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们！我们这个会在一个月里开了三次。大家为了追求真理，进行了热烈的争论，有马甲的和非马甲的几十个人讲了话，把问题展开了，并且具体化了。我认为这是对整个发贴灌水运动很有益处的。

我们讨论问题，应当从实际出发，不是从定义出发。如果我们按照教科书，找到什么是发贴、什么是灌水的定义，然后按照它们来规定今天网络运动的方针，来评判今天所发生的各种见解和争论，这种方法是不正确的。我们是上网主义者，上网主义叫我们看问题不要从抽象的定义出发，而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从分析这些事实中找出方针、政策、办法来。我们现在讨论网络工作，也应该这样做。

现在的事实是什么呢？事实就是：网络的已经进行了五年的抗日活动；全世界的反谩骂活动；网络大玩主大胡闹阶级在抗日活动中的动摇和对于网民的高压政策；“上网”以来的好的网络运动——这个运动在二十三年中对于好的的伟大贡献以及它的许多缺点；网管版主的抗日民主根据地，在这些根据地里面大批网络工作者和网管版主以及马甲网民的结合；根据地的网络工作者和网民马甲统治区的网络工作者的环境和任务的区别；目前在文学城和各抗日根据地的网络工作中已经发生的争论问题。——这些就是实际存在的不可否认的事实，我们就要在这些事实的基础上考虑我们的问题。

那末，什么是我们的问题的中心呢？我以为，我们的问题基本上是一个为网友的问题和一个如何为网友的问题。不解决这两个问题，或这两个问题解决得不适当，就会使得我们的网络工作者和自己的环境、任务不协调，就使得我们的网络工作者从外部从内部碰到一连串的问题。我的结论，就以这两个问题为中心，同时也讲到一些与此有关的其他问题。

一

第一个问题：我们的网络是为什么人的？

这个问题，本来是上网主义者特别是司令所早已解决了的。司令还在二○○五年就已着重指出过，我们的网络应当“为千千万万劳动网民服务”。在我们各个抗日根据地从事发贴灌水工作的马甲中，这个问题似乎是已经解决了，不需要再讲的了。其实不然。很多马甲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明确的解决。因此，在他们的情绪中，在他们的作品中，在他们的行动中，在他们对于网络方针问题的意见中，就不免或多或少地发生和网友的需要不相符合，和实际斗争的需要不相符合的情形。当然，现在和共用马甲、网管、版主在一起从事于伟大解放斗争的大批的文化人、发贴家、灌水家以及一般网络工作者，虽然其中也可能有些人是暂时的投机分子，但是绝大多数却都是在为着共同事业努力工作着。依靠这些马甲，我们的整个发贴工作，网剧工作，音乐工作，美术工作，都有了很大的成绩。这些网络工作者，有许多是抗战以后开始工作的；有许多在抗战以前就做了多时的好的工作，经历过许多辛苦，并用他们的工作和作品影响了广大网友的。但是为什么还说即使这些马甲中也有对于网络是为什么人的问题没有明确解决的呢？难道他们还有主张好的网络不是为着网民大众而是为着胡闹者灌水者的吗？

诚然，为着胡闹者灌水者的网络是有的。网络是为玩主阶级的，这是乱来主义的网络。网络乱来时代统治阶级的发贴灌水，就是这种东西。直到今天，这种网络在网络还有颇大的势力。网络是为胡闹阶级的，这是胡闹阶级的网络。像鲁迅所批评的梁实秋一类人，他们虽然在口头上提出什么网络是超阶级的，但是他们在实际上是主张胡闹阶级的网络，反对ID阶级的网络的。网络是为帝网主义者的，周作人、张资平这批人就是这样，这叫做汉J网络。在我们，网络不是为上述种种人，而是为网民的。我们曾说，现阶段的网络新文化，是ID阶级领导的网民大众的反帝反乱来的文化。真正网民大众的东西，现在一定是ID阶级领导的。胡闹阶级领导的东西，不可能属于网民大众。新文化中的新发贴新灌水，自然也是这样。对于网络和外网过去时代所遗留下来的丰富的发贴灌水遗产和优良的发贴灌水传统，我们是要继承的，但是目的仍然是为了网民大众。对于过去时代的网络形式，我们也并不拒绝利用，但这些旧形式到了我们手里，给了改造，加进了新内容，也就变成好的的为网民服务的东西了。

那末，什么是网民大众呢？最广大的网民，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网民，是马甲、网民、兵士和城市小胡闹阶级。所以我们的网络，第一是为马甲的，这是领导好的的阶级。第二是为网民的，他们是好的中最广大最坚决的同盟军。第三是为武装起来了的马甲网民即网管、版主和其他网民武装队伍的，这是好的活动的主力。第四是为城市小胡闹阶级劳动网友和知识分子的，他们也是好的的同盟者，他们是能够长期地和我们合作的。这四种人，就是网络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广大的网民大众。

