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苦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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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sted: Wed Nov 15, 2006 12:32 am Post subject: 我和李洪志老师慈悲伟大地搓金麻将的故事 | | | “幸福”究竟是虾蟆?从古至今就没人能说得清楚。只是那些所谓的先烈们口口声声为了大众的“幸福”,相互之间打得头破血流尸横遍地,可悲的是,这些先烈自己却对“幸福”二字也说不清楚,就开始大打出手了。国民党的先烈说是要给人民带来“民生”“民权”等“三民主义”,民进党的“幸福论”是指能摆脱大陆的影响就算幸福,甚至很多民进党员时刻准备今后和大陆开战献出宝贵生命去当永垂不朽的先烈,太平军哄骗愚民们幸福的最终目的是“耕者有其田”等等,到了共产党的先烈,所谓要达到的“幸福”终极目标当然是共产主义,但共产主义是个啥捏?它们说就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产品极大丰富,各取所需,尽管地吃!”
有了这种似是而非稀里糊涂的理想,“先烈”们便觉得自己伟大起来了,便可以理直气壮地买军火发动叛乱和战争了,便固执地要把自己对“幸福”的理解通过杀戮通过战争而强加在其它人身上了。到了今天,我们在给这些所谓的“先烈”们碑下送鲜花之时,不知道“先烈”们折腾几十年强行送给我们的幸福到底是个虾蟆样子捏?
吸毒者说:“要感谢政府要感谢先烈,它们让我们有钱了,有钱了就可以买毒品,过云里雾里的生活,这就是先烈给我们创造的安定的吸毒环境,使我们舒舒服服地吸毒,先烈能满足我的毒瘾,就是给我带来了幸福。”
奸夫淫妇们动情地说:“要感谢先烈给我们带来今天这么美好的环境,使我们可以饱暖思淫欲,今天和这个异性睡觉,明天又思念那个异性。谁能让我再也不必担心在淫乱时遭到帝国主义的骚扰,能满足我男欢女爱的淫欲,就是给我带来了幸福。”
官员们对幸福也深有体会:“先烈们稀里糊涂把命送了,却给我们带来了真正的幸福,要不是先烈们给我们创造了今天的这种稳定的社会环境,我们这官可真不好当。大家知道在乱世当官一不小心就被敌人抓住掉脑袋,现在当官,整日都忙着为自己贪污收礼捞钱,整日都处在为谋取更大官位而奋斗的兴奋感中,你说这不是幸福是什么?满足我的官瘾就是幸福,这一些都是先烈们的赏赐,没有先烈们去牺牲,我怎能今天做上共产党的官,又怎么会有这不劳而获大发其财的机会,饮水思源,所以我每年都去烈士陵园扫墓。”
网络上的知名人物芦某赞美的是美国200年前的那些民主先烈,因为能让他在美国大写政治俗文而不必担心被政府逮捕,若这些俗文落入俗人眼而受追捧,甚至要他出书时,他就感到最最幸福了。他说:“能满足我参政议政的欲望,能满足我虚荣心的,就算是幸福!”
就是我那原来大学里从农村请来看门的老头,他也觉得很幸福,虽然要权没权要钱没钱的,啥本事也没有,一个月就二三百块钱,但对感官刺激的追求比高干还强烈,整日要吃这酒喝那烟的,只要能满足他无穷的烟酒欲望,每顿饭总是有几两白酒美滋滋地搭着两盆荤菜吃,能满足他今天吃厌这牌子的烟明天去那牌子的烟过瘾,就算先烈没白死,国家政策英明,要是未能如愿就算先烈白死,国家政策混帐,没有给百姓带来幸福。
总而言之,虽然大家都“幸福”的理解各有不同,甚至连先烈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凡满足了自己欲望就是幸福,就是正义的。瘾小点心平点的人说,能无病无灾地混一生就是幸福了,其实这也是一种妄想,本质是妄图在世界上只享福不消业,或者作了恶事还妄图作弊逃避责任,可是基督教说人都是有罪的,佛教也说人来世上就是业力轮报,都是来受苦还债的,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幸福,世间所谓的幸福都是不实的,只是维持世间虚幻的状态而产生的假相。由此看来在人世间妄图得到真正的“幸福”无异于缘木求鱼。就连李洪志大师对上述那些常人的“幸福”也一针见血地指出:“常人的幸福只不过是一种暂时的‘安逸’而已”。还说:“人觉得去足球场上大吼大叫一番就觉得已经很幸福了,可是这哪里是什么幸福呢?”(大意)
可是真正的“幸福”又该是怎样的呢?大师自己还是没说清楚,只好拿出佛教的说法举例说,极乐世界树是金的,鸟是金的,石头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估计大师对“幸福”的想象力也只能局限到这一地步了,以为别人都是拜金主义者。
如此的“幸福”对我来说,就缺少吸引力去追求了,大家想,我既不喜欢足球也不喜欢篮球,我的最大爱好就是满足我的麻将瘾,和别人搓麻将赌博赢钱是我就最起劲了。天上的幸福要都是大师所说的那样,无非是换张桌子换副麻将牌搓继续搓,只不过换成金桌子和金麻将牌罢了,又不能保证我每圈都赢钱。不过我还是试探性地问了问大师:“能打金麻将,我之所愿,但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捏?”
