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71)
上大学那会儿,颇有些流氓才子很会起外号。这些外号有雅有俗,妙趣横生,有的也很有创意。现在把还能想起的几个写出来供大家分享,以期抛砖引玉。
某班的一个女生,家境较好,喜欢穿大红大绿的衣裳,而且每天一换,令男生感觉非常刺激。因而得一外号----信号灯。
某男生学习勤奋,不耻上问,每堂课休息时间必纠缠老师问个不停,有时上课铃响,仍不放过老师,惹众怒,赐其外号----十万个为什么。
一上海女同学,喜欢穿花布上衣,且是那种比较大的花。男生背后都叫她----床单。
同寝室一男同学,说话有点结巴,睡觉也不老实,经常夜半歌声,梦里唱歌。某夜,睡梦中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上层铺滚到地下。从此获一美号----克马内奇(那时侯我们都是罗马尼亚体操运动员的克马内奇的粉丝)。
电子系有一女生个子很矮,每天从我们窗前走过,去打开水,她拎的暖瓶显得很大,样子有点滑稽,被一无德男生起一外号----根号2。
最俗的也是我记忆最深的一个外号,虽然起的没什么水平,但外号的缘由我记忆犹新。某天在阶梯教师上大课,快下课前,老师正在黑板上布置作业,大家都低头记笔记,教师里鸦雀无声,突然,后排传来一声细细的象鸟叫的声音,大家心知肚明,但没人介意,可是这声音却此起彼伏、若隐若现、断断续续,不绝于耳,大家忍不住都回头望去。后排的一个女生也是少不经事,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可是那声音并没有因为她脸红而停止,反而还是一点一点地挤出来。无奈,那个女同学红着脸从后排跑着冲了出去,可是那声音还是那么不争气,她一边跑一边还是不绝与耳。她刚一出门,教师里轰的一声暴笑起来。第二天,就有人叫她阿屁。
最让人费解的一个外号是我们寝室给邻班的一个老兄起的。这个老兄每天中午必到我们寝室来蹭水(我们寝室暖瓶比较多),蹭完水还不走,赖在那跟这个聊两句,跟那个撤几句的,把我们烦的要命。那时课程很紧,大家中午都想抓紧时间睡一会,下午好去上实验课或做作业,每次都是我们把他轰出去。后来,我们干脆把门划上,不放他进来。弄的他每天进不来就拍门大骂:“划门干屁呀?!”,后来我们人前人后地都管他叫老“划”,久而久之他自己也答应了,可他很迷茫,不知道这个外号的来由,问谁谁也不告诉他。毕业前各班同学都聚会喝告别酒,有一天他来到我们房间,脸红红的,有点喝高了,一付很诚恳地样子问我们:“你们为什么叫我老“滑”呀,我这人挺实在的呀,不就是喝你们点水吗,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