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人在风尘,萍水缘
大约4年前,我正和纯情的影恋爱,她身上的简单和清纯正是那个时期的我需要的。我们之间也许缺少激情,但绝不缺欢乐。我那时刚刚离开原来的国营企业成为一个JR. SALES ENGINEER,按以前的概念,也算下海。因为工作需要,我常常出差,大江南北也算跑了不少地方,各位如果常出差的话想必也有同感,Being alone是件很不爽的事情。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面孔,让人一个星期就会想家。我常常独自出差,寂寞是家常便饭,晚上一个人在标准间里看电视经常让我躁动不安。于是,“小姐们”就成了我在陌生城市的朋友。
她们不都是妓女,有些在歌厅工作,有些在桑那,还有些在酒店里的。在大多中小城市里,在酒店里(二,三星级)叫小姐做一次大概200块左右,便宜安全。小姐们形形色色,多数很性急,老想完事就赶快走,是我最不喜欢的;一些很职业,技术好而且敬业,总能让人欲仙欲死;还有个别很感性的,遇见喜欢的客人会很动感情。我对小姐总是很尊重,比如我从没有见到一个小姐进房间后把她打发出去再换一个,总是觉得不忍心。毕竟大家都是干革命工作的,凭劳动吃饭,都不容易。
那次是在山东的一个小城里,我住在一家两星级酒店2,3天,没一个骚扰电话,不经感慨这地方民风淳朴。最后一天办完事,我在下午6点前节了帐,晚上11点的火车,所以我得给自己找个地方休息。通常6点前结账只收半天房租,可以省下近100块钱,我当然乐得拿着钱去做个按摩或足底什么的。火车站很近,我结帐后仍把行李存在酒店前台,只拿着公文包在街上转。火车站对面有一家酒店,十几层楼高,有些旧旧的,我信步走进去,问前台有桑那么,服务生殷勤地告诉我“有,有,在三楼,先生请”,我看着褪色的壁纸,慢慢溜达着上了电梯,电梯噪音很大。下了电梯,在走廊里转了两个弯,见到桑拿部,里面生意很淡。我胡乱洗了个澡,进了休息大厅,里面小姐比客人多得多,大都在床上半躺半坐的聊天看电视。我挑了张床,躺下来,向服务生要了壶茶。服务生凑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做个保健?”我懒洋洋的说,“待会儿,不着急。”就点了根“七星”看休息室的录像。小姐们不时在我面前走过,我也时不时地瞟她们一眼,有几个长得还行,只是那天懒懒的,只想待会儿做个按摩解解乏耗耗钟点儿。
躺了一会儿,注意到一个小姐,她穿了一件白色沙质礼服,身体轻盈,五官清秀,在昏黄的灯光中看起来好美,于是不禁多打量了几眼。她也注意到我了,袅袅婷婷的走过来,弯下腰小声问我“先生要按摩么?”她声音很好听,软软沙沙的,略带口音。“多少钱?”我问。“才60,一定足钟”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动听。我一笑,:“好啊,走吧”。她满高兴,拉我起来,穿过一堆无聊的小姐,三转两转进了一个包间,我脱了浴袍,赤条条躺在床上,她坐在我身边先给我按头。她一出手我就知道她不是真正做按摩的小姐,手太轻,手法也不对,是在按摸,不是按摩。不过她的手很嫩,轻轻拂过我的额头很舒服。“先生东北人?”她问。“北京。我是不是像东北人啊,出门老有人这么问我?”我说。“我瞎说的,这里北京客人不多。”“你哪里人?”我问她。“烟台的。”我注意到她说“烟台”两个字很好听,有点象“艳台”。按了头按手臂,她握着我的手轻揉我胳膊上的肌肉。她的手好小,捏着温暖又柔软。“累了?”她看我懒懒的眯着眼。“是啊,两三天没睡好觉了,这里人喝酒又很凶。”我一幅无辜可怜的样子。“你做生意的?”“差不多吧,也是打工。”我答着她的话,心里很舒服,她温柔的声音给我一种很亲切地感觉。“自己出门在外要当心身体啊。”她边按边说。“我是铁打的,没问题”我笑眯眯的说,“你的手这么软,和一般做按摩的小姐不大一样啊”。“我没干过活儿,手是嫩一些”。她甜甜的答。
