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昨天是清明,早上5点就睡不着了,起来整理行装,楼下的自助是24小时的,前两天一直想着吃小吃,懒的吃宾馆的早点,今天下去,喝了一小碗小米粥,捡了几块点心.随便吃了一点. 感觉一般. 嗓子还在发痛和痒,开始咳嗽, 可能是发炎了.每次回国都要生一次病,不是肠胃炎就是上呼吸道感染,有时还会严重到连话也说不出的地步. 朋友们开玩笑说我是水土不服,其实我觉的更多的时候应该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看见什么想吃什么,完全就是刚进城的农民. 北京的天就算是阳光明媚,也是灰蒙蒙的见不到蓝天. 空气污染真的很厉害,有点为2008年担心,如果到时气候也是如此,中国政府怎么办? 想到希蜡爱琴海碧蓝的天空和水天相应成一色, 再看看窗外一轮红日似从雾中升起, 有一点点叹息. 工厂派了两辆车来接,我偷懒,叫X和老外 做一车,我自己和工厂的经理钻进了第一辆. 到目的地要近6个小时,和这些老外聊天其实很累,我宁愿和司机聊天. Y师傅是复员的军人,在部队时就是车队的,东北人,长的相当帅气. 上次回来也是他来接我,彼此也算熟悉. 在工厂做工资并不高, 他的女儿正在上初中,成绩不错, 聊起来他还在为昂贵的学费担忧, 在我们要去的小城,上个高中一年也要一万,中国的教育改革势在必行,很多工人的孩子上学是全家付出.就算这样,培养出来一个孩子还找不到工作. 出了北京,一路向北, 远看路边还是灰蒙蒙的,还是冬天的萧条,大片的土地种的应该是冬小麦还没有返青.远处的村庄若隐若现,大多还是红砖瓦房, 坐在车里向远处眺望,想起一个问题, “谁会更快乐”? 是以前上学的时候一个老师谈哲学的时候提出的一个问题 “ An executive who sits in the airport waiting for his flight on his kids’ birthday; A peasant who takes a nap in the afternoon in his humble home”. Who is happier?? 当时大多数的同学都认为老农会更快乐, 因为他要的东西可能更简单,而简单就是福气. 我记的当时自己谈不上独出心裁,却选择了第三个答案,就是快乐实在是自己的感受, 老农也许是快乐的,可是executive的快乐又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了.这两项没有什么可比性. 因为环境不同,追求不同,所感受的快乐自然不同.那么我快乐吗? 我想因为我们一直在路上行走,一路走来,错过了一些事和一些人,思考其实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因为思考会强迫我们去面对自己不太肯面对的现实和过去. 拒绝深度思考已经成了习惯. 车上的RADIO因为是清明节的缘故一直放着老歌.都是死去的歌手,怀念专缉吧. 一转眼的工夫,张国荣已经走了两年了,可是歌还在不停的唱,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曾经的风华绝代也不过是今日一钵黄土. 还是把握今天….. 中午在秦皇岛停车吃饭. 离山海关不远,两个老外听说这里是长城的起点,兴奋的连饭都没有吃好, 我上大学的时候跟着一帮朋友到处 “穷玩”走了不少地方,山海关自然也是来过的. 过了山海关就是东北了. 山海关临渤海湾,不是旅游季节,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看着老外大呼小叫,拼命照相. 我居然没有什么感觉,海风很冷,吹的耳朵发痛.老龙头直接伸到了海里,从侧面看确实是相当雄伟. 中国古代的人民不是一般的伟大. 继续上车,向目的地走,话题不知怎的,转到了反日货上, 看来小日本最近是整的有点过, 而且东北人对日本人的愤怒之情来的比哪个地区都强一些. Y师傅说一定要发动学生起来闹,只要学生起来了,社会就起来了. 可是现在校园之内,只怕找不到有多少政治激情的学生了. 89年当一代青年的热情被过早的埋葬,就不会再有人去做同样的事情了 到我上大学的时候,政治根本就是无人过问的话题.现在的学生只怕更看重手中的钞票. 在车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被海风一吹,自己感觉更不好了. 看来要买药了. 工厂主管销售的H总裁明天早上的飞机,今天要赶去沈阳,一直等我. 房间搞定后,我匆忙换了件衣服就跟着车去了厂里. 他今年也不过36岁,是机械制造专业的研究生,现在是个标准的商人. 夫人是沈阳高校的教师,已经博士毕业. 两人的感情似乎不太好,当然也只是听说. 其实按照H的条件,有个二奶小蜜的倒也自然. 夫人似乎一直都不太同意H变成商人的. 匆忙一见,H和我约好在BJ再见. 他和我下周同一时间抵京. 晚餐是在一个生态园吃的,环境不错,饭后去歌厅.4层楼的包房. 服务的全是男生. 我们进去的时候有一群穿着晚礼服的浓装艳抹的小姐正在待招!个个都是还年轻的女孩,脸上都挂着笑,我们一行中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开玩笑的说给我们俩一人叫个小姐.. 实在太累,而且嗓子痛. 看来真的是病了. 幸亏已经买了药,赶快服下! 看着他们玩倒也很有意思. 玩到晚上11点,回到宾馆,蒙头大睡,明天还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