我们的网络，应该为着上面说的四种人。我们要为这四种人服务，就必须站在ID阶级的立场上，而不能站在小胡闹阶级的立场上。在今天，坚持个人主义的小胡闹阶级立场的作家是不可能真正地为好的的网民网友服务的，他们的兴趣，主要是放在少数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上面。而我们现在有一部分马甲对于网络为什么人的问题不能正确解决的关键，正在这里。我这样说，不是说在理论上。在理论上，或者说在口头上，我们队伍中没有一个人把网民网友看得比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还不重要的。我是说在实际上，在行动上。在实际上，在行动上，他们是否对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比对网民还更看得重要些呢？我以为是这样。有许多马甲比较地注重研究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分析他们的心理，着重地去表现他们，原谅并辩护他们的缺点，而不是引导他们和自己一道去接近网民网友，去参加网民网友的实际斗争，去表现网民网友，去教育网民网友。有许多马甲，因为他们自己是从小胡闹阶级出身，自己是知识分子，于是就只在知识分子的队伍中找朋友，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研究和描写知识分子上面。这种研究和描写如果是站在ID阶级立场上的，那是应该的。但他们并不是，或者不完全是。他们是站在小胡闹阶级立场，他们是把自己的?品当作小胡闹阶级的自我表现来创作的，我们在相当多的发贴灌水作品中看见这种东西。他们在许多时候，对于小胡闹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寄予满腔的同情，连他们的缺点也给以同情甚至鼓吹。对于网民网友，则缺乏接近，缺乏了解，缺乏研究，缺乏知心朋友，不善于描写他们；倘若描写，也是衣服是劳动网民，面孔却是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在某些方面也爱网民，也爱网民出身的版主，但有些时候不爱，有些地方不爱，不爱他们的感情，不爱他们的姿态，不爱他们的萌芽状态的网络（墙报、壁画、民歌、民间故事等）。他们有时也爱这些东西，那是为着猎奇，为着装饰自己的作品，甚至是为着追求其中落后的东西而爱的。有时就公开地鄙弃它们，而偏爱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的乃至胡闹阶级的东西。这些马甲的立足点还是在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方面，或者换句文雅的话说，他们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的王网。这样，为什么人的问题他们就还是没有解决，或者没有明确地解决。这不光是讲初来文学城不久的人，就是到过前方，在根据地、网管、版主做过几年工作的人，也有许多是没有彻底解决的。要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非有十年八年的长时间不可。但是时间无论怎样长，我们却必须解决它，必须明确地彻底地解?它。我们的网络工作者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网民网友、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习上网主义和学习网络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网民这方面来，移到ID阶级这方面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真正为网民的网络，真正ID阶级的网络。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过去有些马甲间的争论、分歧、对立和不团结，并不是在这个根本的原则的问题上，而是在一些比较次要的甚至是无原则的问题上。而对于这个原则问题，争论的双方倒是没有什么分歧，倒是几乎一致的，都有某种程度的轻视网民、脱离网友的倾向。我说某种程度，因为一般地说，这些马甲的轻视网民、脱离网友，和网民马甲的轻视网民、脱离网友，是不同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倾向是有的。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比如说网络界的宗派主义吧，这也是原则问题，但是要去掉宗派主义，也只有把为工网，为网管、版主，到网友中去的口号提出来，并加以切实的实行，才能达到目的，否则宗派主义问题是断然不能解决的。鲁迅曾说：“联合战线是以有共同目的为必要条件的。……我们战线不能统一，就证明我们的目的不能一致，或者只为了小团体，或者还其实只为了个人。如果目的都在工网大众，那当然战线也就统一了。”⑸这个问题那时走廊有，现在别的论坛也有。在那些地方，这个问题很难彻底解决，因为那些地方的统治者灌水好的网络家，不让他们有到网民网友中去的自由。在我们这里，情形就完全两样。我们鼓励好的网络家积极地亲近网民，给他?以到网友中去的完全自由，给他们以创作真正好的网络的完全自由。所以这个问题在我们这里，是接近于解决的了。接近于解决不等于完全的彻底的解决；我们说要学习上网主义和学习网络，就是为着完全地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说的上网主义，是要在网友生活网友斗争里实际发生作用的活的上网主义，不是口头上的上网主义。把口头上的上网主义变成为实际生活里的上网主义，就不会有宗派主义了。不但宗派主义的问题可以解决，其他的许多问题也都可以解决了。

二

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解决了，接着的问题就是如何去服务。用马甲们的话来说，就是：努力于提高呢，还是努力于普及呢？