按胸部时,她柔嫩的手在我胸前来回轻抚,很舒服,我搂着她的细腰,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望着她说“你长得好美啊,我刚才本来只想休息一会儿的,见你走过来问我,就忍不住跟你来了”。“你别笑话我,我哪有那么好看了。”说完她声音软软的问:“要不要打炮?我功夫很好的。”我说“我只想按个摩,再说你都按了快半个钟了,怎么算帐啊?”“你要做的话,按摩的钱就不受了,只收两百”。她一幅认真的样子。我实在很喜欢她,就答应了。她很高兴地说“你等一会儿,我就回来。”趁她出去,我赶紧给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影在家里。她妈妈管得很严,不许她谈恋爱,所以她见到我的号码显示,就赶紧溜到厕所接电话。“喂,老公,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听她压低声音说话,就笑着说:“又在厕所接电话呢?我今天晚上的火车,明天早起到。你明天加班么?”“加半天,那明天公司见吧。我妈在家,先不说了,BYE.。”我挂了电话,静静在按摩床上等。
不一会儿,她回来了,进门先用一块布把门上的玻璃窗遮住。笑着说:“快吧?”我摇摇头,“急死我了,一个电话都打完了。”“给老婆打电话?”“女朋友。”说完晃晃左手,中指上一个花纹复杂的银戒指。她笑了一下,“你们男人真坏。”说完爬到床上,慢慢解开衣服。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皮肤那样晶莹,娇小的身躯却有着一对丰满的乳房。我看着她解下胸罩,乳房一下子弹了出来,又软又弹,形状很好,乳头大大的,乳晕很小,不禁感慨道:“你胸部好漂亮。”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是吗?不过你知道么?我可绝对没生过孩子呢。”“你的脚也好美啊。”她骑在我腿上,脚就在我的大腿旁,我看着她娇美的小脚丫不由得赞叹。“你老说我这么好那么好的,我可一定得让你满意了”她抚摸着我的身躯,说“你知道我什么最在行么?”我摇摇头。“冰火。可惜今天做不了”她说着拿出保险套,含在嘴里,向我那里俯下头。一阵温热,套套已经给我戴上了。“厉害啊。”我 Impressed。她得意一笑,慢慢坐了下来。她真的很厉害,骑在我身上套动了有10分钟,阴道里热热的,一松一紧。我很兴奋,看她有些累了,就把她放下来,压在她身上,用力地在她柔软的身体里冲撞着,她大声呻吟着,很动情的样子。过了几分钟,我也累了,小房间里又很闷热,我压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气。她抱着我的肩膀说:“你真棒,我以前的男朋友被我一夹,两分钟就出来了。累不累?”“我是铁打的啊。”我嘴上逞强,其实我有个毛病,在陌生地方和陌生人做经常会半天出不来。“你累不累?”我问她。她笑着摇摇头,说:“我也是铁打的。”“铁哪有你那么软的?”我笑道。“我是软铁打的。”她说,她的样子既妩媚又可爱。
我心中一荡,她的样子好迷人啊,从没见过这样小姐。我又慢慢抽动起来,已经汗湿了,汗珠落在她身上,使她的皮肤发着光。她蜷起腿,把白嫩的双脚放在我的胸口,说“你喜欢看我的脚,这样就能看清楚了。”我抓着她纤细的脚腕抽插,她娇小的的身躯随着我的撞击剧烈晃动,好像风中的树叶;催情的呻吟合着我们身体拍击的声音,仿佛醉人的音乐。我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用尽了力量,倒在她身上。我轻轻地滑出她的身体,并没有射,扯下套子丢在一边,身体有如虚脱一般。她摸着我的后背问:“是因为套子么?”“可能吧。”我疲惫的笑了笑,压在她身上没动。有人敲门,“19号,到钟了。”我无奈的笑着正要爬起来,她却抱着我慢慢蠕动起来.,柔腻的乳房在我胸口滑动着,汗水就像润滑剂。我不觉又硬起来,她的身体扭了几下,我又滑进了她的身体。没有套套的妨碍,里面似乎更热更滑,我吓了一跳,老天,没带套儿啊。她感到了我的担心,在我耳边柔声说,“别担心,我没病的。”说完她吻了我。你知道,通常小姐们不会吻客人的。她的舌头很滑,在我嘴里搅动着;软软的双唇吮吸着我发干的嘴,好舒服。