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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3 大公报 海云专栏 2017:2:3 中国年磕头发红包.pdf
每年过年,我们家有个传统:磕头和发红包。
说来是在两孩子很小的时候,祖父母来美国帮我们照看幼小的孩子,中国年时,他们会准备一个红包给孩子,孩子小,便好玩地教他们跪下来跟祖父母磕个头,表示谢意,祖父母开心,孩子也高兴,我们看着也欢喜。
这个传统被我们一年年保持了下来。
孩子稍大一点,到了过年,会自然地问:“红包呢?” 我们便把发红包自然演变成了每年三十晚上的一个家庭仪式。
一家四口在客厅里,为人父母坐在沙发上,先是老大儿子,在父母面前跪下,做爸爸的说这一年来最让他感到高兴的事,通常是儿子的成长和懂事让为父记住,说完递上手里的红包,儿子接过红包,也会说这一年来爸爸做的让他记忆深刻的事,如此这般,磕头发红包成了我们家一年一度父母子女间相互表达感谢的一个机会了。
自从儿子读大学之后,中国年一家四口聚在一起就变得有些困难,因为美国人不过中国年也不放假。儿子读大二时,我们带着女儿开车到儿子大学的大学城过了一个全家团圆的中国年,在冰天雪地的罗德岛一家人一起包饺子过年,我们家的传统-磕头发红包又得以继续。
吃完年夜饭,兄妹两表达了对父母的感激之后,还相互感激,哥哥对妹妹说:“这一年里,看几你比以前成熟很多,我为此感恩。”妹妹对哥哥说:“谢谢你有时开车接送我和我的朋友们……”
我和孩子爸爸对视微笑,我们也感恩,有这样一对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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