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与不幸的性别
一剑飘尘
最近在一个论坛里,看到有人说我是另外一个人 XXX。开什么玩笑,这是一个改性容易,改姓不易的世界,好不好。我当初变更国籍的时候,就改了英文名字,为了便于别人称呼。好家伙,从政府的SSN部门到DMV,进进出出,每次都要等候几个小时。有这个时间,在美国做个变性手术,都开始拆线了。
说到改性容易,在美国是真容易。美国政府最近就出台政策,容许(如果不说是鼓励的话)“心理变异”人去异性厕所方便。这不是故意让我们这些心理没有变异的人不方便吗?我不由得阴谋论:这么雷厉风行的政策和SSN以及 DMV 那种拖拉的官僚作风,实际上都是政府在为我们提供变性的便利。
为什么政府希望我们变性呢?
因为科学研究早就证明,男人和女人因为生理结构的不同,所以思考方式也是不同的。我的阴谋论是:女性对于政府来说,更容易管理。比如,女性更优于形象思维,男性更擅长逻辑思维。对于形象思维来说,政府只要多做一些文宣,就很容易激起女性的热情,获得她们的支持。而对于注重逻辑思维的男性来说,就会追根溯源,看政府这个宣传有没有道理。我们还可以说,女性的语言能力更强,男性科学研究能力更好。(作者一剑飘尘)
这样说,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即使对于那些政治正确的人来说,也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我们换一个说法,我说:男性语言能力更差。估计也不会有人提出什么异议,大不了会有一些争论说:“啊,这个太片面了,我就认识一个男人,啊懂得108国语言呢”。嗯,您知道那个懂得108国语言的男人,才是片面的、凤毛麟角的么?
我们再在此基础上引申一下,我说:女性更不适合搞科研。
这下就捅了马蜂窝了!立刻就会被口诛笔伐:性别歧视,歧视女性,不得好死。
如果我再坚持说,诺贝尔科学奖的获奖名单就是证明。立刻,就会有各种理由解释这个原因,其中一定还包括:诺贝尔委员会性别歧视。
看出这个区别了吗?批评男性的时候,不会有人说我是性别歧视。但是,说到女性的问题,实际上,不过是变了一个说法,就会引发轩然大波。政治正确的淫威,可以说是已经浸入我们的骨髓。
即使在我的读者群中,估计许多人看到这里,心里就已经开始打鼓:一剑飘尘原来是性别歧视呢。
非也非也!即使性别歧视,偶也是一向歧视男性,而不是女性。不过,我今天最想讲的一句话,倒是确实有点儿歧视女性的意味:这个世界真是让妇人之仁搞坏了。
就在今天,在一个小论坛上,看到一个颇有名气的来自欧洲的女性ID说:“看到希腊挤满了非洲难民,就觉得一定要开放大门。”,紧随其后,这个 ID还怪我们美国:“都是你们美国人制造了这个局面。让我们欧洲人收拾残局。”
是啊,难民多么可怜!这个我承认。当初农夫在雪地里看到冻僵的蛇,也是这样想的。表达这种怜悯之情,实在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伟大情操。农夫比我们伟大的是,敞开了胸怀,最终的结果,我们都知道。
看到这个欧洲大妈的发言,我就豁然开朗:原来那个农夫是女性。因为这种看不得别人的困境却忘记了自己危险的仁慈之心,基本上是女性的专利。这也与女性逻辑思维能力较弱有关系。
默克尔大妈就是因为这种妇人之仁,打开了国门。结果不仅给现在的德国人民惹了极大的麻烦,而且造成欧洲极端右翼势力的崛起。十年以后,如果纳粹在德国死灰复燃,我不会奇怪。二十年以后,如果德国陷入“土著”白人和穆斯林的内战,我也不会奇怪。唉,怪可怜见的,自从击退了蒙古铁骑以后,高加索白人啥时候变成过“土著”的?这可一般都是指落后的、被白人殖民了的民族啊。
因为妇人之仁,奥巴马匆忙从伊拉克撤军,是造成今天 中东一团乱麻的根本原因。这确实是一个错误,但是这不是说,因为这个错误,我们就要再制造另外一个错误:吸收中东难民。因为这比中东乱局更恐怖,开放国门引进伊斯兰教民的最终结果一定是毁灭西方文明。在我看来,西方文明已经走到了顶端:彻底的妇人之仁的文化已经形成。历史学家一般认为,罗马帝国的毁灭与基督教的兴起具有相关性。当罗马公民们从基督教的教义中找到慈爱的时候,就失去了抵御蛮族入侵的决心。这是罗马帝国衰亡的一个重要原因。罗马帝国的毁灭对于基督教来说,其实起到了很好的扩张作用。但是,那个时候的蛮族,自己是没有宗教信仰的。这是基督教得以占领欧洲的主要原因。而一千多年后的今天,基督教文明却引火烧身,几乎是开门揖盗一般,面对是伊斯兰教的入侵。这难道是基督教文明自身所具有的内在基因缺陷吗?