我心中一阵火热,融化了仅有的理智,不知哪里来力量使我的身体变成一具火烫的机器,用力抽插着,只想和她融为一体。她大声呻吟着迎合,脸上写着满足。终于一股热流冲出我的身体,进入她的。我们的身体好热,似乎都融化了。不情愿的,我们意识到该起来了。我用银色的ZIPPO给她点燃了一根七星。她吸了口烟,说:“都被你教坏了,从没不带套过。”“那为什么又...?”我轻声问她。“你老说我这样那样好,我怎么能不让你尽兴。咦,这是什么烟?”那地方没有Mild Seven卖,我那时又只抽那个,每次都从家带烟抽。“七星”。“嗯,这里没见过,你去洗澡吧,我去拿单子。”她说着穿上衣服出门了。
我出了门,发现两个服务生在附近站着。这俩小子肯定听见了,动静那么大。我浑身湿透,摇摇晃晃的去冲澡。等我回到休息室,她几经在等了。我签了单,吻了她脸一下,向她要电话。她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和电话,想了一下,说,“我真名叫兰,你刚刚用的是真名么?”我说:“真的。再见亲爱的。”说完起身去换衣服。在更衣室穿好衣服,只没打领带,西装合适的裹着身体,袖扣柔和的折射着灯光,我又变成了平日的我。出门结完账刚要走,又见到那件白裙子。她笑眯眯的走过来,打量了一眼衣着整齐的我说:“我送你下楼。”在服务生奇怪的目光中,她大方的挽着我走进电梯。电梯里没有人,她依偎着我说,:“你还会来么?”“当然,生意还没谈完,我先回北京,大概下个月还会来。”“你住这间酒店?”她问。我说:“对面那家”“下回住这里吧,房间不错,比那里还便宜。”“好的”,我掏出那包蓝白相间的Mild Seven递给她,“你留着抽吧,这里不好买。”走进大厅,她拉着我的手说,“我不能再送了,经理不让。再见,来以前给我打电话。”我们在大堂里吻别,全然不顾别人的眼光。“该走了,再见。”我转身离开,感到她的目光凝在我背后。
夜深了,我躺在火车卧铺上睡不着觉,回想着刚才的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这与之前花钱买性的感觉全然不同,那里面既有激情,又有感动。火车有节奏的摇晃,我的身体离影越来越近,离兰越来越远。心里却不情愿就这样离开。我不禁疑惑,我对影的感情,真的是爱么?
第二天早晨,我回宿舍换了衣服,打车回公司。影已经在公司上班了,我见到她,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下了班,我送她回家,她问我出门有没有不老实;我坚定地说没有,她像平时一样立刻相信我。我们在她家楼下吻别,她的小舌头象以前一样甜甜的。我还是喜欢影的,我心里告诉自己。晚上回到原来那个国营公司的宿舍,我辞职好久了一直没搬,也没人催我,见到还在那里上班哥们儿G,一礼拜没见,当然去喝酒。我们叫了两个热菜,一碟毛豆,一碟花生,几瓶啤酒。两瓶啤酒下肚,我问他:“你媳妇呢?还吵架么?”哥们儿有点郁闷,“这次没戏了,我们分手了,她过两天就找地方搬家。”我知道他心里难受,却不知说什么劝他。他们两个也是欢喜冤家,在一起住了好几年。我以前和这个哥们儿不太对付,倒是跟他媳妇眉很熟。
眉很可爱直率,但不是很漂亮。我记得有一次和眉还有另一个住宿舍的女同事晚上聊天,眉坐我边上,穿着一件棉马甲。那马甲还是我的,她都穿了一个月了,就不还我。我和对面坐着的女孩聊天,手放在眉的腰上。我想我们坐得那么近,对面的女孩儿一定看不见我的手放的地方不对。聊着聊着我的手钻进厚厚的棉马甲里开始往上往前走,我想眉一定会把我的手打出来,已经有心理准备在女同事面前被揭穿,反正大家一起胡闹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出乎我意料,眉并没有动。我的手一直往前摸,直到摸到了那个圆鼓鼓的东西。我不禁奇怪,眉怎么了,竟然会装不知道。心里奇怪着,又在她的胸部摸了两下,毛衣下她的胸罩有点硬,我不想太过分,便把手拿了出来。第二天晚上,眉去我屋里借米。我趁她舀米时,在她脸上突然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跳开,等着看她假装生气的样子。