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你的代价是失去生命

送交者: 小荞 2008年08月08日17:37:53

（一）
2006年毕业后流落到江南谋生，同行的有很多的校友，却从不接触，整与MP3、记本为伴，因为淡漠，所以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偶尔心里会很闷，会不自的回忆，脑海里会浮现出那捧着一抹淡紫的子，似有似无的嗅到一浓郁的薰衣草的香味开始拒绝在想念和思索，回忆便嘎然而止。

已经开始进入工作岗位了，分配的岗位比其他校友都稍稍的满意些，做起了部门文秘，看起来很适合女孩子的工作，安逸并且没有挑战，但是很适合自己，虽然外表是活跃开朗的。无名的小镇里，我卑微的生活在自己感伤的孤独里。

看着他们对自己表白时的坚定和信誓旦旦的样子，那种盎然的冲动，瞬间心里会有隐隐的感动，我望并惧怕一份温暖融化自己，试图找到一根绳索将自己带出困惑和消沉。


（二）
6月的傍晚，整条街跟个蒸笼似的，燥的让神恍惚。就是在这样一个傍晚，邂逅了卓，生命中多了这样一个子试图将我带出困惑走向温暖。一切像是童话故事本里首页，叙述王子和公主相遇的那一天，一个偶然的相遇，注定相识相，然后在至死不渝。转角时遇到卓并没有在意，毕竟边这样的太多。我只想过着平静的子等待我真正的王子。也许就是宿命，就在我转弯向前的时候刮起风，将我捧在手里的资料刮的漫天飞舞，慌忙无措的去捡，才注意到后面的卓正弯着腰帮我捡起那些资料，轻轻的拂去面的尘灰，一时间觉得一阵暖流漫过心延，才想起打量这个子，一运动装，手套着红的护腕，麦的皮肤，在递给我东西的时候，温暖的笑容有点傻，衬麦的皮肤，牙齿显得特别的白。因为那张傻而又温暖的笑容，让我很诚心的向卓道谢。用卓后来的话说是一见钟，从来不都相信一见钟的却让我甜蜜的度过了欢愉的时光。那阵风像是月老施的法一样，以此来为我们彼此系那根红线。


（三）
也许在接受卓的表白和亲吻时，我的心还是恐惧的，我担心这个梦会被惊醒，然后自己又将在漫无尽的黑里挣扎。当我因为害怕伤害而退缩离时，卓深而绝望的将我死死的揽在怀里不放，心里隐隐纠结出一丝丝的疼。突然会那么自责和不忍，这样一个好，终究会给我幸福吗？我不忍心再将卓伤害，于是甘心的贪恋卓怀抱里的温暖。与其说我是依赖卓带给我温暖，还不如说是卓的温暖融化了我冰冷绝望的心。

像所有恋中的女一样，我们尝尽风花雪月，疯狂的拥吻，快乐甜蜜的像两只开心的鸟儿一样，飞边了这个小镇的角角落落。我喜欢卓亲吻我时，硬硬的胡茬蹭在脸的感觉，那是一个的霸道，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安全和深。我依赖卓臂弯里的温度，在我孤独想念的时候紧紧的抱住我，哪怕只是这样相拥无言。习惯了卓的叮呤和宠，顺其自然的做个快乐的小女依附在卓的旁。享受着他的深和关怀。我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走那个紫的影里走出来，我感觉到了自己对于真的望，我信任眼前的这个，我相信他也许能给我想要的幸福。我渐渐的从惶恐的犹豫里，慢慢的把所有赋于卓。

三个月后，一阵疯狂的拥吻过后，呼吸急促的卓，缓缓的将我的衣的纽扣解开，我没有拒绝，顺势瘫在卓的怀里，任凭他的大手肆意柔的搜索，闭眼睛的那刻，我暗自在心里告诉自己，从此我将属于这个。我要他！他当逼近的那一刻，撕裂的疼痛向我宣示着，我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我会这个并要与他相一辈子。