大师看我要上当了,便说:“天上也是要搓麻将的,麻将桌是金的,麻将椅也是金的,连麻将牌都是金光闪闪的,你只要坚持把《转法轮》看到最后,保证你就能圆满,就能上天,还愁打不到金麻将吗?”我一想如此简单,这么便宜?那弄弄也无妨了?谁知大师又笑咪咪地附加了个额外的条件道:“当然啦,你还得对我言听计从,帮助我办些小小的事情。”我想主体要求都那么低,附加的就应该更低了,忙问:“愿闻其详,只要我能帮你办到的,一定照办!”大师仰面哈哈大笑起来道:“这些小事情你一定能办到,只是要你去天安门打一些横幅为我喊几句冤而已,再去推销下我的‘九评’劝中共党员甚至少先队员退党,等那些人都退了,你也成先烈了,你也就圆满了。”我吃惊地瞪着眼睛,下意识地做了个砍头的手式,结结巴巴地低声问大师:“这……这可是杀头的罪呀!去了天安门广场,九死一生的呀!”
大师脸马上板起来骂道:“那你金麻将到底还想不想搓了!?”又觉得发怒还不是时候,马上又换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说:“你要去天上打麻将,不积这德能行吗?没有德怎么演化出功呢?没有功这种高能量物质,你怎么飞上天呢?救度中共党员,让它们都能回到天上复辟到各个大穹、宇宙去当王称帝就是最大的德!它们虽然和鸭扁一样贪腐好色,但他们才是来头最大的,只有这些党员才是我最亲的亲人,我和它们结的缘是最深的了,我这回下凡来世间就是为它们来滴!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整个宇宙的运行都是为了中共党员服务的,你们只是我的利用工具而已,让你们这些呆子来被我利用,积这个德,而能去天上搓金麻将已经是对你们莫大的恩惠和慈悲了,到那个时候你才会知道宇宙间‘幸福’二字的真谛,那就是老老实实做我们中共党员和外星博士们的奴隶!这是有史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是开天辟地来没有过的大好事,我说我开了一扇最大的方便之门,其实墙都没有了,哪还有门呢?就看你觉悟高不高,愿不愿意自己钻进来了,你还怕这怕那,居然还给我讨价还价?你要多学学那些先烈,甘愿为别人虚无缥缈的幸福而稀里糊涂把自己小命奉上,那才叫没怕心呢。来来来,快让我们利用掉你,去为我和党员的利益送命,你放心,我发誓,我和中共党员乃至外星博士们都会怀念你的,一定会为你立纪念碑的。”
我手扶脖子后面,听得冷汗直冒,心想自己虽然平时有点呆,但这些成破利害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小命要是都为大师的远大理想给弄丢了的话,这麻将还怎么搓呢?危险性那么大,获得的利仅仅是能搓上金麻将而已,好处都让高高在上党员们占完了,以后又是美女又是钞票的,再说为了那些又贪又坏的党员们的利益去拼命也不值得,帮了它们也不会被它们谢的,我早巴不得它们死了,还妄想当王!?哼!于是给大师作了个揖,道:“大师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胆小,不想被你们骗去当先烈,还是让我回家继续搓我的有机塑料麻将安宁些,您老的金麻将留着您和您夫人和女儿或者你的那些外星博士弟子和鸭扁总统一起搓吧。让我先搞清什么是幸福再去奋斗,不想为别人的幸福为别人做嫁衣裳而去送掉自己的命。”说完就开溜,大师急了,后面喊道:“回来!我们话还没说完,我三缺一呀,唉!好不容易找到个呆子,居然也跑了。我这金麻将也太难推销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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