她们服务,但我也从来不敢冒犯她们,所以从不敢有任何的身体触碰。给我留下好感的女孩子是很多的,提一下小学最后的同桌的她(中学开始就不是男女同桌了),她叫彭翠平,文革中曾经改名彭红专,给我印象较深的就是一次来我家,怎么都不愿意进来,其他的男女同学都进来了,我出去请她多次,她说不好意思进来只想站在外面,后来大家一起出去请她,总有半个多小时最后算是进来坐下了,似乎没别的原因。其他印象深刻的无非还是跳舞唱歌比较漂亮些的,杨宝林,郭伶俐等。
“同性相斥”对男性之间可能并不适合,只不过男孩子之间一般都不是聊天,是在一起玩,一起玩球,一起去湖里游泳,多少是有点比的意思。记得同学中有黄安宴,胡象汉两同学,家里住在称为“老葡”的那一带,黄说要比胆量,学红军长征,步行去他的一个亲戚家里,一个星期天的清晨我们三人一起出发了。看着下午的时间都快过了还没有走到,我的心里焦躁起来,问他路线对不对,到底还有多远?他说他做长途汽车去过很多次,路线肯定不错,天快黑的时候终于走到了他的村庄,到他们家还要走田埂泥土路,路很窄而且又湿又滑,我只好脱了鞋拿在手里,不小心踩上石头划了一个大口子,流了不少血跌跌撞撞终于走到了,他的亲戚十分吃惊。我首先想到的是要告诉家人,这可不容易,乡村里只有大队部那里有电话,要走好几里地(还要花钱?),最主要的是电话很难打通!他们夜里回来说怎么也打不通,只好作罢。第二天一早吃的蒸发糕一类的东西很好吃,然后买了三张汽车票送我们上车,到了武昌的桥头堡那里停下来,我们身上都没有钱,无法坐车或者坐船,只能继续一瘸一拐地往汉口走,好在在长江大桥上面碰到了骑自行车找我的父亲。那一夜我们三家的父母都没有睡觉,第二天我们全班的同学也都出去找我们。后来据我父亲推算我们可能是走了70多里路(蔡甸方向)。
从个性上说我是比较安静的,也适合做细致的活。缝被子就不简单,首先把被子外面的被单罩子拆下来,洗好晾干,然后要重新缝起来。如果家里空间比较小,没有靠中间的大床,就无法把被子整个铺开,需要把被子叠一半起来,缝上一边然后翻一个面,再缝上另一边,做这事要比较细心,也很有难度,我就做的特别好,也会熟练地使用“顶针”缝衣服。文革中中学时候我们曾经去武汉纺织厂劳动,女工做的一个工作就是接线头,在织布的过程中,要不断把断了的线接上,用的是一把特制的环形小刀,穿在手指上,打一个结然后用刀割掉多余的线头,我就做的又快又好,几乎可以顶一个正常的女工。
但是我的个性上我总结有两个很大的缺陷,简单说就是不喜欢和人交流,不会和人交流。尽管在台上表演没有问题,不会怯场,平时却似乎特别害怕被人说什么,也不会与人争抢。如果在大学里你要做研究,你是需要和导师弄好关系的,特别是开始的时候,光是凭借着自己的学习是很难有突破的。在公司里也一样,需要和领导搞好关系,要善于理解领导的意图,我在这方面特别差。生活中我家LD也常常笑话我 "lack common sense"。我的记忆算可以的,但是公司里一起工作比较接近的同事名字也常记不住(在唱坛猜马甲总是猜错),也许还是不够用心吧!即使有机会和同事或者领导交流的时候,可能我会不自觉的显示自己的能干,强调自己的意见,这就引起不尊重人的误会,特别是和美国人交流的时候,这些我也是知道的,是制约我事业的一个重要因素,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童年勤奋智超群,当官封长似将军。
成年慵懒无建树,编程码字做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