（四）
和卓在一起的子总是会觉得那么的温暖，他的贴，他的温柔包围着我。他会做一手的好菜，会在我洗碗的时候在我后紧紧的拥着我，每天的清晨醒来时深的轻吻着我的眼眸，用温润的唇唤醒睡眼惺忪的我。天冷的时候，将我紧紧的裹在他的怀抱里，保持的姿势到天明。“朋友”来的时候，用他温的大手贴在我的小腹为我抚去难耐的疼痛，一直到我熟睡时才躺下。我像个孩子一样沉溺在这般的柔里。有时候被宠坏了，就会像个孩子一样不停的汲取更多的来填充内心的贪婪。我冲卓撒娇，对卓使出调皮的小伎俩，他总是会一一的满足包容，从来不会让我失望。一直很感他的包容和照顾。这种依赖，使我无法在没有他的世界里呼吸。更从未想过要离。我们将积蓄攒在一起，一起计划着将来把家安在哪个城市，计划着我会生个女孩，让孩子像我一样的古灵精怪。卓看着满怀憧憬的我，一脸的宠和怜惜，轻捏我的脸颊，我总是会幸福的像个小鸟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坏坏的轻吻他青的胡茬。


（五）
然而有些事越是期待，就会有意料之外的事发生。将你原先所有的希望和幻想捏的粉碎。2007年的寒冬，当萍敲门时，我带着一脸幸福的微笑，问：“你找谁？”萍问卓在不在的时候，我还很貌的告诉卓在班，有事帮她转告。我以为是卓的同学。只是留意到她敲门看到我时的惊讶和不快。将萍请进家里的时候，察觉到她的脸和神，心底突然觉得很慌。没有了原先的大方和，支支吾吾的给她倒了，我预感到萍跟卓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最终萍向我摊了牌，她是卓在老家的女友，他们往了4年。2年前，卓毕业后希望到南方发展，而萍则被父安排在老家的医院工作。卓曾再三要求萍能和自己一起来南方，但因萍不舍得离开父而拒绝，从此两了一对电话诉衷肠，网解思的空间距离恋。也就是今年，卓才和她偶尔联系，她发觉到卓的变化。个月萍生的时候，卓给萍寄回去一个玉镯。萍晃晃手白玉镯子的时候，突然觉得眼睛生疼，我认识那个镯子，那是个月周末和卓在“龙凤呈祥”玉器店里，自己挑中的镯子，卓说他生，他要给她寄回去。想到这里，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阵紧缩的闷，原来卓他骗自己，他为什么要骗自己，他在脚踏两只船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脑子里一个劲的质问，眼泪拼命的往外窜出。

萍继续在说他和卓的故事，她找到这里也就是根据那个送货单的寄件地址找来的，她说她已经让她爸爸托给卓在家乡找了个很面的工作，这次过来就是要给卓一个惊喜，弥补她当没有陪卓一起来南方的决定。谁知，到底卓还是背叛了她。我怔怔的忘着地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喉咙里像是塞了很多的东西，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退让或者逃离？

再这看来，我到像个足的第三者，是我介入了卓和萍之间，只是我是个不知的受害者，卓将我和萍都瞒的天衣无缝，瞒的一个女甘心愿的等他，瞒的一个女将所有的赋与他幻想与他厮守到老。卓有女友的事实居然隐瞒了我一年，这一年来他和萍之间的联系，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是那么的贴悉心照顾着我，他的那些宠，那些温柔；我开始怀疑，开始抵触，脑子开始渐渐变的空白，心像是被割裂的疼痛。在萍面前，我竭力的想要变的不在乎，努力的表现出一副大方的姿态。看着她在我面前罗列她和卓当的种种，其实，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好些思维在瞬间停顿一样。

