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阑干

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
正文

6/3

(2007-06-03 03:45:04) 下一个

Prom终于结束了,如释重负。

如果当作经验来说,这是次绝好的舞会经验;若当作dating来说,却是别扭无比。

好几次被Kevin紧抱,好几次让他吻了我的脸颊,可每次相对咫尺时,不能自禁想要转开眼神——不敢闭眼,更不敢直对他——不断在心中唤着“师兄”。师兄,如果是你——不敢想如果和我在一起的是你,那太美丽、太脆弱,会让人如飞蛾般扑向一股虚幻的火焰。

独自一人呆在卫生间里,真不想出来了。外面的音乐、彩灯、甜点、饮品……只允许Kevin与我享受,这比一个平静的夜晚更让我想你,更使我想要关闭心扉。随着想起你的还有诗词、历史、中国……这一部分的我,Kevin永远不会明白,华丽的舞裙、明艳的相片永远取代不了。

现在回想起来,几乎每次都是我提出休息,或着离开,或着别的不继续跳下去的原因;我几乎不曾凝视过他的眼睛,即使他的双眼从没移过别处。这样也好,如果他喜欢舞会的我,平时学校的我,那他永远不会欣赏我自己喜欢的我,喜欢作诗填词,想政治理论,听break up内容的歌曲的我。

如果相对咫尺的是你,师兄,我会毫不后悔地让你接近我吧。只是,我们恐怕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师兄,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你可曾想起过我?

上次你又问我我的属相,唉,我告诉你的能记起时间地点的都有三次了呀,有次你还讲了一套入学年龄的理论。倘若我没有进Cornell,倘若我确确实实成绩就是没那么好呢?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

自己的故事里,情感死结终于有了解口。那么我自己的呢?是七月,还是许多年后?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