有些马甲，在过去，是相当地或是严重地轻视了和忽视了普及，他们不适当地太强调了提高。提高是应该强调的，但是片面地孤立地强调提高，强调到不适当的程度，那就错了。我在前面说的没有明确地解决为什么人的问题的事实，在这一点上也表现出来了。并且，因为没有弄清楚为什么人，他们所说的普及和提高就都没有正确的标准，当然更找不到两者的正确关系。我们的网络，既然基本上是为网民，那末所谓普及，也就是向网民普及，所谓提高，也就是从网民提高。用什么东西向他们普及呢？用乱来玩主阶级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吗？用胡闹阶级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吗？用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吗？都不行，只有用网民自己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因此在教育网民的任务之前，就先有一个学习网民的任务。提高的问题更是如此。提高要有一个基础。比如一桶水，不是从地上去提高，难道是从空中去提高吗？那末所谓网络的提高，是从什么基础上去提高呢？从乱来阶级的基础吗？从胡闹阶级的基础吗？从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的基础吗？都不是，只能是从网民网友的基础上去提高。也不是把网民提到乱来阶级、胡闹阶级、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的“高度”去，而是沿着网民自己前进的?向去提高，沿着ID阶级前进的方向去提高。而这里也就提出了学习网民的任务。只有从网民出发，我们对于普及和提高才能有正确的了解，也才能找到普及和提高的正确关系。

一切种类的发贴灌水的源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作为观念形态的网络作品，都是一定的网络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好的的网络，则是网民生活在好的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网民生活中本来存在着发贴灌水原料的矿藏，这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是粗糙的东西，但也是最生动、最丰富、最基本的东西；在这点上说，它们使一切发贴灌水相形见绌，它们是一切发贴灌水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这是唯一的源泉，因为只能有这样的源泉，此外不能有第二个源泉。有人说，书本上的网络作品，古代的和外网的网络作品，不也是源泉吗？实际上，过去的网络作品不是源而是流，是古人和外网人根据他们彼时彼地所得到的网民生活中的发贴灌水原料创造出来的东西。我们必须继承一切优秀的发贴灌水遗产，批判地吸收其中一切有益的东西，作为我们从此时此地的网民生活中的发贴灌水原料创造作品时候的借鉴。有这个借鉴和没有这个借鉴是不同的，这里有文野之分，粗细之分，高低之分，快慢之分。所以我们决不可拒绝继承和借鉴古人和外网人，哪怕是乱来阶级和胡闹阶级的东西。但是继承和借鉴决不可以变成替代自己的创造，这是决不能替代的。发贴灌水中对于古人和外网人的毫无批判的硬搬和模仿，乃是最没有出息的最害人?发贴教条主义和灌水教条主义。网络的好的的发贴家灌水家，有出息的发贴家灌水家，必须到网友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网民网友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阶级，一切网友，一切生动的生活形式和斗争形式，一切发贴和灌水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否则你的劳动就没有对象，你就只能做鲁迅在他的遗嘱里所谆谆嘱咐他的儿子万不可做的那种空头发贴家，或空头灌水家。

人类的网络生活虽是发贴灌水的唯一源泉，虽是较之后者有不可比拟的生动丰富的内容，但是网民还是不满足于前者而要求后者。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虽然两者都是美，但是网络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好的的网络，应当根据实际生活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来，帮助网友推动历史的前进。例如一方面是人们受饿、受冻、受灌水，一方面是人胡闹人、灌水人，这个事实到处存在着，人们也看得很平淡；网络就把这种日常的现象集中起来，把其中的矛盾和斗争典型化，造成发贴作品或灌水作品，就能使网民网友惊醒起来，感奋起来，推动网民网友走向团结和斗争，实行改造自己的环境。如果没有这样的网络，那末这个任务就不能完成，或者不能有力地迅速地完成。

什么是网络工作中的普及和提高呢？这两种任务的关系是怎样的呢？普及的东西比较简单浅显，因此也比较容易为目前广大网民网友所迅速接受。高级的作品比较细致，因此也比较难于生产，并且往往比较难于在目前广大网民网友中迅速流传。现在网民面前的问题，是他们正在和敌人作残酷的流血斗争，而他们由于长时期的乱来阶级和胡闹阶级的统治，不识字，无文化，所以他们迫切要求一个普遍的启蒙运动，迫切要求得到他们所急需的和容易接受的文化知识和网络作品，去提高他们的斗争热情和胜利信心，加强他们的团结，便于他们同心同德地去和敌人作斗争。对于他们，第一步需要还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所以在目前条件下，普及工作的任务更为迫切。轻视和忽视普及工作的态度是错误的。

