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紫冠蕉鵑的同门姐妹,在约翰内斯堡附近常见的南非灰蕉鵑因为长得没那么艳丽,所以也因此没那么害羞。
对于照相器材来讲,技术上还无法解决一些相互冲突的指标、参数,我们因此带了三部单反相机。领导用尼康D700拍风景。而我带的D4与D800E是两部在技术上追求不同极端的机器。
我因此早晚光线差时用高感好的D4拍鸟,而白天阳光充足时用像素高的D800E拍各种生物。这种战术在克鲁格得到了很好的运用,但当我们到马达加斯加时,各种复杂情况让我们的相机、镜头组合面临了巨大的挑战。
我们在克鲁格宿营过的三个营地中,第一营地没能提供我们做饭的便利,但它却是最大的一个,而且清晨鸟种也最为丰富。
拍鸟的人普遍喜欢猛禽,我当然也是如此。但大型鸟需要的安全距离也远些,因此猛禽多半是白天在营地外拍得,只有这只非洲冠雕也是第一个早晨在营地所拍。
而下面这对短尾雕的发现过程有些戏剧性,我当时正在聚精会神地拍一对黑嘴弯嘴犀鸟,领导忽然发现它们下面有一团黑呼呼的东西,我们因此意外地捡回了这对小情侣。
但还有一类鸟我们不太可能在营地拍到,一方面因为它们也是大鸟,再者,相对于人来说,它们更愿意与狮子等猛兽靠的近一些。这些也的确是在狮子休息地方附近拍到的。
而非洲最大的猛禽之一非洲海雕则是我们傍晚时在第二营地所拍。我已经不是特别愿意拍飞版猛禽了,但这只非洲海雕我还是相当喜欢。
黄弯嘴犀鸟的数量最多,但“人口”过密带来的结果就是纷争不断。
中国人有个最要命的情节,就是见到任何活物先要打量它身上的肉,然后琢磨着红烧还是清炖?味道如何?
我猜想珠鸡可能不好吃,因为我见过国内有人引进过珠鸡,但没见它在餐厅普及开来。我希望除了家禽家畜外,其它肉都不好吃。
但下面这两个宝贝,光听鹧鸪这个名字就有理由为它们在中国的命运担忧了。
但这次在非洲见到的啄木鸟不是很多,还不如我平时难见到的猫头鹰多,唯一的三只啄木鸟却都是在克鲁格所见。
有很多漂亮的小鸟却“为人低调”,我一次在早晨拍摄时,一群“小土疙瘩”飞了过来,但我在取景器里一看,哇,挺漂亮的么!而且还描眉画眼地像个京剧的角儿。这个“小土疙瘩”还有个好听的名字:梅华雀。
本篇写到这里回头看看,还有那么多漂亮的鸟儿排队等着秀美羽呢,可我也不能无休止地唠叨下去,再上三张鸟图,就此告别克鲁格国家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