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其实不长又不短的,再加上中考的压力,全班同学还没怎么熟透就散了。很多人,例如那个叫什么什么伞的,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鼓动大家踊跃把自己的近照发上张来认一认哈。
最近几天闲,又到了忆旧的岁数,随便点几个记得起来的写写,想到谁写谁,有没有人喜欢玩接龙,一个连一个的写,可以重温一下那花般的年纪。
先提提咱们班主任,卢向党,名字响亮、正直、好记、觉悟。他那件蓝了巴几的制服总把“风纪扣”扣的死死的。记得王晶说过,“老卢看女生,绝对只看脖子以上。”呵呵,不彺此名。平心而论,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好象初三开始就把班里的值日全包了,他一到监考,前前后后的忙着大扫除,先是把黑板用湿布擦N遍,再去打水泼地扫上两遍,最后整理班后面那一堆扫把簸萁。我对这个印象太深了,因为他这前后一忙活,大家就可以放松的对对答案看看小条什么的。好人啊好人。
几何宫老师,她的鼻子好象有炎症,说话总是囊囊的,人比较瘦,个子不高。记得她是因为我是几何课代表,作业每天由我收了交给她,那时候的作业用数学作业纸,放在一个大白纸糊的袋子里,袋子上写着每个人的名字和日期,没交作业的画个叉做记号。好象总有一、两个不交作业的,和我打打招呼我也随便画个勾,宫老师也没查过,以至于到后来我也懒的写作业了,就一直勾下去,害人害己,惭愧惭愧。
物理何老师,何森,讲课很好,只是人看上去比较严厉。他的办公桌在教务处,主抓教务兼职教物理。
化学老师,一个小老太戴个窄窄的小眼镜,说“水滴儿儿儿”的时候拖着长长的上拐音。初中的化学课初三才开,有实验室,六个班轮流做实验,我那时和马秋锦非常要好,实验课坐同桌。记得有一次实验课,马老当时肯定是没注意听讲,我眼睁睁的见她用吸管恨恨地吸满一管无色酚酞,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呢,她一抬手唰的把那一管全部注入到最大瓶的碱溶液里面,(当时那个最大瓶装是需要实验小组分兑到小试管里用的),只见一道粉红的水注在大瓶子里荡开,一整瓶子溶液都变得粉扑扑的,我们后来往里面兑了小半瓶酸,颜色才淡了点,可是瓶子底结出一层盐。接下来的两天是提心掉胆的,怕被老师取消了实验资格。等到别的班实验完,我们俩候在门口,看到熟识的就拉过来问:“你们实验课出事了吗?”
老师就说到这儿吧,接着马秋锦说。马老在中考前就被体育师范提前录取了,没参加中考。后来在大翔凤小学当了几年体育老师,后又转到自忠小学,教自然,当班主任,我们一直都没断联系,打电话吃饭总能约到一起,想想很温暖。她的女儿现在也上小学了,非常漂亮的小美人,啥时候联系了她本人让她发照片给大家看吧。
我们班还有一个在小学里“教书育人”的就是冯老师了,冯老我自从毕业好象就再没见过,不知近况如何?现在好象老师也天天考核什么的,不过想想带薪的寒暑假,真是羡慕你们。
初一的班长杜飞要重点写写,那可是我的暗恋对象,HO-HO,以至于初二初三谁是班长我都不记得了。他个子很高,有一米七几吧,在班里象只长腿鹤,我有一次在公共汽车上看见杜飞在下面骑车,手插兜不扶把,把个自行车骑得象摩托一样,酷毙。他的篮球也打得好,后来去了体校练射击,初二转学,和熊猫一起。后来,我有一次生日还收到一个他用子弹壳做的项链,那什么,相当,相当有纪念意义。最后听说他去了日本,不知真假,渐行渐远。
熊猫真名叫王洁,大眼睛嘟嘟嘴,初一的时候我们关系最好了,他们后来都因为参加射击队,到了初二就转学到三十五中去了。我也曾经积极参加射击队来着,很努力,后来被教练刷下来,心都碎了。
其他人,唐老鸭,唐卫国,后来在西单商场的电器部,还帮我录过几盘歌的磁带。马文颖在北京二院当护士,非典的时候估计是冲上去了,因为后来我见过一篇与她同名的一个人写的非典回忆,我感觉那人就是她。还有付莉,后来见过。世界很小,我在路上还偶遇过王懿,陈海燕,鲍云涛。遇到陈海燕是因为我要去三峡玩,跑到三峡国旅去报团,她就在那儿上班。王懿还是那么漂亮,什么时候传纸条咱们单谈。
毕业后我记得大家还约过一次,是去陶然亭吧,有唐老鸭、马文颖、张劲松?曹欣宜?…… 七、八个呢。
不行了,写的太多了,最后简单说说自己:(删)
柴美女回复:同学们好!你们忘啦咱们卢老师还有一个名字叫卢惠存。记得有一次下午卢老师正给咱们上课,窗外忽然飞进来一只大马蜂,卢老师脱掉鞋子就朝马蜂挥过去,这事给我印象很深。卢老师虽然管的多,也有淳朴的一面,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