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房子

我在雪城用糖果搭建我的房子。只属于我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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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07 02:34:28) 下一个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凌晨2点半仍然头脑清醒。清醒也就罢了,更痛苦的是,它还在高速运转,不停的在黑暗中把我带回一个又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回忆。你说我怎么经历了那么多我不想记起来的事情啊。

杰睡得十分香艳,间或还大声呼喊着梦话。试图弄醒他无果,不得不穿衣起身打开电脑打发这无聊的夜。

今年一共对两个人说过圣诞快乐,一个是burger king的收款员,一个是杰的老爸。新年快乐好像还没有说过一次。哦!说过,哥哥新年打电话给我,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说了一通,有点别扭,可还是说了新年快乐。

发现自己对形式主义的不自觉地抛弃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已经是grown up的信念。终于被生活折磨到对任何非物质的形而上的快乐概念都产生不了共鸣。

老实说,忽然不确定“形而上”的真正释义是什么。我十分确信我曾经十分确定。

就好像在刚才长达2个小时对睡眠的企图中,我发现自己曾经了解过一个叫做"inverted pyramid"的概念。是新闻写作的少数几个重要套路之一。在完整的回忆起这个概念之前,我首先联想到的是慧慧的经济传销事业,pyramid scheme, 感觉不是什么好词,然后想起了教授mike sweeney在jcom 3100的教室里讲解inverted pyramid and how it works like a charm on any kind of journalism writings. 然后就想起了自己要争取在明年(2007)重新回学校,学点可以让我年薪至少5万的学问。

开电脑的前一刻,忽然发现自己在思考忧郁这个问题。然后就使劲的想要记起最近是谁让我在对话中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就是那种十分了解对方的痛苦和难处可是却无法帮忙,而且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不合时宜的那种无能为力。

啊,想起来了,纽约的海海哥。一个搞不清自己是建筑师还是摄影师的艺术人。在他的名字还没人路人皆知的情况下,我暂时还不能称他为艺术家。刚来美国那会儿,我和海海哥企图好来着。后来发现不成,两个人都忧郁的一塌糊涂。在一起永远都没有同登彼岸的那一天。充其量也就是一起沉底儿。面对他我总是有那种人五人六的无能为力感,除了沉默,说什么都觉得废话。看他拍的照片,总有那种透不过气儿来的压迫感。他对我而言,就是一个苍蝇拍子,专拍我的快乐。

然后我就想起,我还曾经试图和另外一个建筑师好。其实也不过2年以前。我们持续通过email互拍段子,大笔大笔的泼洒自己泉涌的才思。不谈正经事儿还好,聊聊天气,侃侃菜谱,兴奋得一塌糊涂,一谈正经事儿,一上深度,马上面面相觑,满腹心事的坠落到沉默寡言的忧郁里去。当沉默持续的过了一道警戒线,连再回到天气和菜谱上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于是又发现了一个自己已经是grown-up的明证。我已经在试图避免忧郁了。如果什么都改变不了,就绕路走好了。傻乐才是正确的人生终极。

然后就发现所有的哲理已经被先人上了版权,活着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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