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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过春节

(2010-02-18 06:01:54) 下一个

在新加坡过春节

我已是连续两年在新加坡过春节了。

去年是为了让女婿回国和他父母过个团圆年,我和老伴早早来了这里。女儿上班挣钱养家,春节离不开,还带着一岁多的孩子,我们不来陪她行吗?第一次在国外过年,很不习惯。春节对中国人来说,那是最重要的节日了。那里包含着浓浓的亲情,包含着游子对故土无限的眷恋。大年三十前二十多天,人们就开始准备年货,然后是走亲戚串门,把那带着浓浓亲情、友情的礼品送来送去。家家把花生瓜子和各种水果摆在茶几上,热情地招待亲朋好友,那年味就越来越重了。三十晚上固定的节目是全家人围坐在一起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我家虽只我和老伴两人,可我俩也早早包好饺子,老俩口坐在沙发上,边嗑着瓜子花生,说着闲话,边看着春晚精彩逗乐的节目。零点的钟声敲响,我们也下楼去,加入放鞭炮礼花大军的行列。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把过年的喜庆推向最高潮。虽上了年纪,我俩还是坚持守岁,吃几口过年的饺子,图的是个喜庆。正月十五前,亲朋好友间还要请来请去,饭桌上说着喜庆的祝愿,把人们的情感拉得更近更贴心了。新加坡虽是以华人为主的社会,可为了照顾其他种族的情感,华人的春节和马来人,印度人的新年并列,都只在各自的族群过,反到是圣诞节成了举国欢庆的节日。在这里,我们是举目无亲,又无新友故交,过得就异常冷清了。年三十下午,女儿说咱们出去吃吧。她带我们、甜甜和媬姆去了这儿的老北京食堂,准备吃顿地道的中餐。可事先没予定,没有空桌。只好去旁边的日本餐馆。和老北京食堂熙熙攘攘的饭客相比,这儿是门可罗雀。我都不记得那顿日本料理是什么味,只记得就那么几道菜,花了近千元(合人民币),我还没吃饱。女儿那时住在思布仁柔公寓,初五时,公寓物业请来一个舞狮队,算是沾了点中国年的气味。

今年春节又是在新加坡过的。与去年一样,街上平平淡淡,乌节路上什么布置都没有。年三十我们老俩口看中央四台的春晚,女婿不感兴趣,在电脑上玩游戏。四周静静的,只有马路上传来的汽车轰鸣声。这和国内形成巨大反差,让人心里觉得空荡荡的。初一下午,女婿认识的几家人聚在了一起。这几家都住在伊思麦竇(中文意思大概是东景苑),女儿也在那住过两年。是当年女婿抱着甜甜在院里走时,和看孙子外孙的老太太们先熟起来的,以后几家经常往来,这次过年又聚到了一起。他们租下了公寓的一个客厅,桌上摆满了各家做的凉菜。聚餐时,几家老人自然围坐在一起。初次见面的都作了自我介绍。做东的是北京老太太夫妇。老太太年近六十,人精明干练。老头人实在,酷爱摄影,不停地给大家录像。沈阳老太太和我一个属相,是辽宁大学的博士生导师,还在辛勤耕耘。她老头也是从辽大退休,五十八岁时考取驾照。女儿在澳大利亚悉尼时,他还驾车带全家出游。另一位北京老太太的姑爷是澳大利亚人,小外孙是漂亮的混血儿,不到两岁,非常着人疼爱。老外女婿人非常勤快,他伴的沙拉和自制的蛋糕受到大家交口称赞。这些年轻人的工作,按北京老太太的话说,新加坡是亚洲的航运中心,石油化工中心和金融中心,他们自然是从事石油贸易,海运和金融投资了。看得出,老人们对子女是一百个满意,自己的生活也蛮有情趣。北京老头说,他们老两口每年出去旅游四次,国内国外各两次。沈阳老太听了,直说带完这批博士生就不干了,也和老伴去风光风光。我说我们那小地方依山临海,我们退休后也加入了爬山游泳大军的行列。大家也齐声赞同,说有个好身体,自己晚年幸福,孩子们也幸福。大家频频举杯,祝福健康,祝愿年年在这里再次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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