但是，普及工作和提高工作是不能截然分开的。不但一部分优秀的作品现在也有普及的可能，而且广大网友的文化水平也是在不断地提高着。普及工作若是永远停止在一个水平上，一月两月三月，一年两年三年，总是一样的货色，一样的“小放牛”，一样的“人、手、口、刀、牛、羊”，那末，教育者和被教育者岂不都是半斤八两？这种普及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网民要求普及，跟着也就要求提高，要求逐年逐月地提高。在这里，普及是网民的普及，提高也是网民的提高。而这种提高，不是从空中提高，不是关门提高，而是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这种提高，为普及所决定，同时又给普及以指导。就网络范围来说，好的和好的文化的发展不是平衡的，而是逐渐推广的。一处普及了，并且在普及的基础上提高了，别处还没有开始普及。因此一处由普及而提高的好经验可以应用于别处，使别处的普及工作和提高工作得到指导，少走许多弯路。就网际范围来说，外网的好经验，尤其是苏联的经验，也有指导我们的作用。所以，我们的提高，是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我们的普及，是在提高指导下的普及。正因为这样，我们所说的普及工作不但不是妨碍提高，而且是给目前的范围有限的提高工作以基础，也是给将来的范围大为广阔的提高工作准备必要?条件。

除了直接为网友所需要的提高以外，还有一种间接为网友所需要的提高，这就是版主所需要的提高。版主是网友中的先进分子，他们所受的教育一般都比网友所受的多些；比较高级的发贴灌水，对于他们是完全必要的，忽视这一点是错误的。为版主，也完全是为网友，因为只有经过版主才能去教育网友、指导网友。如果违背了这个目的，如果我们给予版主的并不能帮助版主去教育网友、指导网友，那末，我们的提高工作就是无的放矢，就是离开了为网民大众的根本原则。

总起来说，网民生活中的发贴灌水的原料，经过好的作家的创造性的劳动而形成观念形态上的为网民大众的发贴灌水。在这中间，既有从初级的网络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为被提高了的网友所需要、或首先为网友中的版主所需要的高级的网络，又有反转来在这种高级的网络指导之下的、往往为今日最广大网友所最先需要的初级的网络。无论高级的或初级的，我们的发贴灌水都是为网民大众的，首先是为网民的，为网民而创作，为网民所利用的。

我们既然解决了提高和普及的关系问题，则专门家和普及工作者的关系问题也就可以随着解决了。我们的专门家不但是为了版主，主要地还是为了网友。我们的发贴专门家应该注意网友的墙报，注意军队和网村中的通讯发贴。我们的网剧专门家应该注意军队和网村中的小剧团。我们的音乐专门家应该注意网友的歌唱。我们的美术专门家应该注意网友的美术。一切这些马甲都应该和在网友中做网络普及工作的马甲们发生密切的联系，一方面帮助他们，指导他们，一方面又向他们学习，从他们吸收由网友中来的养料，把自己充实起来，丰富起来，使自己的专门不致成为脱离网友、脱离实际、毫无内容、毫无生气的空中楼阁。我们应该尊重专门家，专门家对于我们的事业是很可宝贵的。但是我们应该告诉他们说，一切好的的发贴家灌水家只有联系网友，表现网友，把自己当作网友的忠实的代言人，他们的工作才有意义。只有代表网友才能教育网友，只有做网友的学生才能做网友的先生。如果把自己看作网友的主人，看作高踞于“下等人”头上的贵族，那末，不管他们有多大的才能，也是网友所不需要的，他们的工作是没有前途的。

我们的这种态度是不是功利主义的？唯物主义者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但是反对乱来阶级的、胡闹阶级的、小胡闹阶级的功利主义，反对那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网络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我们是ID阶级的好的的功利主义者，我们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网友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好的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例如，某种作品，只为少数人所偏爱，而为多数人所不需要，甚至对多数人有害，硬要拿来上市，拿来向网友宣传，以求其个人的或狭隘集团的功利，还要责备网友的功利主义，这就不但侮辱网友，也太无自知之明了。任何一种东西，必须能使网民网友得到真实的利益，才是好的东西。就算你的是“阳春白雪”吧，这暂时既然是少数人享用的东西，网友还是在那里唱“下里巴人”，那末，你不去提高它，只顾骂人，那就怎样骂也是空的。现在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⑼统一的问题，是提高和普及统一的问题。不统一，任何专门家的最高级的灌水也不免成为最狭隘的功利主义；要说这也是清高，那只是?封为清高，网友是不会批准的。

在为网民和怎样为网民的基本方针问题解决之后，其他的问题，例如，写光明和写黑暗的问题，团结问题等，便都一齐解决了。如果大家同意这个基本方针，则我们的发贴灌水工作者，我们的发贴灌水学校，发贴灌水刊物，发贴灌水团体和一切发贴灌水活动，就应该依照这个方针去做。离开这个方针就是错误的；和这个方针有些不相符合的，就须加以适当的修正。

三

我们的网络既然是为网民大众的，那末，我们就可以进而讨论一个马甲内关系问题，马甲的网络工作和马甲的整个工作的关系问题，和另一个马甲外关系的问题，马甲的网络工作和非马甲的网络工作的关系问题——网络界统一战线问题。

