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日下午五点上船。船刚刚出发,喇叭里让我们去救生演习,并到船的第十二层集中。大家都假模假样地穿上救生衣,像扛着枷板一样。到了顶层,因人多吵杂,还没弄清怎么回事,演习就结束了。接下来顺便在餐厅吃晚饭。虽说船大较稳,因餐厅在很上层,还是能感到摇动。不一会,就有人晕船,稀里哗啦,一边数小鱼去了。回到船舱后,床位已备好。最让小孩激动的莫过于在BUNKER BED上跳跃,和看窗外从船两边散开的浪花。等他们睡着后,我们自己到CLUB去听TALK SHOW,多半是关于男人女人的咸淡笑话。之后到BAR里坐坐,再到赌场转一圈,但运气不佳。
23日早晨醒来时,游轮早就停靠在ENCINATA的港弯里。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那高高悬挂着的墨西哥国旗。今天是在墨国内自由活动。我们选了一处美丽的自然景观,在一海滨小镇,坐车约四十分钟。这里海水很蓝,污染较少。在一海角的岩缝里,海浪灌进石穴中,在巨大的压力下,能噴出几十米高。旁边还有一个头带羽冠的印第安人,一边跳舞,一边吹着美妙的音乐。海边有一条步行小街,各式各样的小商品,和墨国的风味小吃。当然别忘了品尝地道的MARGARITA。由墨西哥龙舌兰和柠檬汁混成,再在杯子边弄点雪花一样的盐,口感特爽。
墨国的孩子很会向游人们兜售小玩意。我们刚下车,一小男孩,六七岁的样子,便冲过来让我们买小乌龟玩具。小乌龟倒是满好玩的,头一摆一摆的。不过多半像是从中国进口的。“一块”,还没等我们说话,小孩又说:“两块”。把价钱自动上涨。看来他很有点主意,只是搞错了砍价的方向。不过这小营生真不错,不一会就见他拿回好几个DOLLARS。交给他的妈妈后,又快活地跑回去,继续卖。一位女士给了他们五块钱,男孩激动地和令一个女孩分了。
晚饭时,我们去了事先安排好的餐桌(FORMER DINNING)。大家也穿得比较正式。儿子穿着白衬衣,打着领带。朋友一家没有意识到,只好赶快回去换衣服。在回去的路上,她女儿双手一合,很陶醉地说,“BRANDON今天好帅噢(SO HANDSOME)”。席间,服务人员有些即兴表演。大家也跟着他们鱼贯而行,边唱边跳,倒是热闹。晚饭后,楼上的小剧院里有维加斯风格的歌舞表演。大概是坐的太近,音乐震耳欲聋。这种秀,不说你也明白。正如BUNDY说的:“THEY STILL KICK HIGH”[注]。 怪不得第二天碰见另一家中国人,他们女儿说这就是大腿秀,还捂住她弟弟的眼睛不让看。
[注]《Married with Childr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