不知道萍后来在我心不在焉的表面前是怎样告别的，只是在那声“哐当”的关门声中甩出一句“我会和他联系的，你有的就好好的吧。”终于，伤痛在一瞬间爆发，一阵阵的刺痛，却没有在流泪，表异常的平静冷淡，我一直在想，我要离开这里！离开卓！逃离这场骗局！可我又能流在哪里？到哪里才能摆脱的了卓的影？逃到那里才能抹掉卓带给我的那些记忆？我知道我已深深的这个，已经无法在挣脱他的温柔，就像无法逃脱他带给我的伤痛一样。


（六）
我告诉自己，我要等卓给我一个解释和选择。卓下班回来后，兴高采烈的唤着“老婆，老婆”，我像往常一样一钻进他的怀抱，只是此刻，我对面前这个充满了疑问和失望。也许卓察觉到了我的不自然，我是个不会伪装的女子。我直视卓的双眼，嘲讽的吻，“萍来找过你。”看到他眼底的惊诧，我像受了伤的退回视线。因为那份惊诧让我心寒，我多么期盼，刚刚那个女子是和我在开玩笑，这个世界也许根本不存在萍，可卓的惊诧证实了他和萍之间的关系。我淡然的说，“你放心，她还会和你联系，我什么都没说，她说了你们之间很多的事，还有你送给你的那个镯子，很适合你，真的！”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不自然的哽咽了，浑颤栗，我憎恨自己怎么不能继续伪装的若无其事，哪怕是嘲讽，我想要证明不在乎他的背叛，他的欺骗，可是现在的我却像是个要别同的小羊羔。

卓深的拥紧我，试图抑制我的颤抖。将我一把抱起轻放在，为我盖好被子，“天冷，别着凉了。”这些关心是虚伪的吗？是个温柔的陷进吗？他把我当什么了，孩子一样的哄着骗着？我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一巴掌在了卓的脸，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充满无奈和自责。但是却无法消除他对我造的伤害，我决绝的咆哮“你别想我会原谅你！我们分手！我他吗的韩笑微这辈子绝不会跟你在一起！否则，我韩笑微车祸亡！一定会！”

我是这么极端，这样的肯定我和卓最后的结局！我用诅咒自己来阻挡我继续在卓的决心。他伤我伤的那么深！我是他到这样的恨！我曾经是那样的坚信我们之间的，我那么心安满足的接受边的祝福和羡慕。我那么多憧憬的精打细算我们的将来。萍的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梦，将它们捏的粉碎。我如何能容忍这样的背叛，如何能视而不见我那么努力装饰的里有这样的瑕疵？心像死了一样的悲哀沉寂。应验了那句“越深，伤越浓。”我像变了态的折磨着这个我到发狂的，我放不开背叛的事实，我忘不了欺骗的真相，我忘不了一瞒就瞒了我一年多，我恨这一年多来，我做了个傻子。既然错了就得尝尽苦短，弥补或放弃，我从来没有逼迫过卓。“受不了，你可以离开，我韩笑微没有拿绳子绑住你。我不稀罕你的施舍！”


（七）
接下来的是我们冷战的子，我不再接受他的任何关怀。虽然我们还同一室，同睡一。他做好饭菜，我将饭菜倒进垃圾桶，然后自己煮泡面，他去接我下班，我绕道而行回家，让他在寒风中等一个钟。也许，我的心底对卓还是存在幻想的，也许我只是为了报复他对我的伤害才暂时这样对待他，也许我的心底一直望在继续深这个，只是不知道伤痛过后换什么样的姿态和心在与他生活在一起而已。我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去原谅罢了。或者说我是没有勇去选择放弃这份已经扭曲的而已。我一直在拖时间，我以为我这样的报复我会有复仇的快感，却不曾了解在折磨卓的同时也是在折磨我自己。

半，我总会在失去卓的噩梦中哭着惊醒，隐约感到卓温暖有力的怀抱将自己包围，使劲的往里缩，反应过来，我恶狠狠的挣脱他的怀抱，边哭边朦朦胧胧的睡去。卓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我已经和萍断绝联系了，其实一直想说，只是不忍心开，怕伤害她！我知道我深深的刺伤了你，可求你给我个机会，你别这样，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我对不起你！但是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说了我要照顾你一辈子的！我们重新开始！”我嘲讽的咆哮“你怕伤害她，那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这是施舍吗？我不稀罕！我们绝不会有结果！”别过，已经泪流满面，我知道这一，我们都彻未眠。