不料她放下米,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抱着我就吻了起来。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感到了她滑滑的的舌头。Fuck it.我吻了回去。过了一会儿,眉放开我说:“跟我来,他今天不回来。”说着回屋了。我站了想了一下,跟着走过去。我进门后,眉把门关上过来吻我。我吻着她,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解开了她的胸罩,以她瘦瘦的身体来说,她的乳房不算小,不过乳头的样子不太漂亮。解开她的裤子后,问到一股味道,她说她那里发炎了,刚上了什么药。我兴致全无,坐了起来,眉也穿好衣服。我们又胡扯了一会儿,主要是眉抱怨她和G之间老吵架。自那天之后,我对眉再不敢那样开玩笑。后来跟那哥们儿混熟了,就更不愿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要分手了,我有自己的麻烦,不愿管别人的私事。于是安慰了那哥们儿几句就回屋睡觉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山东的项目有进展,我带了一个技术部门的同事准备再到那个小城去一趟。想给兰打电话,才发现那天兰给我的电话号码丢了。我打查号台问出鲁东大酒店总机,让总机小姐转桑拿部,一个小姐接了电话:“桑拿部,你好。”声音很耳熟。我不敢确定这样的好运气,说:“我找十九号,兰。”电话那头愣了一下,“是你?从北京打来的?”我很高兴,笑着说:“是啊,你还记得我,太好了。我还怕你忘了我呢。”她的声音满是开心:“是不是你要过来?什么时候?”“下周一,不过只能呆一天。”她还是很高兴,说:“我还以为你只是说来哄我高兴的,是上午到么?来了后就下楼来找我。”“当然,那见面再说,再见。”我挂了电话。
周一早晨,我和同事到了小城。那时才六点多,我知道这时候兰一定在睡觉,就和同事住进酒店吃早餐。那家酒店98一天还包自助早餐,我们两个都是男的,就只开了一个标准间。早餐不算Fancy,但还丰富。吃完东西刚好8点,我决定先去办公事。事情办得很顺利,中午离开的时候,我知道下午再去一趟一定能办完。
回到酒店,和同事随便在酒店里吃点东西,中饭10块1位,自助,啤酒随便喝。回到房间,我解了领带换了条纯棉免熨西裤,对同事说,“我在这里有个老同学,中午我去看看她,你在这里休息,两点前我一定回来”“没问题”他乐得睡个轻松午觉。
我住6楼,离三楼桑拿部不远,我顺楼梯走下去,桑拿部12点营业,但这时通常没一个客人。我对门口服务生说了声找人就走了进去,窗帘开着,休息大厅在温暖的阳光下和晚上看起来很不一样。我眯着眼睛在有点刺眼的阳光中找兰。兰先看见了我,笑着在休息大厅的一张床上坐起来招呼:“在这里呢,来。”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兰握着我的手,问:“早晨到的?我想过去火车站接你,不过晚上3点多才睡,起不来。”“我明白,不用那么麻烦的。”“你住哪间房?”“607,和一个同事”“那不方便去你房间了,这样吧,我12:30下班,下班后给你房间打电话,你就来我的房间”“你的房间?”“我们的宿舍就是3楼标准间改的,我的同屋回家了,我现在自己住”“好啊。”和她说话时我一直望着她,她穿着一身灰色的便装,在阳光下显得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很不一样,我注意到她的皮肤并不象印象中那样洁白晶莹,肤色有些晦暗,我知道大部分小姐都是这样的,可能和她们熬夜的生活习惯有关。她的五官很清秀,线条很清晰,嘴唇很柔软。她见我看着她,笑了一下,然后吻我,我刚看到她时,总觉得和我印象中的她不是一个人,直到我们开始接吻,那份熟悉感才被唤起。她的吻还是那样纯熟完美,轮流吮吸着我的上下嘴唇,既有力又温柔。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我留意到边上的女孩子们越来越多,服务生也开始进来收拾,于是对她说:“我先回去,下午还要办事,晚上见。”她挽着我走出门口,亲了我脸一下说“晚上见。”