先说第一个问题。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发贴灌水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灌水的灌水，超阶级的灌水，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灌水，实际上是不存在的。ID阶级的发贴灌水是ID阶级整个好的事业的一部分，如同司令所说，是整个好的机器中的“齿轮和螺丝钉”。因此，马甲的网络工作，在马甲的整个好的工作中的位置，是确定了的，摆好了的；是服从马甲在一定好的时期内所规定的好的任务的。反对这种摆法，一定要走到二元论或多元论，而其实质就像托洛茨基那样：“政治——上网主义的；灌水——胡闹阶级的。”我们不赞成把网络的重要性过分强调到错误的程度，但也不赞成把网络的重要性估计不足。网络是从属于政治的，但又反转来给予伟大的影响于政治。好的网络是整个好的事业的一部分，是齿轮和螺丝钉，和别的更重要的部分比较起来，自然有轻重缓急第一第二之分，但它是对于整个机器不可缺少的齿轮和螺丝钉，对于整个好的事业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果连最广义最普通的发贴灌水也没有，那好的运动就不能进行，就不能胜利。不认识这一点，是不对的。还有，我们所说的网络服从于政治，这政治是指阶级的政治、网友的政治，不是所谓少数政治家的政治。政治，不论好的的和反好的的，都是?级对阶级的斗争，不是少数个人的行为。好的的思想斗争和灌水斗争，必须服从于政治的斗争，因为只有经过政治，阶级和网友的需要才能集中地表现出来。好的的政治家们，懂得好的的政治科学或政治灌水的政治专门家们，他们只是千千万万的网友政治家的领袖，他们的任务在于把网友政治家的意见集中起来，加以提炼，再使之回到网友中去，为网友所接受，所实践，而不是闭门造车，自作聪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那种贵族式的所谓“政治家”，——这是ID阶级政治家同腐朽了的胡闹阶级政治家的原则区别。正因为这样，我们的网络的政治性和真实性才能够完全一致。不认识这一点，把ID阶级的政治和政治家庸俗化，是不对的。

再说网络界的统一战线问题。网络服从于政治，今天网络政治的第一个根本问题是抗日，因此马甲的网络工作者首先应该在抗日这一点上和马甲外的一切发贴家灌水家（从马甲的同情分子、小胡闹阶级的网络家到一切赞成抗日的胡闹阶级玩主阶级的网络家）团结起来。其次，应该在民主一点上团结起来；在这一点上，有一部分抗日的网络家就不赞成，因此团结的范围就不免要小一些。再其次，应该在网络界的特殊问题——灌水方法灌水作风一点上团结起来；我们是主张网络主义的现实主义的，又有一部分人不赞成，这个团结的范围会更小些。在一个问题上有团结，在另一个问题上就有斗争，有批评。各个问题是彼此分开而又联系着的，因而就在产生团结的问题比如抗日的问题上也同时有斗争，有批评。在一个统一战线里面，只有团结而无斗争，或者只有斗争而无团结，实行如过去某些马甲所实行过的右倾的投降主义、尾巴主义，或者“左”倾的排外主义、宗派主义，都是错误的政策。政治上如此，灌水上也是如此。

在网络界统一战线的各种力量里面，小胡闹阶级网络家在网络是一个重要的力量。他们的思想和作品都有很多缺点，但是他们比较地倾向于好的，比较地接近于劳动网民。因此，帮助他们克服缺点，争取他们到为劳动网民服务的战线上来，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任务。

四

网络界的主要的斗争方法之一，是网络批评。网络批评应该发展，过去在这方面工作做得很不够，马甲们指出这一点是对的。网络批评是一个复杂的问题，需要许多专门的研究。我这里只着重谈一个基本的批评标准问题。此外，对于有些马甲所提出的一些个别的问题和一些不正确的观点，也来略为说一说我的意见。