（八）
天意弄这句话，当事发生在你边的时候，你才能会是多么的可笑。当几年前捧着那抹淡紫的他，给我发短信说他来江南的时候，才觉得苍这样的嘲弄很可笑。宁在我18岁那年在泰州实习，俘虏我的，那一年我沦陷在他的里。甘心愿的执着的思念等待着。直到累了倦了，所有等待中的伤被卓抚平治疗。如今，宁却再次来搅我的已经不能在承受负荷的心。我没有忘记这个我第一次的，一直都没有，他和卓完全是两种类型的。这个总能在心灵给我巨大慰藉的子让我无法拒绝。本知道不应该在去和宁相见，但与卓之间的种种催化了我去见宁的一种报复心理。再次见到宁时，他还是那样的飘逸俊朗，纤细的手指拂去我额前凌的刘海，温润的唇顺着我白皙的脖颈吻下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无措，或许早该有准备，或许是那些熟悉的味道。“那次没有在回来，是父的安排，和亲戚去别的城市做生意了，后来因为心里矛盾，怕不能给你幸福，就没在联系，怕耽误你”宁抱住正在洗手间梳洗的我说。“呵呵，说这些干嘛？跟你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有关吗？”我平静略带微笑的凝望着宁的眼睛。“我从陕西赶到这来，你觉得呢？”他威慑，不曾想曾经的毛丫如今居然这么直接犀利。“我和我友吵架了。”我若无其事的说道。

“我还没有结婚，女朋友暂时都没有。”

“哦。”

“我为什么还来找你，你应该很清楚，那次离开是我不对，可我真的是为了你着想，不想耽误你，才一直不联系你。现在我后悔了，我希望我还可以弥补。”

告别宁回家后，卓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我赌视而不见，去卧室睡觉。躺在听到他匆匆的收拾碗筷的声音。心里瞬间充满了负罪感。想到宁这次来的目的，和卓的种种。我很清楚，对宁已经没有感觉更不可能在付出感。而卓，我深却伤害我的。我无法说服自己原谅。因为所以才无法躲避那些伤痛的事实。我恨卓的隐瞒，我恨卓的欺骗，我恨我的不忍心。看着越来越憔悴的卓，眼神里全是忧伤和焦虑。我何尝不是在这样的煎熬中挨过。卓开门进来，没有开灯，坐在角落里一根一根的燃尽香烟。直到我昏睡醒来时，依旧看到角落里的背影，心被狠狠的蛰了一下却无言。


（九）
在视而不见的冷战中挨过了1个多月，彼此都被磨合的疲惫不堪。当我再次说服自己试图原谅的时候，我发现了卓的博客里一个女悲痛绝的留言，点击回访的时候，那张脸格外醒目，我认得那个女，就是萍。近期的志全是为卓而写的。文字中透露着不舍和眷恋，曾经的过往和恋，如今已难在现。浏览到一则卓的留言：萍，对不起！我在选择中伤害了你！除了道歉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谢谢你为我守候了这么久！这份，我下辈子偿还！笑微她很脆弱，需要我的照顾！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不，但是我不能失去她！对不起！请忘了我！重新找个好！萍，希望你能幸福！

下面跟帖：你送我的戒指，我弄断了！爸爸说如果你回来，他同意我们结婚，然后给你安排了份好工作，一切看你自己。

看到这些的时候疼痛再次蔓延，我强忍着颤抖，想着“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不”心里哽的想就此窒息。这就是在施舍可怜我！我要离开这个可怜我的，我感到侮辱。试图劝阻自己如果已经不能在就放了彼此，有些不抱了才温暖，离开了才不恨。我不能容忍卓说这些话时的真实想法，那居然是不确定的，我怎能在容忍，即使在有不舍，加这样的背叛，我已经决定不再回。我不知道我的等待和折磨还有什么意义。我决定义无反顾的离卓的边。就像我曾经用死亡的诅咒来阻挡我卓的决心一样坚决和悲愤。给宁发了消息，告诉他我愿意和他回陕西。不动声的收拾好了行李。