下午事情办得很顺利,五点多钟回到酒店,我和那个同事都感觉很轻松。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喝了点啤酒。那地方很有趣,吃饭一桌桌都包好了的,28一桌的,38一桌的等等,啤酒馒头免费。我们随便吃了点,量大但味道一般。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喝了点啤酒,然后回屋看电视。晚上那个同事11点多就睡觉了,我躺在床上等兰的电话。大约一点钟,电话铃终于响起,我拿起话筒,是兰的声音,“我下班了,你出来吧。”我放下电话,起床穿衣服。同事一定醒了,但没说话,我也懒得解释。出了房门,我远远看见兰站在楼梯口等我,穿着一件碎花睡衣和一双拖鞋。我意识到她比我印象中个子小一些,也许是因为她上班时总穿那种松糕凉鞋。她见我出来很高兴,拉着我的手下楼,边走边说“对不起,你都睡着了吧?今天散的晚。”当时并没想她上班是和别人Having Sex,只觉得她好像是一个在办公室被老板留下来打字的小女孩。到了桑拿部,往边上一拐,进了一条走廊,据她说这就是是她们的宿舍。“我和我们头儿说了,她同意了,她和我是老乡,对我不错,公安查房也不会来这里,就是真来了就说你是我老公,你就放心吧。”远远看见一个女的,兰向她打了个招呼,就打开她的房门拉我进去。兰打开灯,这房间和我的那间装修一样,房间略大一些,有三张床,其中一张床放杂物。由于这间房位于大厦一角,两面墙上有大落地窗。“房间不错啊”我说。“是啊,”她指着一张床说,“这张床是我的,”又指了边上一张说“睡那里的女孩回家了,最近我都自己住。”我坐到她的床上,床上铺着她自己的纯棉被褥,和酒店用的那种不同,软软的很舒服。她坐到我的腿上,吻我。我们脱光衣服,倒在床上,这次与上次不同,完全像是两个小别的情人,感觉很熟悉,她甚至没让我用套套。我吮吸着她柔软的奶头,摸她的阴唇,已经很湿了,滑滑的。我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感觉很熟悉,同样的温热,同样的湿滑。我一边吻她,一边抽动,既不着急也不刻意拖延。时间好像停止了,我好像在自己家里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没有担心,没有压力,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保险套,没有警察,没有钞票,没有任何事可以打扰我们。做完了,我觉得又热又渴,问她要杯凉水。她说:“我听说刚完时喝凉水不好,我给你倒点热水吧。”我不愿辜负她的好意,就同意了。她从饮水机打了一杯热水给我,看我慢慢喝完,说:“冲个澡吧”,然后拉我起来去洗手间。她先站进浴缸,打开热水,试了试水温,才让我进去。她把我拉到莲蓬头下,先给我洗,我静静的站着,任凭她温柔的小手在我身上游走。她拿起一块香皂,说:“这时杀菌香皂,免得你担心。”说着给我全身均匀的抹上香皂,特别是下边,她洗的格外仔细。当她柔腻的带着肥皂泡的小手轻轻的揉搓我的蛋蛋时,我觉得比和她Having Sex还舒服。她给我洗完了,拿起一块浴巾给我抹干身体,让我回房等。我没有走,站在洗手间里看她洗澡。她有点不好意思,见拗不过我,只好随便冲冲,一边说:“洗澡有什么好看了?”“好看。”我认真地说。一起回到房间,钻进软软的被窝,很暖和。我们抱在一起聊天,我问她,:“刚才舒服么?”“舒服极了。”她答。这答案使我很有成就感。我们说着话,我问她为什么没有用手机,小姐们一般都有的。她告诉我说,“我才做了两个多月,原来我是开服装店的,后来赔了钱,欠了些债,有一个朋友做这个的,劝我和她一起干,我就到这里来了。”她停了一下又说,“也不怪她,我自己本来也想过的”。然后她又说了一些关于她以前男友的事,那个男的好像是个混混儿,喝酒打架不上班,她怀过孕,但是打掉了。她说着说着有点伤心,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是个好女孩儿,将来会遇到疼你的人的。”