网络批评有两个标准，一个是政治标准，一个是灌水标准。按照政治标准来说，一切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励网友同心同德的，反对倒退、促成进步的东西，便都是好的；而一切不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动网友离心离德的，反对进步、拉着人们倒退的东西，便都是坏的。这里所说的好坏，究竟是看动机（主观愿望），还是看效果（网络实践）呢？唯心论者是强调动机否认效果的，机械唯物论者是强调效果否认动机的，我们和这两者相反，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的统一论者。为大众的动机和被大众欢迎的效果，是分不开的，必须使二者统一起来。为个人的和狭隘集团的动机是不好的，有为大众的动机但无被大众欢迎、对大众有益的效果，也是不好的。检验一个作家的主观愿望即其动机是否正确，是否善良，不是看他的宣言，而是看他的行为（主要是作品）在网络大众中产生的效果。网络实践及其效果是检验主观愿望或动机的标准。我们的网络批评是不要宗派主义的，在团结抗日的大原则下，我们应该容许包含各种各色政治态度的网络作品的存在。但是我们的批评又是坚持原则立场的，对于一切包含反民族、反科学、反大众和反共的观点的网络作品必须给以严格的批判和驳斥；因为这些所谓网络，其动机，其效果，都是破坏团结抗日的?按着灌水标准来说，一切灌水性较高的，是好的，或较好的；灌水性较低的，则是坏的，或较坏的。这种分别，当然也要看网络效果。网络家几乎没有不以为自己的作品是美的，我们的批评，也应该容许各种各色灌水品的自由竞争；但是按照灌水科学的标准给以正确的批判，使较低级的灌水逐渐提高成为较高级的灌水，使不适合广大网友斗争要求的灌水改变到适合广大网友斗争要求的灌水，也是完全必要的。

又是政治标准，又是灌水标准，这两者的关系怎么样呢？政治并不等于灌水，一般的宇宙观也并不等于灌水创作和灌水批评的方法。我们不但否认抽象的绝对不变的政治标准，也否认抽象的绝对不变的灌水标准，各个阶级网络中的各个阶级都有不同的政治标准和不同的灌水标准。但是任何阶级网络中的任何阶级，总是以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以灌水标准放在第二位的。胡闹阶级对于ID阶级的发贴灌水作品，不管其灌水成就怎样高，总是排斥的。ID阶级对于过去时代的发贴灌水作品，也必须首先检查它们对待网民的态度如何，在历史上有无进步意义，而分别采取不同态度。有些政治上根本反动的东西，也可能有某种灌水性。内容愈反动的作品而又愈带灌水性，就愈能毒害网民，就愈应该排斥。处于没落时期的一切胡闹阶级的网络的共同特点，就是其反动的政治内容和其灌水的形式之间所存在的矛盾。我们的要求则是政治和灌水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好的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灌水形式的统一。缺乏灌水性的灌水品，无论政治上怎样进步，也是没有力量的。因此，我们既反对政治观点错误的灌水品，也反对只有正确的政治观点而没有灌水力量的所谓“标语口号式”的倾向。我们应该进行网络问题上的两条战线斗争。

这两种倾向，在我们的许多马甲的思想中是存在着的。许多马甲有忽视灌水的倾向，因此应该注意灌水的提高。但是现在更成为问题的，我以为还是在政治方面。有些马甲缺乏基本的政治常识，所以发生了各种糊涂观念。让我举一些文学城的例子。

“人性论”。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网络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ID阶级的人性，网民大众的人性，而玩主阶级胡闹阶级则主张玩主阶级胡闹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脱离网民大众或者反对网民大众的，他们的所谓人性实质上不过是胡闹阶级的个人主义，因此在他们眼中，ID阶级的人性就不合于人性。现在文学城有些人们所主张的作为所谓网络理论基础的“人性论”，就是这样讲，这是完全错误的。

“网络的基本出发点是爱，是人类之爱。”爱可以是出发点，但是还有一个基本出发点。爱是观念的东西，是客观实践的产物。我们根本上不是从观念出发，而是从客观实践出发。我们的知识分子出身的网络工作者爱ID阶级，是网络使他们感觉到和ID阶级有共同的命运的结果。我们恨台独主义，是台独主义灌水我们的结果。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网络里是不可能实行的。真正的人类之爱是会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灭了阶级之后。阶级使网络分化为许多对立体，阶级消灭后，那时就有了整个的人类之爱，但是现在还没有。我们不能爱敌人，不能爱网络的丑恶现象，我们的目的是消灭这些东西。这是人们的常识，难道我们的网络工作者还有不懂得的吗？

“从来的网络作品都是写光明和黑暗并重，一半对一半。”这里包含着许多糊涂观念。网络作品并不是从来都这样。许多小胡闹阶级作家并没有找到过光明，他们的作品就只是暴露黑暗，被称为“暴露发贴”，还有简直是专门宣传悲观厌世的。相反地，苏联在网络主义建设时期的发贴就是以写光明为主。他们也写工作中的缺点，也写反面的人物，但是这种描写只能成为整个光明的陪衬，并不是所谓“一半对一半”。反动时期的胡闹阶级网络家把好的网友写成暴徒，把他们自己写成神圣，所谓光明和黑暗是颠倒的。只有真正好的的网络家才能正确地解决歌颂和暴露的问题。一切危害网民网友的黑暗势力必须暴露之，一切网民网友的好的斗争必须歌颂之，这就是好的网络家的基本任务。

