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机会

盈盈打电话给A公司的B总, 话筒里传来一个清脆爽朗的声音. 盈盈鼓足勇气, 向这个陌生人简单介绍了自己和SOMS.

B总很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我们公司确实打算升级现有的系统, 已经进行一年多的调研.”

盈盈告诉了他那个IT经理的名字.

B总说:” 你们如果想来介绍, 一定要尽快, 我们的选型已经接近尾声了. 具体的安排, 你和IT部的C联系吧.”

BERT不在公司, 盈盈打完了电话就立即去找DIRK. DIRK又出差去了, 盈盈让他的秘书给他留言, 说自己有急事找他.

DIRK的电话很快打过来, 盈盈激动地告诉DIRK, 她找到了一个潜在客户:” 他们让我们马上就去, 可是我和BERT去中国的计划是两周之后.”

DIRK毫不犹豫, 立刻说:” 下个星期你和JAN一起去深圳, 然后你留在中国, 和BERT按原计划继续后面的行程. 我会马上通知JAN.”

挂了电话, 盈盈突然意识到, DIRK并没有去问BERT是否可以提前出发, 而是立即让JAN和她一起去中国, 这样花费不是更大吗.

几分钟后, JAN走进来, 把护照递给盈盈:” 你去订机票吧, 我们下周一出发. 还有, 我去中国要签证, 麻烦你这个星期去一趟使馆.”

到了使馆, 盈盈才知道, 签证不能当时取走. 她求了半天, 说她们着急出发, 自己又是坐火车来的. 最后使馆的工作人员总算是沉着脸, 把JAN的签证给她了. 盈盈千恩万谢, 又多付了九十欧元的加急费. 加急费也是中国特色之一, 钱能够左右所有的规则. 盈盈后来去过很多使馆签证, 其它国家的使馆都没有这项特殊服务.

在使馆的院子, 一个人挡住了她的路:” 你在这里上学吗?”

盈盈不解的看着这个五十岁上下的陌生男子:” 不是.”

“工作?”

盈盈点点头.

那人递过一张名片, 上面印着一家中国大公司的名字:” 我外派在这里, 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请你吃饭.”

盈盈心想, 是吃饭还是干别的. 出于礼貌, 她把名片放进口袋.

BERT听说盈盈要和JAN一起去深圳并未显出不快, 他说自己下周有别的计划, 不能提前去中国.

盈盈忙得顾不上新增加的四门课程和论文, 从中国回来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