（十）
这个晚我不停的听歌，我反复的播放着周华健的《忘忧草》，缓缓的旋律浸满伤感的歌词：
“让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过，往往有缘没有份，谁把谁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的谁的”

坐在电脑面前，大颗大颗的掉眼泪。就当为这份饯行。所有的一切在这一晚了断。明天各自奔天涯，若再相识，相望淡淡一笑。

卓憔悴而心疼的站在旁边，我无法在即将告别的这一晚在这样折磨他，我的心是如此的疼。看着他眼角的泪，我再也忍不住，我转抱住他。把那些背叛的、冷战的、讽刺的、诅咒的、全都丢了出去，我只是这个。卓将我搂的密不透风，仿佛我会瞬间溜走一样。我们相拥而泣，我为的是即将告别他，他也许为的是终于等到我原谅的这一天。肩全是被卓的泪浸透。的温度。别说如果一个为你哭，那是真的。可是我却看到卓对别的女说，他不确定这是不是。这个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的我吗？我不知道。我狠狠的在卓的肩咬去，用尽我所有的和恨，像是要把他咬进里的那种冲动。卓没有反抗，他死命的拥紧我，手指抠在我的腰间。蛮的吻我。喘着粗重的。在这反复的忧伤的旋律声中，我们像只饥的兽一样拼命撕扯亲吻着，我们在较量，我们在冲刺，房间里充斥着忧伤和。也许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伤感的开始，就像用智能ABC打出“”的时，出现的第一个词是“哀伤”。直到凌晨，卓才在我旁边安静的睡去。轻轻的吻了下去，也许这个是真的我，毕竟他付出了那么多，可是我已经决定离开。匆匆起，在电脑打出：

“卓，我你！非常非常非常的！请原谅我还是选择离开！我无法面对自己心里的结！我不知道该换什么样的姿态再与你生活相！我说过，我们不会在一起！因为你的代价是我的死亡！我你！回去找萍！重新开始！”

署名是小猫，他曾经对我的昵称。


（十一）
靠在宁的肩膀，努力的想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我一再昏睡。只有睡眠才能掩饰我心里的不安与挂念。我无法想象卓看到留言后的表，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缠绵与泪。想到这里，泪不知不觉的滑了下来。我快速的拭去。然后有溢出眼角，在擦在流。原来一切在离开时才显得那么脆弱。我以为诅咒我以为冲动都可以抹灭掉那份坚定，可是却越来越惆怅。

宁的老家是个宁静的小镇，有慈祥的老，还有各种特小吃。那些因为卓而生的悲哀在看到这些老的笑容时，仿佛可以淡化。宁的亲很喜欢我，因为我会做一手的好菜，她总是和楼下的邻居们夸我贤惠。我很欣慰，总是客的称呼她为“阿姨”。我想也许离开卓是对的，这些都是卓给不了的。也许我会慢慢的再次宁，这个小镇，在这里过一辈子。暖花开的时节，宁拉着我去巷花店买薰衣草，带着我吃遍整条街的小吃，带我去兵马桶去大雁塔，为我照纪念的时候，恍若的笑容在照片是那么明媚，我看起来很快乐，并且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当宁捧着一大束薰衣草向我求婚的时候，我笑他。

“哪有拿薰衣草求婚的啊？”

“我这新颖的宁式求婚，韩笑微小，你嫁给我吧！”宁半膝跪地，傻兮兮的问。

“小韩，你看这件毛衣你穿怎么样？”宁阿姨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坏笑的数落宁，然后不好意思的退到门外。

