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和挪威的家。
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竟会成为难民!
去年4月,当我把要带着妻子女儿一起逃离中国的决定告诉岳父岳母时,他们忧心忡忡地问:“到国外怎么生活呢?孩子也跟着受罪。”我说:“国外有联合国难民机构,我如果申请难民成功,会有生活保障的。”岳父岳母说:“怎么可能呢?你到了国外,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人家还会给你钱?”
是的,和无数的中国人一样,每天晚上7点整准时收看中共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已经是我岳父母生活中的一部分,这是他们了解外面世界的少的可怜的几种途径之一,所以得出被中共洗脑后的结论毫不奇怪:“在中国、在党的领导下生活再苦再难也比国外好和安全。不止中国,全世界所有国家人与人之间只有一种关系:利用和被利用。”
其实我的心里也没底,因为我也是在中国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中国的难民奇观
在江泽民用“三讲”和“三个呆婊”统治中国的这十几年,中国涌现了难民潮。成千上万的中国人冒着生命危险,借着高利贷、销毁自己的身份资料往西方发达国家偷渡,偷渡成功就申请难民。去的国家主要有美国、加拿大、澳洲和一些欧洲发达国家。
这几年又出现了一个中国难民奇观。由于中共七年来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举世尽知,联合国和世界上主要接受难民的国家纷纷向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伸出援手,因而法轮功学员申请难民的成功率是最高的。因此,冒充法轮功学员身份申请难民的中国人大量涌现,仅在澳洲每年就有几千人以法轮功学员身份申请难民,而其中真法轮功学员不到十分之一。在美国还有一些城市出现了所谓的“法轮功培训班”,它不是教人炼法轮功,而是为了让假法轮功学员申请难民时应付官员用的。
这就是中共整天挂在嘴边喊的“强大”和“盛世”真实写照。
象挪威政府一样主动的连续接收了十几名法轮功学员的欧洲国家还没有,挪威政府向中共迫害法轮功说“不”,就是一计打在中共脸上的响亮的耳光。
就这样,我来到了挪威,成为了挪威的一名难民。
我在挪威的家与生活
据2005年挪威统计局统计:拥有460万人口的挪威共有外来移民36万,其中难民人数约8千人。难民主要来自非洲一些战乱的国家如:刚果、索马里、布隆迪等,还有伊拉克、巴基斯坦、阿富汗。
我一家三口今年2月初来到挪威博德市时,等待我们的是一套60多平米的新公寓。公寓是新装修好的,其中灶具、冰箱、洗衣机、沙发家具、床、被子一应俱全。又收到了一万多挪威克朗作为“安家费”(挪威克朗和人民币的比率:1:1.2),其中包括买电视和小孩玩具的钱。
挪威博德市政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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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学到大学的所有教育都为免费,医疗与保健免费。
每个难民都有政府的专人负责,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和条件,定有详细的学习和工作计划,其目地是使每一个人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从中体现出对人本身和人的价值的尊重。
难民在挪威生活3年可获得永久居留权,7年可入国籍。
我在中国作为一个公民所得不到的尊重和待遇,却在挪威作为一个难民时得到了。
我可以在任何地方自由的炼功而不用担心被警察抓走,我的女儿再也不会听到有人敲门而钻到桌子下面吓得发抖,因为在中国有一次警察曾破门而入把我抓走。
当我们在街头用语言、图片向挪威人讲述法轮功遭受中共的残酷迫害时,得到的是善良挪威人同情与气愤的表示,还有泪水。
“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
中共有一条使用了50多年的打人的棍子,棍子的名字叫何祚庥,它最近在谈到如何看待中国每年众多的死难矿工时有这样一句“盛世”名言:“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
这其实也是中共漠视人民的宣言。
在和朝鲜接壤的中国吉林省境内,有超过20万的朝鲜难民面临着生命危险,他们随时都有被中共赶回朝鲜的可能,回到朝鲜的唯一结果就是死亡。中共可以把上亿的中国人民的血汗钱送给金无赖试验原子弹,却绝不会帮助这些朝鲜难民。
我虽然不幸生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但和这些朝鲜难民比起来,我是幸运的;和中国每年上万的死难矿工比,和饱受欺辱无处申冤的访民比,和常年无家可归的拆迁户比,和被活体摘除器官的法轮功学员比,和现在所有正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中国人比,我是万分、万分幸运的。
解体中共,我将不再是难民
我有幸来到挪威,作为个人来讲,是幸运的。我拥有了安全富足的生活条件,享受着自由的空气。但作为一个中国人来讲,又是不幸的。
哪一个强大的国家的人纷纷跑出来做难民呢?
这不是我个人的难,这是中华民族的难,这是中国的难,这是全体中国人的难。
这一切苦难的根源就是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的邪恶统治。
解体了中共就结束了中华民族的一切苦难,我将不再是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