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国小姑娘也争着要去那个中国西部的类似西安金花大酒店实习的,
(2011-03-17 02: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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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我做了一趟‘护花使者’ 2011-01-11 16:55:06
话说当年回国公干,在西安金花大酒店入住。无端中奖、被VIP了一回。
怀揣VIP全免消费卡,心中忐忑,窃疑那是深水漩涡,一开始不敢往下跳;但又担心如果愣是不去消费,酒店方面也许会说‘给脸不要脸’;更何况,要是那VIP卡果真是国安的棋路,不去‘逍遥’一下,会突显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决定拿着这VIP卡去‘河边湿一回鞋’。
偌大一个酒店,各种服务和娱乐设施齐全;晚上夜总会那厢更是人声鼎沸、拥挤嘈杂。终于,我看中了酒店大堂进门右侧的钢琴酒吧。从入住第二天的晚上开始,我就往那琴吧凑合,把VIP卡一挥、点上酒水、紧靠吧台不紧不慢地独自灌起来。
我‘武大郎’是武松的哥,酒量还是有一点的。
酒吧侍应生为4女1男。4女中居然有位年轻的西洋娇娃,这在当时中国的酒店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瞅准空档,我就着吧台和那位洋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家常。原来,洋娃芳名Jennifer,英国人,在瑞士学酒店管理专业。课程规定有三个月的上岗见习,出于猎奇和冒险Jennifer姑娘选择了西安金花大酒店(该酒店隶属香格里拉国际酒店集团)。
正说着话,突然我感到我的颈项上他人的鼻息如牛袭人。回头一看,一位‘地瓜’脸的汉子站在我身后。他冲着Jennifer直嚷嚷:“Jennifer,给我满上!” 洋娃很不情愿地给那位汉子斟满了酒。地瓜脸回到自己的座位后又大叫:“Jennifer,谢谢!Jennnifer, I Love You! Jennifer, 我是延安来的局长,延安---你知道吗?!” 刚清静一会,地瓜脸又到吧台,点名要Jennifer给他和他的同伙满上酒杯。回到座位后,他们又捞到便宜似地一阵哄堂大笑,继之再重复“Jennifer,谢谢!”、“Jennnifer, I Love You! ”、“Jennifer, 我是延安来的局长,延安---你知道吗?!”
洋娃Jennifer被他们这几番折腾,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念及他们是顾客也不好发火,只能强忍着。
看着那位从革命老区来的地瓜脸局长的骚包德性,我心里直犯腻,心想:怪不得老区还是那么不发达,全是这帮‘地瓜’惹的。从个人利害冲突方面来说,他这一搅和,也拂了我的谈兴。
由此,我决定也‘横刀夺爱’一回。我对洋娃说:“你要是讨厌那位Mister Shouting的纠缠,我可以为你解围、甩掉他。我现在离开吧台、坐到较远的大厅靠墙的桌子旁。如果Mister Shouting再来吧台让你上酒,你可不理他而径直送饮料到我那边。” 洋娃同意依计行事。
这招果然灵。地瓜脸局长连着几次上吧台逗洋娃,洋娃都往我处搬酒、送饮料而冠冕堂皇地回避了地瓜局长的骚扰。地瓜局长屡屡扫兴而归。
又过了一会,我注意到地瓜局长和他的同伴们交头接耳。很快,一位看似较年轻的人离桌、晃晃悠悠朝我处走来。我一阵紧张,心想:“坏了,护花不成、人家找上门寻衅来了!”我的右手情不自禁往右裤袋中插,把那把双刃弹簧刀紧紧握在手心。
想不到,那位来者还挺礼貌,他问:“我是否可以在你桌的空座上坐下吗?”
我点头称可,然后把右手从裤兜中抽了出来,指指桌上一堆酒,我说:“朋友,我敬你一杯!桌上的酒,随你挑一杯。”
对饮完,来者又开口:“这位先生,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我回答:“当然!”
来者:“我们局长说,没有见你吱声,那位洋妞就老往你处送酒,你用的是什么办法?”
我暗笑:“原来是取经来了!看我捉弄一下你们这帮骚包。”
我说:“你看我长得象什么样?”
来者:“严顺开?!”
我:“不是和人比,和农作物比!”
来者支吾着想不出一个合适的。
于是,我自己说:“你看我像不像一个土豆?”
我接着说:“人家洋娃给我送酒,因为洋人从小吃土豆长大,对土豆有特别的感情。我不光形似土豆、而且还神似。常年在国外,那里白米贵、土豆便宜,我尽吃土豆,还真吃出了个神似。”
对方将信将疑:“你说的,当真?!”
我回答:“那里会假,我和土豆是形和影的关系,形是外表、影是实质。”
我又继续说:“恕我直言,看你那局长,长得两头尖、中间大,整一个地瓜形象;怪不得那洋妞对他感冒。”
对方让我支招想办法弥补。
我说:“让你的局长改变形象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能从神似上下功夫;我建议你们局长他这两天猛吃土豆进行食补,以达到神似目的。”
我又敬了来者一杯酒。此后,他回到自己的位置。见他和地瓜局长一帮人促膝而谈,时而朝我处张望。未几,他们全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Jennifer来道谢。她准备下班。她说:“我明天还是这时候当班,欢迎你明天再来!”
第二天,白天公干,晚上去唐乐宫消遣。回到酒店时已很晚。我往那钢琴酒吧里张望。洋妞Jennifer在勤快地干活,但始终不见那延安来的地瓜局长。
也许那局长早已打道回府,也许他土豆吃得太多、噎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