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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国生活的影子
记得一个过来人说:孤独,就是你有话想说的时候没有人听,有人想听的时候又无话可说。
我觉得,人生三十的无奈就是曾经澎湃的思想和对生活的热情在现实与孤独中倏然消逝,渐渐得,渐渐得,自己就像一个在角落里默默瘪下去的球,连滚动的欲望都没有了。这就是真实而普遍的加国生活。只有在这么思考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生活是真实的,感觉像是一个穿着落地华袍,独自站在悬崖上歌涕的神灵一样,脚下所有的繁华景致其实都只是自己的影子。
窗外,夜色逐渐混浊,空气里游荡着寂静的黑影。这一刻,我忽然发觉:身处加国的自己,其实什么也没有,而且什么都不曾有过。也许一定要说曾经拥有过的,那就是孤独。
孤独,是加国生活的影子,但它也是培养韧性的旅伴。
下地狱的资格
中国,我心中的神圣之地,正在以一种“堕落”的产业化方式来寻求着生存空间。
营私腐败的政府官员、堕落下作的商界楷模、丧失师德的教育人士和忽视公义的媒体记者,都是“堕落”式产业化的注脚。记得有一篇文章是这样写产业化之后的中国教育 --- 扩招即便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也一定是跳蚤。也许,我的同胞们在看多了这样的报道,在历经一遍又一遍无效抗争,在人心痛了又痛之后,感觉便都迟缓了。
对此,我无能为力。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中的圣地,坍塌。中国,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就这样下去?难道就这样一步步滑向无底的深渊?
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处女座完美主义者,在失去了心中那个圣地之后,我也就有了下地狱的资格。
无奈的我,是谁
无奈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是一种夹杂着痛苦的愁绪,也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这就是无奈。
人其实就是一个矛盾体。我总对自己说:活着,就要现实一点儿,不要太多的遐想和希望。可是,我也许是太过敏感,以至触摸到生活中任何细微的点滴,都喜欢去思索它们的本源和外在的意义。就这样我一直清醒的活着,虽然我懂得:生活其实不是在快乐中驱赶痛苦与矛盾,而是在痛苦与矛盾中捕捉快乐。
就像此刻,我在窗台边上肆意得望着远处行走的人们,而灯光的下黑暗在我眼里则无比空旷。面对未来的迷茫、繁复的工作、清寂的生活,我对自己说:我是不存在的。我总想知道:我是谁?我在做什么?我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能做。
生就一颗不安分之心 (摘自舞曼西楼的博客 )
平淡的生活是我所不能容忍的。想想人到这般年龄,早该谙熟天命安排,故应乐于天伦,存平常本分之心,闲时翻翻往事,静候善终了。
而我,生就有一颗不安分之心。最忌平俗庸碌,亦不能容忍过久的淡而无味,重复而无新意的生活,反反复复繁繁琐琐,久而久之,偏生烦絮。而我,终属喜新厌旧之人,每每费心去花样翻新,万事追求完完美美,喜欢自由自在的体验,为冒险而兴奋,为崇拜激情而奉献。而我,宁愿生命在我的身上和心上烙下伤痕,而不愿离开这个世界而毫无记忆。因为我活着是我,死了就消失了我。
也许,旅途中多一些泥沼荆棘,反倒刺激披荆斩棘,奋发图强的英雄人生。也许,当一个人走向痛苦和寒冷,走向烈火和荆棘,带着对真理的清醒和渴念,保持着崇拜完美的骄傲,他一定是顽强和孤独的。而我,会膜拜他的沉默。
你不一定同意我的看法,见仁见智了,我自然会走自己的路,只要有做人的准则。要知道,永恒的真理是不存在的。就生命而言,它即使存在,和我的生命相饽的话那也是毫无意义的。那将是一种折磨。
七言为证: 若言弦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与君指上听?
写于2006年9月16日多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