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玫瑰一日突然满口甜言蜜语,问俺可否一试此曲
虽说俺一贯憨傻,却也知道这世上有两件事是不好做的:
一是烧记忆中的那盘菜,二是唱记忆中的那首歌
极少能令往日重现,倒要由此落下了埋怨
尝试的人往往要背上导致幻灭之罪名
但再一转念,此邀几近挑战,推托有示弱之嫌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妨一吼
唱得好是俺一贯以德报怨
唱得烂正好给别人添堵
算来算去都是俺比较划算,于是开整
此歌过老,难找伴奏,俺的一步消音法对此歌也不太灵
于是去唱坛找四影认亲
既然全是四家的,自然很快拿到了消音版
大虾毕竟是大虾 消了音的wave居然比原唱还胖了三分
顿时令俺这个对后期一窍不通只视波形壮大为乐事的土人倾倒不已
遥想初闻此歌,还是与鸣耳鬓厮磨两小有猜的时候
两个黄毛丫头偏爱拿着此类死生寂寞悲欢如梦的歌词作凛冽状,现在想来不免好笑
这歌是词知道很久后才听到唱的,当时很有些失望
激越得有些出乎意料,觉得曲不如词了
于是放下再没大理会过
近几日一遍遍的听,居然慢慢有些喜欢了
也许是因了唱给玫瑰的缘故,眼前尽是些未曾谋面却如至亲的们
知道终有一天,终会淡去,终会散去
却仍依恋着,说着一刀两断偏偏藕断丝连
不去想网是人非的一天,且让俺们尽情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