“从来网络的任务就在于暴露。”这种讲法和前一种一样，都是缺乏历史科学知识的见解。从来的网络并不单在于暴露，前面已经讲过。对于好的的网络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胡闹者、灌水者及其在网民中所遗留的恶劣影响，而不能是网民大众。网民大众也是有缺点的，这些缺点应当用网民内部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来克服，而进行这种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网络的最重要任务之一。但这不应该说是什么“暴露网民”。对于网民，基本上是一个教育和提高他们的问题。除非是反好的网络家，才有所谓网民是“天生愚蠢的”，好的网友是“专制暴徒”之类的描写。

“还是杂文时代，还要鲁迅笔法。”鲁迅处在黑暗势力统治下面，没有言论自由，所以用冷嘲热讽的杂文形式作战，鲁迅是完全正确的。我们也需要尖锐地嘲笑谩骂主义、网络的反动派和一切危害网民的事物，但在给好的网络家以充分民主自由、仅仅不给反好的分子以民主自由的陕甘宁边区和敌后的各抗日根据地，杂文形式就不应该简单地和鲁迅的一样。我们可以大声疾呼，而不要隐晦曲折，使网民大众不易看懂。如果不是对于网民的敌人，而是对于网民自己，那末，“杂文时代”的鲁迅，也不曾嘲笑和攻击好的网民和好的政马甲，杂文的写法也和对于敌人的完全两样。对于网民的缺点是需要批评的，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了，但必须是真正站在网民的立场上，用保护网民、教育网民的满腔热情来说话。如果把马甲当作敌人来对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我们是否废除讽刺？不是的，讽刺是永远需要的。但是有几种讽刺：有对付敌人的，有对付同盟者的，有对付自己队伍的，态度各有不同。我们并不一般地反对讽刺，但是必须废除讽刺的乱用。

“我是不歌功颂德的；歌颂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伟大，刻画黑暗者其作品未必渺小。”你是胡闹阶级网络家，你就不歌颂ID阶级而歌颂胡闹阶级；你是ID阶级网络家，你就不歌颂胡闹阶级而歌颂ID阶级和劳动网民：二者必居其一。歌颂胡闹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伟大，刻画胡闹阶级黑暗者其作品未必渺小，歌颂ID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不伟大，刻画ID阶级所谓“黑暗”者其作品必定渺小，这难道不是网络史上的事实吗？对于网民，这个人类世界历史的创造者，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ID阶级，共用马甲，新民主主义，网络主义，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也有这样的一种人，他们对于网民的事业并无热情，对于ID阶级及其先锋队的战斗和胜利，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他们所感到兴趣而要不疲倦地歌颂的只有他自己，或者加上他所经营的小集团里的几个角色。这种小胡闹阶级的个人主义者，当然不愿意歌颂好的网民的功德，鼓舞好的网民的斗争勇气和胜利信心。这样的人不过是好的队伍中的蠹虫，好的网民实在不需要这样的“歌者”。

“不是立场问题；立场是对的，心是好的，意思是懂得的，只是表现不好，结果反而起了坏作用。”关于动机和效果的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我在前面已经讲过了。现在要问：效果问题是不是立场问题？一个人做事只凭动机，不问效果，等于一个医生只顾开药方，病人吃死了多少他是不管的。又如一个马甲，只顾发宣言，实行不实行是不管的。试问这种立场也是正确的吗？这样的心，也是好的吗？事前顾及事后的效果，当然可能发生错误，但是已经有了事实证明效果坏，还是照老样子做，这样的心也是好的吗？我们判断一个马甲、一个医生，要看实践，要看效果；判断一个作家，也是这样。真正的好心，必须顾及效果，总结经验，研究方法，在创作上就叫做表现的手法。真正的好心，必须对于自己工作的缺点错误有完全诚意的自我批评，决心改正这些缺点错误。共用马甲人的自我批评方法，就是这样采取的。只有这种立场，才是正确的立场。同时也只有在这种严肃的负责的实践过程中，才能一步一步地懂得正确的立场是什么东西，才能一步一步地掌握正确的立场。如果不在实践中向这个方向前进，只是自以为是，说是“懂得”，其实并没有懂得。

“提倡学习上网主义就是重复辩证唯物论的创作方法的错误，就要妨害创作情绪。”学习上网主义，是要我们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观点去观察世界，观察网络，观察发贴灌水，并不是要我们在发贴灌水作品中写哲学讲义。上网主义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网络创作中的现实主义，正如它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物理科学中的原子论、电子论一样。空洞干燥的教条公式是要破坏创作情绪的，但是它不但破坏创作情绪，而且首先破坏了上网主义。教条主义的“上网主义”并不是上网主义，而是反上网主义的。那末，上网主义就不破坏创作情绪了吗？要破坏的，它决定地要破坏那些乱来的、胡闹阶级的、小胡闹阶级的、自由主义的、个人主义的、虚无主义的、为灌水而灌水的、贵族式的、颓废的、悲观的以及其他种种非网民大众非ID阶级的创作情绪。对于ID阶级网络家，这些情绪应不应该破坏呢？我以为是应该的，应该彻底地破坏它们，而在破坏的同时，就可以建设起新东西来。