“你看，你看到了吧？”我不好意思的接过薰衣草。

“看到怎么了，这是事实啊。你就要是我老婆了啊。”

宁家老老少少的忙活着我和宁的婚。


（十二）
我依旧在厨房里给家里做饭。一阵呕吐感袭来。我以为油烟太大。可是，最近这段子时不时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念一闪而过。忐忑不安的做完饭，跟宁说去银行给家里寄钱。撒谎一个去医院检查。正如我所料，我的尿液呈，我怀孕了，三个月。我呆坐在长廊的凳子，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在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过平静子的时候将这一切毁灭？为什么？脑海里只有那一的缠绵，那一的泪那一的疯狂。“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们有了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我你！让我们有个孩子吧！一个我们的孩子！”卓的请求回在耳边，泪冰凉的滴落在手背。空中充满刺鼻的味。这些子以来的释然，在这个消息面前像是泡沫，就这样一触即破了。剩下的全是那些无法释怀的恋！原来有一种是在骨子里，有多深，就会印多深。就算我表面伪装的再开心也无法抹灭掉那个影。那些被压抑的思念瞬间爆发，吞噬着我，让我尸骨无存。

这是卓的孩子，是我和卓共同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他那个的一言一语此刻都清晰的在耳边回。那些誓言，那些泪。我到恨的！那些恨也都不复存在了吧。
当宁家都出去买家具时，我愧疚的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将客厅的薰衣草浇好。环视了这个小屋，这个即将为我家的小屋。我对不起这里，对不起宁家的，对不起宁！谢谢你们！关门的那一刹那，我感的只能流泪。


（十三）
到了车站，买了张晚21：13回苏州的列车。在离发车还有5分钟的时候给宁发了短信“对不起，宁！”叹了，朝着出的地方走去。晚寂静的只剩下思念。车窗的玻璃倒影着和卓的过往，角渐渐扬。也许我解开了心结，我坦然的接受并原谅。我该勇敢的去！
到苏州已是正午，精神略显疲惫的我，用自来狠狠的洗了把脸，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我焦急的想要快点见到卓，想要告诉他一切，想要疯狂的亲吻他，想要用力的抱紧他，想要我要把我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统统的弥补回来。我要大声的对卓说“我决不轻易放开你！我决不再离开你！我们有了孩子！你和我的孩子！”我动的想着见到卓后的种种。

路过街心花园的时候，我看到湖畔边有一对侣的影，有一个特别像卓，还有那件白的ADIDAS恤，是我曾经给卓挑的款式，我越看越像，然后就急急忙忙的下车，站在马路的对面张望，我糊糊的寻了过去，透过那件恤，我看到了卓的温暖的笑容，他在对我招手，他在刮我的鼻子，亲吻我的额


（十四）
一阵刺耳的鸣笛，我只觉得很闷，像是要溢出我对卓所有的思念，喉咙被温的液堵住。肚子隐隐的疼痛，像是书描写要分娩前的疼痛感一样，我想抬起手抚摸我的小腹，告诉那个我和卓的孩子，我刚刚好像看到爸爸了，可我却无法再抬起手，我想我太累了，也许睡一觉就能看到卓在我边，他我小猫，用巴喂我喝，他贴在我的小腹听里面的动静
路边聚集的越来越多，们不忍在去看一眼，只有猩红的液一点点的溢出重围，旁边走过一位小伙，穿着那件ADIDAS的白恤，神憔悴，颓废的样子。

一个老儿“啧啧”的摇摇说道“这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公车下来，就眼睛朝着街心公园那边盯去。车辆都不顾的寻过去，我她，她都不理，唉”

随着一声长叹，120救护车的呼救声由远渐进



谨以此篇祝福大家七夕节快乐！能牵手的时候，请别只是肩并肩；能拥抱的时候，请别只是手牵手！现在能和你牵着手的那个，你们的相遇概率简直是奇迹，请为了这个奇迹好好的相相惜！

（作者：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