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
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娴静犹如花照水
行动好比风扶柳
眉梢眼角藏秀气
声音笑貌露温柔
眼前分明外来客
心底却似旧时友
写得多美呀,可惜太美的东西都不真实。
天上掉美女这种事,大概只有两类人相信。
被獾猪哥哥迷倒的小女生,和被ヨンサマ笑傻的日本大妈。
我是不信的,
就算是林MM掉在我眼前,
掉在我身上我都不信。
真的不信!?
读大学的时候,我一直是班里的困难户。
据说班里多次没有评上先进班级,就是我的功劳。
班长曾经跟我们说,咱们的班级就像一架刚刚起飞的战斗机,正欲搏翅长空。
多好的比喻呀,我就问班长,那我是哪个零件呀?
班长说你是由于故障没有收起的起落架,所以飞机不得不紧急降落。
敢情我这么重要。
话又说回来,落后归落后,
砍人,掐架这种事儿我是不参与的。
我了解自己,我这人情绪特好激动,猴儿急,
每次一遇到情况,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二话不说第一个出脚,
跑路。
虽然不打架,可还是有很多领域让我施展拳脚的。
比如上课不迟退不早到,领导讲话咱睡觉,厕所门上写淫诗,集体劳动装病号。窗前架起望远镜,焦距锁住女生寮。
由于我表现出色,在各类评比中脱颖而出,到后来,
每次系里面开个批评大会什么的都要把我请上去讲两句。
还经常请一些外系的学生干部来旁听,说什么回去传达给大家引以为戒。
切,我有那么伟大吗。
不过我是很有责任感的,每次一写检讨啥的就来劲,觉得讲的不好,
对不起各位fans,于是俺绞尽乳汁,把个检讨写的惊天地泣鬼神。
又一次俺昨晚检查,听众们一边插着眼泪一边退场,
外面的同学不清楚一个劲地问,“怎么着,今天放《焦裕禄》?”
至从我作检查有了名气以后,经常有些不认识的哥们,
手里拿着两包面霸120笑呵呵的来找我。
“嘿有,下流哥还没吃那吧?快拿着”
“怎么着兄弟,有事儿?”
“别提了,打麻将被逮着了,让作检查,这不想起哥哥您来了”
“好说好说”,我拿出一张3存盘,“这是哥哥的检查,检讨,悔过书3 in 1 合集,那去用吧”
这位乐呵呵刚走没多远,我又急忙跑出去嘱咐一声“M打头的是毛片系列,MJ打头才是麻将,别弄错喽”
话说,我先进的时间久了,班里的兄弟们到无所谓,把管班委会的各位女常委们可不乐意了。
对我软硬兼施,可我是百毒不侵。
于是女常委们决定要和我单独开个会。
切,谁怕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