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历史上的修道院和中国的儒家、佛教等的书院，那些苦行僧才是真正带来了文化的传播和发展，他们以身作则地过言行一致的生活和从事文化与研究工作；因此，也就在经历文艺复兴的文化融合发展出了科学和民主传统。民主的实质是社会组织的科学化问题，工业文明模式的根本是一种科学精神，也就是探索、假设、实践、分析、综合的精神。自然、社会、心理的科学范式是社会化的工业文明模式，哲学是文化发展的逻辑、伦理、美学研究范式，信仰是个人的世界观、社会观、精神观；因此，从个人信仰、文化群体到科学专业化是一个文化整体的三个层次，只有协调和谐时社会才能走向健康的道路。 如果只学科学的知识和技艺，还不学科学的精神，仍然不可能走向科技的发达。如果只学儒家和西方思想的知识，还不学儒家和西方思想的精神，仍然不可能走向成功的现代文明。一个真正有志于探索真理的人，是不会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叫叫嚷嚷，也不会逃避艰苦奋斗的精神，更不会走向反科学主义。文革的教训，一定要认真彻底反省，因为，那是每个中国人的问题。只有每个中国人头脑清醒、有道德和文化素质的时候，中华民族才能真正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