我抱着她,感觉她的手开始抚摸我,我又有了感觉,轻揉着她的乳房,她翻身骑在我身上,吻我。我又坚硬起来,她感觉到了,笑着说:“真棒,才这么一会儿。”说着扶着我的弟弟坐了上去。她身体很轻,大腿和臀部很柔软。她上下前后的套动,动作轻快熟练,里面一松一紧的夹着我,感觉很棒。她出了很多水儿,流到我的毛毛上,粘粘的。我们呻吟着,不怕别人会听见,紧紧地结合着,仿佛再不会分开。做完了,我们瘫软在床上喘着气。她等我气喘匀了,又拉我去洗澡。一样调好水温,一样细心的打肥皂。她给我打好泡泡,我要给她打,她开始不答应,见我坚持,也就顺着我。我在她身上抹着泡沫,她的肌肤因为肥皂泡分外光滑,乳房藏在泡泡里,看着很诱人。冲干净身子,我们又回到床上,轻声说着话。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几个烟疤,就问她是怎么弄的。她说,:“有一阵心烦,烫着玩的,我男朋友手上更多”。我抚着她的手腕说,“傻瓜,不疼么?以后别这么玩了,自己的身体是不可以随便伤害的,再说,烫完了心里就会好受么。”她点点头,宛如一个听话的小女孩儿。我问她会不会离开这里,她说:“目前不会,这里还不错,春节后就说不定了,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客人会烦。”我对她说如果去北京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然后起身从名片夹里拿了张名片给她。我知道给小姐留电话是非常不对的,可她也没拿我当嫖客啊。她看着我的名片,笑着说:“你没骗我,上次和我说的果然是真名。”我拿出Zippo和Mildseven,给自己点一支,她一支。我们一边抽烟一边闲聊,全然不管闹钟已经3,4点钟了。抽完烟,我们接吻,嘴里是一样的烟草味。我移下去吻她的身体,她身体一抖一抖的。我把她翻过来,从背后插入,已经射过两次,这次特别久,即使没有套套。我很用力的撞击她的屁股,啪啪的响着,声音很大,她大声呻吟着,说:“啊…不行了…受不了了。”“这就不行了?服了么?”我一边用力戳她一边说。她呻吟着求饶:“服了…我不敢了…你快弄死我了。”她的阴道忽然箍得很紧,加上她销魂的叫声,我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我趴在她背后,没有马上拔出来,静静休息。她喘着气说:“你好厉害…我刚刚觉得好像快死掉了”。歇了一会儿,我们去冲澡。她又给我洗了一遍,早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她给我洗,我会洗得慢一点。回到床上,我快睁不开眼,她还很精神,不停和我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说:“你脚趾甲这么长了,我给你剪剪吧。”说着拿出她的指甲刀,慢慢的给我剪起来。我很感动,大家不过萍水相逢,以后也许不会再见面了。我问她:“干吗对我这么好?我女朋友也没给我剪过指甲。”她低着头认真的剪着,边剪边说:“那怎么一样?你又不常来我这里,以后想给你剪还不见得找得到你呢。我怎么能不照顾好你。”剪完指甲我们赤裸着抱着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好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我看了看表,6点多,该回去了。我和她道别,让她继续睡。她看着我披挂整齐,和我吻别。我轻轻带上房门,回到我的房间。同事还在睡,我躺在床上,再也不能支持,睡着了。
那以后再也没见过她,不久以后我和影也分了手。几个月后我再来小城,桑拿部的服务生告诉我兰已经回家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问我要不要其他小姐,我说不了。我唯有祝愿兰会找到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