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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认识的LGBT
--大宗师
上小学的时候,班里面总有一两个所谓“二椅子”之类的不男不女的学生,小孩子cruel,免不了要常常给这些“二椅子”起个哄,欺负欺负他(她)们,甚至到厕所里扒了他(她)们的裤子,看看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看上去是男孩子,却完全女里女气的呢?到了中学,曾有一位校长,如果他站在那里不动,是个仪表堂堂高大威猛的一个男子汉,但一动就全完了,走起路来扭搭扭搭的,声音、腔调、手势、作派,一举一动,完全就是个女的,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看了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高三的时候,一天前座的同学转过头来悄悄跟我说:今天早上出大事了,你知道吗?我一听出事儿,来劲了,就问:什么事?咱班的一个男生和另外班的男生亲嘴儿被人撞倒了,全校都传遍了!什么?俩男生亲嘴儿?谁?我连着问,同学眼光向后一扫,狡黠的一笑,不说话了。后来知道,主角是一位坐在后排角落的男生。这个男生人高马大,但不爱说话,性格腼腆。
大学二年级时,一次放假回家,我妈告诉我,大院曾经的一位党委书记的儿子出事了。这位党委书记一家在大院里可是明星家庭,年轻时,党委书记在上海大学读书,加入地下党,是位英俊的革命青年,搞工人运动时,结识了一位高挑美貌的纱厂女工,就是他后来的美丽夫人。解放后书记夫妇一路青云直上,做到了研究院的党委书记和主任,一个正局级,一个副局级,后来又高升到部里任副部级干部。他们俩口子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男孩子都长得高富帅,女孩子都生得白富美,大儿子、大女儿是保送的工农兵大学生,改开后都去了日本读博士,小儿子赶上79年第一次高考,以高分考入北京航空学院。这小儿子我小时候常见,长得又高又帅,非常健美,但不爱说话,十分内向。据说进了北航后,十分热衷文娱活动,爱演女角,扮相十分美丽。我妈说:谁曾想到,这个小儿子装扮成女子,跑到学校女澡堂偷看女生洗澡,被发现了,这下子事情可就闹大了,他在北航呆不下去了,只好退学,由他在日本的哥哥、姐姐帮助,办到日本去读书去了!这些“二椅子”什么的,大概就是所谓的LGBT,在这里估计就都出柜了,自行解决了,但在中国,还得藏着掖着,硬着头皮娶妻生子。
在北美头次认识公开的LGBT是公司里的同事,一位英国来的小伙子,瘦瘦的、高高的,性情孤僻,和我们这些直男都没什么话说,但和女同事很合得来,不过确是有才,写软件就不用提了,特别喜欢画动漫,极富创意。一次公司在游船上搞活动,他带着他的男友也来了,他的男友和他正相反,戴副眼镜,又矮又胖。公司里来自原南斯拉夫的一个坏小伙儿,喝酒聊天时就问:你们怎们会成为让别人搞你们的屁股的呢?他的男友喝多了居然也不介意这个问题,回答他小时候被老男人鸡奸了,长大后就成了gay了。看来LGBT不全都是天生的“二椅子”,还有后天培养出来的。
American Express是很早就公开支持LGBT的,里面有不少LGBT员工,我第一次在American Express做的时候,所在部门的director及邻居cubicle的同事就是gay。这些gay同事做起事来,和直男也没有太大差别,当然style不同,可是该干什么也干什么,效率也挺高。后来这个部门out source给IBM,我也离开American Express。几个月后又再返回,那几个gay同事却不在了,向其他人打听,他们告诉我,邻居cubicle的gay同事被发现患皮肤癌,一两月,很快就死掉了。那个gay director去了别的部门、别的城市任VP,这个gay同事死的时候,他还回来参加了葬礼。
LGBT再怎么闹,也是边缘化群体,永远是少数。大多数人,有吃、有喝、有衣服穿、有房子住,一切都满足了的时候,可以让些利给少数人,甚至让多些利。但如果少数人登鼻子上脸,或者大多数人,没吃、没喝、没衣服穿、没房子住,还要求大多数人给少数人让利,那大多数人就不会那么客气了,甚至出现强烈反弹,美国出现的一系列状况,就是这种反弹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