单单看难民,确实可怜。但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缺乏可怜人。过去不缺,现在不缺,未来还是不缺。当然,也不缺乏做慈善的人。但是有多少做慈善的,会倾家荡产去做慈善呢?会把可怜人都引进自己家门做慈善呢?少之又少。慈善者没有理由把他人的苦难变成自己的包袱。
如果说现在滞留在地中海沿岸的难民很可怜的话,我也想问问:伊斯兰教地区的女人可怜吗?他们要是可以自由发声,一定会悲叹命苦:为什么没有投胎做男人!和欧洲、美国的大妈大姨们比,这些女性既不缺胳膊,也不少腿。但是,却要被男人当牛当马使唤不说,婚姻中连一个完整的男性生殖器都不可能占有。不是做了男人的二奶就是小三,而且是合法的。还想和男人在同一个坛子里辩论什么国家大事?小心被“光荣处决”了。我相信,她们最想问的不是中东乱局到底是谁惹起的,而是更关心在欧美的大姨妈们:你们咋不解救偶们呢?却开放国门让那些年轻力壮的穆斯林小伙子涌进欧洲呢?要知道,正是这些小伙子,骑在她们头上作福作威。
这个问题,我想默克尔大妈也不一定回答得出来。为啥呢?因为一旦情怀变成袒胸露怀,脑汁就必须要乳化成奶汁。否则,怎么养得起那么多穷苦的穆斯林难民呢。所以,还是我来回答一下这些苦难的穆斯林女性吧: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有一种叫做随机性幸运的命运!这就是你们信仰的安拉或者欧美大姨妈们信仰的上帝在扔骰子。有的人获得了安拉的青睐,投胎做了穆斯林男人。既可以三妻四妾,还可以装成难民躲进欧洲。有的人获得了上帝的青睐,投身做了欧美的女性。既可以同情你们的痛苦,还可以迫使欧美的男人们温顺得如同待宰羔羊。
所以,人类社会可以高呼平等,可以高讲人权。但是,却战胜不了这个源自于安拉/上帝的幸运只骰。每个人的命运不同,他人的帮助也只能做到救急而已。
人生本来就有人幸运也有人不幸运。幸运的人,可以也应该做慈善。但是并非要承担起照顾不幸运者100%的责任。那完全是 Mission impossible。慈善是力所能及的良知,不是倾家荡产的负荷。当然,现在欧美有一种潮流,就是同性恋。这也算得上一点点小小的尝试吧:通过手术把人生的幸运和不幸,通过改换性别的方法扯平。(作者一剑飘尘)
所以,偶也不得不悲叹一声:前世做了什么孽,何辜今生不幸成为居住在美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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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01
當然這不是説奥巴馬的執行方式正確。但是你把它歸因於婦人之仁缺乏足夠證據。
美国也要差不多了。。。
好像都被“形象”绑架了,谁都不愿也不敢做“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