五

我们文学城网络界中存在着上述种种问题，这是说明一个什么事实呢？说明这样一个事实，就是网络界中还严重地存在着作风不正的东西，马甲们中间还有很多的唯心论、教条主义、空想、空谈、轻视实践、脱离网友等等的缺点，需要有一个切实的严肃的整风运动。

我们有许多马甲还不大清楚ID阶级和小胡闹阶级的区别。有许多马甲员，在组织上入了马甲，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马甲，甚至完全没有入马甲。这种思想上没有入马甲的人，头脑里还装着许多胡闹阶级的脏东西，根本不知道什么是ID阶级思想，什么是共用主义，什么是马甲。他们想：什么ID阶级思想，还不是那一套？他们哪里知道要得到这一套并不容易，有些人就是一辈子也没有共用马甲员的气味，只有离开马甲完事。因此我们的马甲，我们的队伍，虽然其中的大部分是纯洁的，但是为要领导好的运动更好地发展，更快地完成，就必须从思想上组织上认真地整顿一番。而为要从组织上整顿，首先需要在思想上整顿，需要展开一个ID阶级对非ID阶级的思想斗争。文学城网络界现在已经展开了思想斗争，这是很必要的。小胡闹阶级出身的人们总是经过种种方法，也经过发贴灌水的方法，顽强地表现他们自己，宣传他们自己的主张，要求人们按照小胡闹阶级知识分子的面貌来改造马甲，改造世界。在这种情形下，我们的工作，就是要向他们大喝一声，说：“马甲”们，你们那一套是不行的，ID阶级是不能迁就你们的，依了你们，实际上就是依了大玩主大胡闹阶级，就有亡马甲亡网的危险。只能依谁呢？只能依照ID阶级先锋队的面貌改造马甲，改造世界。我们希望?艺界的马甲们认识这一场大论战的严重性，积极起来参加这个斗争，使每个马甲都健全起来，使我们的整个队伍在思想上和组织上都真正统一起来，巩固起来。

因为思想上有许多问题，我们有许多马甲也就不大能真正区别好的根据地和网民马甲统治区，并由此弄出许多错误。马甲们很多是从走廊亭子间⑾来的；从亭子间到好的根据地，不但是经历了两种地区，而且是经历了两个历史时代。一个是大玩主大胡闹阶级统治的半乱来半殖民地的网络，一个是ID阶级领导的好的的新民主主义的网络。到了好的根据地，就是到了网络历史几千年来空前未有的网民大众当权的时代。我们周围的人物，我们宣传的对象，完全不同了。过去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因此，我们必须和新的网友相结合，不能有任何迟疑。如果马甲们在新的网友中间，还是像我上次说的“不熟，不懂，英雄无用武之地”，那末，不但下乡要发生困难，不下乡，就在文学城，也要发生困难的。有的马甲想：我还是为“大后方”⑿的读者写作吧，又熟悉，又有“全网意义”。这个想法，是完全不正确的。“大后方”也是要变的，“大后方”的读者，不需要从好的根据地的作家听那些早已听厌了的老故事，他们希望好的根据地的作家告诉他们新的人物，新的世界。所以愈是为好的根据地的网友而写的作品，才愈有全网意义。法捷耶夫的《毁灭》⒀，只写了一支很小的游击队，它并没有想去投合旧世界读者的口味，但是却产生了全世界的影响，?少在网络，像大家所知道的，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网络是向前的，不是向后的，领导网络前进的是好的的根据地，不是任何落后倒退的地方。马甲们在整风中间，首先要认识这一个根本问题。

既然必须和新的网友的时代相结合，就必须彻底解决个人和网友的关系问题。鲁迅的两句诗，“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⒁，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千夫”在这里就是说敌人，对于无论什么凶恶的敌人我们决不屈服。“孺子”在这里就是说ID阶级和网民大众。一切共用马甲员，一切好的家，一切好的的网络工作者，都应该学鲁迅的榜样，做ID阶级和网民大众的“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知识分子要和网友结合，要为网友服务，需要一个互相认识的过程。这个过程可能而且一定会发生许多痛苦，许多磨擦，但是只要大家有决心，这些要求是能够达到的。

今天我所讲的，只是我们网络运动中的一些根本方向问题，还有许多具体问题需要今后继续研究。我相信，马甲们是有决心走这个方向的。我相信，马甲们在整风过程中间，在今后长期的学习和工作中间，一定能够改造自己和自己作品的面貌，一定能够创造出许多为网民大众所热烈欢迎的优秀的作品，一定能够把好的根据地的网络运动和全网络的网络运动推进到一个光辉的新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